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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坦,他要做到讓她無一絲存疑才能表達出他的真心。
“牧場是你的可不是工頭的,你不管還有誰能管,你要小妹學著養牛嗎?”真讓她來喂,牛隻不是餓死便是脹死。
殷水柔說話的口氣近乎指責,讓一向耿直的趙英漢略顯不耐。“趙英妹也需要長大不是嗎?牧場有一半是她的。”
“你……你瘋了呀!小妹怎麼可以擁有一半的牧場,你不讓她嫁人嗎?”不可以,她不司以分走一半的財產便宜外人。
“別忘了她姓趙,是我的妹妹,即使日後嫁人為妻仍是不變。”雖然她任性刁蠻又不講理,卻永遠是他唯一的妹妹。
他從沒想過要獨佔牧場的一切,趙家牧場是趙家人所有,他只是代管小妹的那一份財產,日後他還是得還給她,除非她另有打算將權利轉售給他。
若是小妹長進些肯接手牧場事務,他絕對會傾囊相授栽培她成材,放手讓她去經營。
可惜以她的個性來講,很難保持樂觀,他不多為她著想儲些嫁妝,日後怎麼有人敢接下這個燙手山芋,還是有點積蓄在身邊至少能保障她生活無虞。
殷水柔有些語塞,但還是不平的加以反駁,“這些年來你一人獨撐牧場的生計,大家都認同你才是牧場唯一的主人,小妹什麼事也不做的坐享其成,你不該再把辛苦的成果分她一半。”
那是錯的,女孩子終歸是別人家的,牧場給了她不就平白地將多年辛勞送給人。
不,她不允許,趙英妹根本沒資格獲得這些,她只是好吃懶做的廢物,比她還不如。
“水柔,我的決定不需要你同意吧?”她的表現未免太激動,好象他送走了她的錢財。
她微露受傷的神色,低頭拒絕他伸手抱她上床的動作。“我是為了你好。”
“即使為了我好也該有個限度,這是我趙家的事。”與她無關。
沒有比這一句話更傷人的,臉色刷地一白的殷水柔微微輕顫,握著輪椅把手的指節因施壓而泛白,她覺得他插了一把刀在她胸口上。
她不是趙家的人!
是呀!多可笑,她憑什麼插手人家的家務事,他愛把牧場給誰就給誰,她毫無置喙的餘地。在他眼中,她只是個沒什麼舉足輕重的“外人”。
想撇清和她的關係嗎?他未免想得太如意了。
這些年,她不斷散播和他曖昧不清的訊息,以牧場女主人的假象讓所有人信以為真,他們仍然藕斷絲連,因此才有小叮噹的出生。
她扮柔弱博取同情,以受盡委屈的姿態爭取大家的認同,她千方百計的算計可不是為了讓他排擠於外,而是順理成章的當上他的妻子。
所以她從不阻止趙英妹替她趕走可能的情敵,甚至樂觀其成的暗助一手,偷偷以己身的殘缺暗示對他有意的女人,他有暴力傾向。
趙英漢,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放過你嗎?在海中央漂浮的溺水者,會用垂死的力道捉住唯一漂過身邊的浮木,死也不放手。
“阿漢,我是不是帶給你很多不便的地方,讓你覺得煩、覺得困擾,希望我不曾來牧場打擾?”她流露出自卑者的輕愁。
不知她在作戲的趙英漢一如往常的安慰她。“照顧你是我的責任,你別想太多了。”
“可是你終究有一天會結婚,到時你還能分心照顧我嗎?”他會結婚,但物件只能是她。
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非攀他不可。
“這點你不用擔心,我會多找個人來幫忙,到時你的起居飲食會和現在一樣正常。”她只是站不起來而已,其它瑣事還是能自行打理。
他不知道他的話造成她多大的震撼,眼一沉的冷視他。“這是一種施捨嗎?”
“施捨?”他不懂她的意思。
“我是個無法行走的殘廢,必須依賴你的救濟才有一份薪資微薄的工作,難道你不是施捨嗎?為了月薪兩萬出頭的‘會計'再請一人來照顧我。”
“我說過這是我的責任……”
“什麼責任?你以什麼身分對我負責,情人、朋友,還是陌生人?你並不是我的丈夫呀!”她要的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
“這個問題我們以前討論過,沒必要再提起吧!”雙眉微隆,他不以為此時適合談論這話題。
不管她拒絕與否,趙英漢手一舉的抱起她,輕輕置於床上。
但他正要避嫌退開時,殷水柔的乎像藤蔓一般的纏上他脖子,死命的圈緊不讓他離開。
“你嫌棄我是殘廢是不是?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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