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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不可活。
“不要太傷心,入土的那天我會來上香。”她發狠地取出銀針欲扎他。
“傷別離,別離傷,為免不傷心不如湊和著結伴行乞天下。”噫!她的肌膚滑細如凝脂,莫非……
輕鬆地將她手腕一扣摸走銀針,連祈風順勢搓了搓那一層汙垢,羊乳般雪嫩膚色若隱若現,柔膩異常彷佛上好的絲緞。
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賊笑,他認真的瞄了瞄她憤慨臉蛋,月眉如鉤,水眸明媚,墨黑菱唇別有一番風情,她是個美人。
不敢說是不是絕色,畢竟七分美來三分妝,她是一塊故意掩去光華的瑰寶,若抹去灰塵必是罕見美玉,絕非一般叫人過目即忘的庸脂俗粉。
探索的心態壓過種種的埋怨,連祈風在不知不覺中多了一份專注,以當局者的眼光逐漸看出她的多重風貌。
“我怕世人拿著刀劍喊砍喊殺,寧可傷心也不願傷身。”石冰姬用凌厲的眼神一瞪。
恢復無賴神情的連祈風戲謔地一撫她唇瓣。“我願與你同生共死。”
果然是朱唇含豔,她蒙了世人的眼,光是這誘人紅唇就足以稱得上絕色。
“姓連的……”可惡,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噓!”他一手放在她唇上。“我們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我不好好關愛你怎成呢!”
他說得豪氣干雲,但是眼中透露出一抹邪氣,像是樂見她的自掘墳墓、故作聰明鏟泥埋雙腳,最後誰也走不掉地同陷一穴。
“別嘟著嘴嘛!左舵主可會笑話你像個娘兒們。”連祈風狀似逍遙地旋了一圈打狗棒,滿心的自在悠閒。
左舵主根本是震驚到呆若石人,連自己怎麼走回分舵都不曉得,整整三天三夜不言不語恍如行屍走肉,逢人便搖頭嘆息,千萬感慨、無言以對。
同一天,王大戶家裡的老黃牛頭下腳上地“爬樹”,哞哞的慘叫聲驚動了左鄰右舍,嘖嘖稱奇的前來圍觀,沒人想到要先解下它,議論著它如何以倒立之姿上樹。
奇談,怪談,神鬼之論,莫名其妙的古怪現象傳遍全杭州城,只可惜傳不到已離開城內的兩人耳中。
朗朗晴空白雲飄動,野草如茵景象萬千,官道上的小黑點慢慢凝聚成人形,一前一後,一高一矮,如影隨形。
拉近一看不就是兩個乞丐。
只不過一人走得急切、滿頭大汗,身後的那人則輕揚蒲扇悠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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