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她吃,又想要問,文欣卻說自己累了,要睡覺,而且倒在床上幾秒鐘內就昏沉沉地睡著了。
其間父親、母親來看過好幾次,還小聲嘀咕了些什麼,劉國祥好像又來過幾次電話,她都只是迷迷糊糊有點感覺,人卻醒不過來。一直地做夢,各式各樣毫無聯絡的夢,一會變回小時候,光著腳在田埂上走;一會變了蝴蝶,飛著飛著就跌倒;一會變只小鳥,唱著唱著就失聲;一會被洪水捲走,一會又站到絕壁上,山下流動著灼熱的岩漿;一會被冰凍著,一會被火烤著,一會快樂著,一會憂傷著。
好像夢裡過了幾輩子,文欣才醒過來,據說已經睡了二十多個小時,家裡差點沒打120急救電話。
“到底怎麼了啊?”母親看著她起來肯吃東西了,又問。
“沒什麼啊,剛過去就跟他吵了一架,然後就跑回來了。倒了二十幾個小時的車,太累了,就這樣了。”
“唉,嚇死我了,我還當多大回事呢。談戀愛吵吵鬧鬧的很正常嘛!”
文欣勉強地笑笑,不想多說什麼。
電話又想了,母親示意她過去接,文欣假裝若無其事地接過電話,是劉國祥。
一聽文欣的聲音,劉國祥就連珠炮似地開始說話:“你怎麼了啊?我一回來就不見你人了,鑰匙留下了,紙片都沒給我留一個,急得我到處找。後來想著你可能回去了,我又追到火車站,轉了幾個小時也找不到你。打電話你也沒回家,你是想急死我啊?”
“……”
“我想了好久也沒覺得什麼地方得罪你啊?是我沒去接你?你臨時通知我要過來,我手邊上的事放不下來不及請假嘛,來都來了你怎麼又要走呢?”
“……”
“是了,你是看見我同事回去拿東西不高興對不對?哎呀,不就是個女同事嗎?你怎麼那麼小心眼啊!”
“不是女同事,是部長千金。”文欣插了一句嘴。
劉國祥一愣神,馬上又接著說:“這你都知道?是老方那大嘴巴說的吧?是!她是我們這裡某位部長的千金,開後門進來的。上面要提拔她,又找不到什麼理由,就讓她跟我們一起參加全市的青年技術大賽。其實她什麼也不幹,就是最後在專案上掛個名。因為我這次的專案書做得比較好,拿獎的機會比較大,所以把她分到我這一組,最近交道就多了點。你別聽他們閒言碎語的好不好?都嚼爛舌根子的人你怎麼也信啊?那天她聽說你過來了,非要來看看你,我還說要壞事呢,沒想你就真生氣了。”
“我都不知道你鑰匙在哪,她怎麼知道?我看她輕車熟路的,跟你毫無間隙啊?”
“我讓她去拿東西,我能不告訴她東西在哪嗎?你怎麼連這也瞎猜啊!”
“呵呵,是嗎?那幾十封舊情人的情書和你的日記又怎麼回事?”
“……”這回輪到劉國祥啞口無言了,文欣也不等他說什麼,“啪”地掛了電話。
又吃了點東西,文欣就拿起揹包說回單位去。
“你這樣怎麼去上班啊?不是有一個星期的假嗎?”母親看得出她的不正常,不放心地追著問,還是攔不住她。
開始上班了,文欣撒謊說是發了一場燒,沒有出門,她的臉色看上去也確實像大病初癒的樣子,單位的人倒是一直勸她多休息幾天。她很努力地想投入工作,無奈書上的一個個字都好像螢火蟲似地在眼前飄,不管她怎麼拼湊,也弄不懂螢火蟲之間的含義。
中午下班,剛準備進宿舍,發現面前站著劉國祥!
文欣淡淡地一笑,說:“您老不是公務繁忙嗎?”
劉國祥討好地來拉她的手,被甩開了仍不氣餒,低聲下氣地說:“你都不要我了,我還要工作幹什麼?”
“是嗎?謝謝您百忙之中來看我,我挺好的,沒事,您可以回去繼續工作了。”
“文欣,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有什麼好解釋的?您不覺著咱們現在的狀況很好笑嗎?”
文欣漫無目的地走,劉國祥就低著頭緊跟在後面,一邊解釋:“不就是幾封信嗎?你至於生這麼大氣?人家給我寫信來,我就回了幾封信,一來二去地通了幾封信而已啊。”
“她美麗的容顏,含情脈脈的眼神已經深深刻進我的腦海裡,我的心裡,已經融入我的血脈裡,讓我一生一世都無法忘懷。我向老天發誓,她會是我畢生唯一愛著的人。”
文欣幾乎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那些信和那本日記雖說只是隨手翻了一遍,其中的“精華”此刻卻可以娓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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