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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他王步凡是根本處置不了花應時的,只好將就著往前走了。
晚上王步凡在家裡吃飯,他告訴葉知秋說要出去一段時間,讓葉知秋把工作安排一下。葉知 秋說:“把工作交待給誰?小馬能留下來嗎?”? 王步凡說:“讓小馬先照個頭吧,我們也不常用車。”
吃過飯,葉知秋想去看看凡秋,王步凡就給小馬打了電話,等小馬開車到來,葉知秋先出去 買了許多奶粉和食品,然後王步凡自己開車去他二姐家。到了步君家裡,知秋想抱抱凡秋,凡秋卻哭著不讓抱,知秋就哭了。王步凡勸了一陣子知秋才不再掉淚。王步凡也覺得對知秋有點不公,生了孩子不能養,可以想像她心裡是啥滋味。但她平時從來沒有嘮叨過,如果換了舒爽,非吵破天不可。由此他越來越覺得知秋賢惠達理,離一次婚也值得,況且離婚對他的仕途也沒有產生什麼影響。
又坐了一會兒,凡秋與父母熟悉了,就跑到知秋面前,步君讓凡秋叫媽媽,凡秋叫了聲“媽 媽”。這是知秋聽到的第一聲媽媽,激動得一把把凡秋攔在懷裡又哭了。
看望了凡秋離開步君家,一路上知秋再也不說話,一副多愁善感的樣子。王步凡知道知秋心裡難過,也不多說話。回到家兩個人關於凡秋將來的事談論了足足一個小時。
三月十九日,王步凡和葉知秋到天野市直接去拜見李知書。李知書現在在北京也有房子,妻子和小女兒住在北京,他也不常在天野住。大女兒和女婿另有住房,離李知書的住處不遠。李知書對王步凡的到來顯得非常熱情,王步凡要去住招待所,李知書執意要王步凡和葉知秋 住在他家裡,說這樣也好日夜研究書法繪畫藝術。王步凡覺得這樣也好,就打發小馬和伊揚威迴天南。嗣後,葉知秋自然擔當起家庭主婦的角色,每天出去買菜、割肉,把飯菜做好侍 候著李知書和王步凡。
李知書拿出他參展的書畫作品讓王步凡看,其中繪畫居多,牡丹圖又最多。在閒談中,李知書告訴王步凡他寫的“神馳”和“壽”字在北京最吃香,一副字六千塊,“神馳”大部分賣給了政界和軍界要員的司機,一共賣了一千多張,他拿出一副寫有“神馳”兩個字的書法作 品讓王步凡看,馳字的最後一筆寫成平坦大道往上升的氣勢,寓意深刻吉祥。牆上就掛著一個“壽”字,遠遠看去像個不拄柺杖的老壽星。就王步凡的欣賞水平看,李知書的字並不是 很好,但他的繪畫功底蘊厚,且對書法的章法很有研究,字中有畫,造意特別好。這年頭人們又開始迷信了,開車的誰不想保個平安?誰不想人往高處走?因此“神馳”二字就走俏了 。李知書說“壽”字一幅賣三千,在北京也賣了一千多幅,大多數被老幹部和老將軍買走了。現在日子好過了,誰不想多活幾年?以文會友他也結識了許多政界軍界的要員。
李知書要王步凡創作五十幅作品參展,因為不管是省裡還是北京的展廳都很大,他自己的作 品大多數被人買走了,現在手頭的作品並不多。他知道王步凡不會繪畫只會寫字,因此他準備再畫幾幅山水畫,讓王步凡專心寫字。王步凡早年主要是練草書,後來才練行書,他寫的行書遠沒有草書好,尤其是他的狂草的氣勢洶湧澎湃,瘋狂之中含有云生龍,虎生風的神韻。
李知書的書房裡文房四寶一應俱全,王步凡前幾天主要是練,練了幾天才開始創作。這次是 他的作品能否打出去的一個契機,他很用心。每天思慮再三之後也就只創作三五幅。等他創作完五十幅作品後,才讓李知書過目。李知書看了所有的書法作品,點著頭誇獎說:“你的狂草氣吞山河,情舒萬里,行雲流水,風狂濤驚,能鼓舞鬥志,能震撼人心,頗有張旭王鐸之風,只可惜政治氣息太濃了。”李知書愛寫喻世名言之類的內容,而王步凡的作品中有一 半是帶著政治色彩的。在這方面他與李知書的觀點不一致,各有各的心境,也不想爭論。李知書是個純粹的藝術家,而在王步凡身上存在著很多的政治氣息,
師生二人只能各行其道了。
李知書認為王步凡的作品可以,王步凡才放心了。他知道李知書的欣賞水平是很高的,在他 身上也有文人相輕的毛病,他從來不輕易讚揚誰,現在一個勁地讚揚王步凡的書法,想必是作品還可以。於是王步凡才讓知秋把作品拿出去裝裱。寫完書法作品,王步凡閒著沒事就翻閱近期的報紙。李知書這裡訂有《天野日報》、《河東日報》和《人民日報》,王步凡把 近半月來的報紙全翻了一遍,當他翻看四月三日的省報時,發現趙問之寫的《天南實施工農業強縣初見成效》一文在頭版頭條發表了,整整佔了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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