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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覺得是領導們在重色輕友,直接把意見全部指向領導。”王小明笑著說,“今天真是奇怪了,這個時候,照說她們也應該到了,別出什麼事了吧?要不,我上門口看看去?”
“行,你趕緊看看去吧,十分鐘還沒人就上來,不等了。”老盧應了王小明一聲,也不喊叫服務員,拿起一瓶酒開啟,把瓶子伸向了孫德亮,“領導,咱倆先把酒滿上,碰一個。”
孫德亮趕緊伸手把杯子捂住:“誰跟你碰!我他媽才不上你們的當呢!告訴你,你聯合酒井同志對我搞陰謀詭計,想跟我玩前三杯那套鬼把戲,早被我火眼金睛給看穿了,在我面前是行不通的。你若非要和我先乾一杯,也沒關係,但有個條件:幹了咱們就一直幹到底,直到有一位趴下為止,來不來?”
“跟你玩前三杯?我懶得理你!”我笑道,“今天我保證啥招都不玩,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既然幹了,就將革命進行到底。人生得意須盡歡啊,咱們也玩個心跳,如何?”
“可以。反正今天已經被你們算計了,我就豁出去,死就死一回吧!”孫德亮豪情萬丈地說,“不過,這也得有個前提,咱倆必須碰了杯就得幹。要不,就你一貫的那種喝法,我可不奉陪。”
“沒問題啊,我保證讓領導您滿意。”我點點頭。看來,孫德亮這個處長還真不是混的,他已經看穿了酒場上的我。
有人說我的酒量大,是我家老爺子的遺傳因子在作祟。其實,很大的原因不是這個,是我懂得喝酒的竅門。
和那種狂喝猛幹、杯杯見底、看似豪爽的傢伙們不同,我喜歡慢慢喝酒,一小口一口小地啜。這種喝法,看上去似乎喝得很慢,但實際的速度,卻比一個勁猛幹杯的人唯有過之而無所不及。因為,快飲的人在中間所停頓的時間,會隨著越喝越多而越拉越長,並在猛烈的酒精衝擊下,極其易醉;而慢飲,卻能使腸道有個適應的過程,給了體內化解酒精的時間。因此,只要幹完為了活躍氣氛的前三杯酒,我就會中止這種自尋死路的遊戲,開始不間停地小啜。這是我酒場積累得來的歷史經驗,也是我酒場制勝的法寶。
“點頭,就是答應了?”孫德亮看著我說。
“行啊,碰了不幹,我就是王八蛋的孫子。”我自忖猛喝八百毫升,還不至於會把自己放翻,就一口應承了下來。
“我算是徹底明白了,你小子今天是真的衝著我我玩命來了。還不肯承認有陰謀,驚天動地的大陰謀啊。”孫德亮說,“可咱們現在還不能馬上開場,得等東道主回來,這是規矩。”
“這個是自然。”我說。
049 涮我門都沒有
酒宴既然暫時不能開始,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並不意味著必須沉默,大家便又接著開始東拉西扯起來。男人之間的扯淡,不外乎是國際、國內時事,以及足球、歷史、女人等等。在這些內容裡面,女人則是最容易被扯到的。當扯到女人時,孫德亮對我看看,又對侄女兒看看,肚子裡馬上就泛起了壞水。
“哎,弟妹!”他笑著招呼侄女兒。
侄女兒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沒有回答。
“弟妹!”他又叫了一聲,但侄女兒還是不理他。
“行了孫領導,您老就別費這個勁,跟毛驢子似地瞎叫喚了。您那顆叵測之心和為老不尊的嘴臉,一張口就已經充分地顯現出來了。現在別說是人,連鬼都不會上你的圈套。”我笑著說。我明白孫德亮的用意,他不懷好意地一口一個“弟妹”亂叫,就是想以此引發侄女兒的窘樣,繼而充分發揮,拿我開涮。
看著我嘲諷的眼神,孫德亮臉上有點掛不住了,直接就衝上了我。
“酒井老弟,你怎麼就洪洞縣裡無好人呢?明明是最真誠的關心,最誠摯的愛護,怎麼就被你看成是心懷叵測了呢?唉,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哪!”
“我這個人天生愚鈍,大小陰陽眼,只能看到事物的表面現象,您要是不點透,八輩子我也看不出個之所以然來。”我笑道,“要不您就把您那顆好人心拿出來,讓我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好,我擺給你看啊。”孫德亮用手指敲著桌子說,“酒井老弟呀,老哥我知道,你是個熱血青年。可是你看啊,海灣戰爭呢,已經打完了,所以,國際上也沒什麼大事了;咱們國家呢,現在也可以說不了,所以於內於外,都犯不著你操貴心了。因此呢,你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憂國憂民的藉口,也有的是大把時間了,是不是?既然有了時間,你就得以家為念,多關心關心我們弟妹,這總是應該的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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