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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舉,我對累死自己的事不感興趣。”他留著慢慢熬。
“別這樣嘛!我看你做得很順手,不如讓我自生自滅好了。”哎呀!真狠,他使全力一震再震出銀針一根,可是疼了他五臟六腑。
“作你的春秋……大夢,我要救活你再殺了你。”享受手刃的快意。
“好辛苦吶!好像有點不太值得。”氣血翻騰,他吐出一口黑血,最後一根銀針也隨餘毒排出。
好不容易解決十根銀針的威脅,唇色發白的連祈風笑得無力,虛軟如泥地全靠一股真氣支撐著,喉嚨乾得擠不出半滴涎液。
他不得不佩服自己勇氣可佳,明明可以從此解脫入了幽冥路,偏偏乞性堅強地在鬼門關前繞了一圈,等待重新面對比死還可怕的冰晶宮小公主。
十根吶!出手一次比一次狠,非要他命似地趁其不備,不曉得她還有多少絕活沒使盡。
看得出她有點在意他,因為人心是肉做的,他的任勞任怨何嘗不是一份心意,非草木的她自然有所體會,多多少少起了一些私心。
原本她是可有可無的當他是好驅使的物件,被人一激激出她的好勝心,而他成了有點倒楣的得利漁翁。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該慶幸是“第八位”,而不是之前七具躺平的屍體,剋夫之說到他為止,不再有怪力亂神。
“你還笑得出來,我為你感到羞愧。”內力一收,風別離執行真氣一週方收式。
不然要他哭不成。“活著是一件好事,我怎能不開懷的笑呢!”
“哼!讓一個沒有武功基礎的女子紮了十針,傳出江湖有損丐幫聲譽。”警覺性低得近乎草木。
“你在心裡罵我是好色之徒對不對?輕易栽在女人手中。”他也很後悔沒提防她的小動作。
食色,性也。老人家的至理名言,謹記於心呀!
風別離淨了淨手走到他面前。“你是該汗顏,引狼入室。”
“不,是引禍入室,我在反省了。”連祈風氣息虛弱的打趣。
引氣入身,徘徊九天,氣凝丹田,提神會脈……任督開,萬源歸宗,氣息。
一口濁氣緩緩由腹中升起,經循氣門上了鎖口,輕撥出鼻翼漸清汙穢,口吐沉丹之氣,腥甜如血,臉色漸漸地紅潤幾分。
排一次毒像死了一回,他非常有經驗的面臨瀕死前的感覺,飄飄然沒了個人意識。
“少做些可笑的舉動,你要縱容她到幾時。”下一回不一定能及時救回他。
俠骨柔情,他是折了英雄腰。“像她這樣也不錯,至少不會被人欺負。”
“你說反了吧!是她欺人凌人仍無悔意。”她給他的感覺很像一個人,所以他尚能心平氣和的看待一切胡鬧事。
“哈……哎喲!笑疼了胸口,你真瞭解她。”連祈風一副頗為得意的模樣。
寧她負天下,也不願天下人負她。
情一下,心不正,全偏向她身側,只願她無波無折似飛鳥,任意翱翔漫漫天際,順便給他幾個含嗔帶媚的眼神,人生便是無憾。
順順氣,連祈風動作像個老頭子的換上乾衣裳,不因中了石冰姬的十針而惱怒,邊幅不修的噙著玩世不恭的笑臉,當是蜂螫了一下。
反正習慣了她的暗算,不來個幾針怪彆扭的,全身氣血凝窒。
套句老話,隨遇而安是乞兒的天性,回不了當少爺的命咯!
“你的眼光有毛病。”
風別離的冷誚讓他閃了閃眸光。“七爺別笑八爺,你的心上人也挺驚世駭俗的。”
她們的心性十分接近,最好別讓兩人碰在一起,否則太平日子將要不保。
“她沒石冰姬的任性,你少扯上她。”想起心上人,風別離剛直的線條化為春風柔。
但,仍有一絲叫人不易察覺的失落,因為發動丐幫弟子的力量依然查不出她的下落,他有些心灰意冷。
石冰姬。連祈風笑容隱去,“誰會料想得到她是冰晶宮的人,還是那位傳聞中的七嫁新娘。”
“怕成為第八位?”他露出少見的真心笑波,流轉在眼底。
“別幸災樂禍,我已經是第八位了。”沒死成的那一個意外。
“要我先去訂一口棺候著嗎?幫裡很久沒熱鬧熱鬧了。”他揶揄的往他後背一拍。
“輕點,你要謀財害命篡位呀!”沒瞧見他氣虛體弱,禁不起他的招呼。
氣行血脈,他將最後一口積淤吐出,以手背抹去暗沉血色,毒排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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