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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您要說什麼？發生什麼？”蓉蓉趕緊遞上水，心裡隱隱地不安。

馬春江推開她手上的杯子，“蓉蓉，你……咳……你不姓馬……你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什麼？爸，你逗我的對不對？媽？”馬蓉蓉嚇了一跳還反應不過來，轉身看正在哭的母親，見她也點頭。

“蓉蓉，你的親……親生父母在香港……咳咳……咳……我也不能再瞞你了……你長大了，爸媽是愛你的……你的親生父母也愛你……到你去找他們的時候……時候了……咳……”馬春江講話越來越吃力。

“我不要！爸，你不要蓉蓉了嗎？蓉蓉這不回來了嗎？爸，你別趕我走呀！我是您的女兒呀！”馬蓉蓉痛哭抱住馬春江“爸——”

“聽……聽話，答……答應爸爸……去找……找他們……否……否則……爸會不瞑目的……咳……”

“爸……我不要，我只要你和媽，我不去！”

“快，答……答應我……答……”

“爸……”

“蓉蓉，你就答應他吧！”一直哭的宋雅梅開口了，她實在不忍心馬春江這麼辛苦了。

“好……爸，我答應，我答應你！”

馬春江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眼睛緩緩的閉上了，抓著馬蓉蓉的手也慢慢垂了下去。

“爸——”

“春江——”

……………………

“媽，你真的要去養老院？我可以照顧你的，我都已經畢業了。”馬蓉蓉拉著媽媽的手，不讓她繼續整理行李。

宋雅梅停下手看了看她嘆口氣坐了下來，“蓉蓉，你也大了，也該去找你的親生父母了。你是個懂事的孩子，這些天媽就知道，你心裡好多疑惑，現在我就一點點講給你吧！”

“媽，我不想離開你。爸走了，你也不要我了嗎？”馬蓉蓉坐在地板上，把頭靠在坐在床邊的宋雅梅腿上，她一直都喜歡這樣靠著媽媽！此時更是懷念，淚也流了出來。

“乖，媽不是不要你，你還是媽媽的好女兒，可以回來看媽媽呀！你爸臨終前的話你不記得了嗎？他要你去找你的親生父母，要不然我們心不安呀！”宋雅梅撫著女兒的頭。

馬蓉蓉抬起臉看她。

“唉！”宋雅梅嘆口氣，把目光移向窗外，心也飄向遠方：“那是二十二年前的事了，我記得沒錯的話是十月二十三號，晚上十點多你叔叔來了，懷裡抱著你，天都已經很涼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