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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她的丈夫全然不管這些只管吃,始終不說一句話。正當別人說話興致很高的時候,舒袖的丈夫喝了口湯好像是嗆著了,一下子把湯噴了出來,多虧及時扭了一下臉,那股湯就噴在牆上順著牆壁往下流,不然可能要噴到別人身上的。王步凡瞧了一眼他,舒袖乾脆很不高興地把臉扭到一邊去。王步凡有些不解,舒袖當初怎麼會看中這麼粗俗的人,絕對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他也知道時運成說的那個播音員叫羅寒冰,形象確實不敢恭維,可人家跟安識危有特殊關係,至於特殊到什麼份 上他只是道聽途說而已。
時運成又看著葉知秋笑道:“這個妹子如果能來招待所,絕對是招待所的所花,準能成為我們這裡的王牌服務員,可惜留在孔廟了。〃時運成的話讓葉知秋把頭低下去了,也不知是羞澀還是生氣。
吃完飯,王步凡掏出錢讓舒袖去結賬,樂思蜀也忙著去結賬,時運成擺擺手,“打住,打住,老同學你就別寒磣我了。這麼大一個招待所還管不起你一頓飯?領導記賬的多了,以後凡是私事儘管來吃,你吃不垮我的。〃
王步凡見時運成這樣說只好把錢又裝起來,樂思蜀也重新坐下。舒袖偷眼看了一下時運成,時運成正好也偷眼看她,兩個人都低下了頭,這個情節讓王步凡看見了,他就覺得時運成和舒袖有點一見鍾情的味道。整個晚上舒袖的丈夫都沒有說話,這時他說話了,是向服務員要塑膠袋準備捎帶桌上的剩菜,舒袖狠狠地擰了他一下,他又不要了。
離席的時候南歸燕說她和葉知秋回孔廟去,明天一塊兒回去取些東西。
王步凡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說:“運成,你的事沒有找老白好好說說,怎麼老在招待所幹, 早該提拔了。”
時運成嘆道:“官帽子都攢在書記縣長手裡,他也無能為力啊!”
王步凡覺得時運成說得有道理,就不再提這個事了。告別時運成後,王步凡讓樂思蜀先把舒袖夫婦送回去。舒袖坐了前邊,讓丈夫一個人坐後邊,全沒有夫妻恩愛的樣子。
王步凡和葉知秋、南歸燕在招待所門口說著話等車。王步凡一陣自豪,“這樣安排還滿意吧 ?〃
知秋說:“落難女子,來投靠大官人的,還能不聽大官人的安排?〃
王步凡說:“計劃生育上的事最難幹,我看你知秋很可能幹不了那種像土匪進村一樣的工作。先幹著吧,以後有機會再說,將來給你辦個手續,如果能成為正式公職人員,工資也許會高些。〃
“那就全靠大官人了。〃知秋笑著說。
王步凡又開玩笑了,“什麼大官人小官人,怎麼聽起來像潘金蓮叫西門慶似的。〃
葉知秋把身子扭向一邊笑,紅沒紅臉在夜色下王步凡看不清。南歸燕笑了笑說:“你是否是西門慶我不知道,但我可知道知秋絕對不是潘金蓮,請大官人嘴下留情……〃她覺得自己也說漏嘴了,急忙用左手去捂嘴。葉知秋則用右手捂著嘴在竊笑,王步凡覺得葉知秋捂嘴這個動作特別好看。
這時樂思蜀來了,三個人坐車回孔廟。王步凡交待樂思蜀明天抽空去芙蓉鎮一趟,讓歸燕和知秋取些東西。 樂思蜀開玩笑說:“願為兩位小姐效犬馬之勞。〃
南歸燕要比葉知秋愛說話,“勞勞大駕可以,至於犬馬就不要當了,那不是人乾的活。 另外更正一下,以後別再稱小姐了,你知道現在小姐一詞已經變味了,你是不是接觸過很多小姐,我知道開車的特別壞,跟著領導三天兩頭往包間裡鑽。”南歸燕說罷還打了一下樂思 蜀。
王步凡覺得這個女人的嘴挺厲害,反應也特別靈敏,只是有點放蕩。知秋與歸燕相比就典雅一些,他不知道兩個性格相反的女人怎麼會成為好朋友。不過知秋說話也很得體,讓人有一種甜蜜的感 覺,只是沒有歸燕這麼開朗。王步凡聽舒爽嘮叨慣了,他還就愛葉知秋這種光笑不多說話的女人,他覺得這種女人才最有味道,最適合他,當初他愛揚眉也多半是愛揚眉的溫柔性格。
七
半個月後的一天,王步凡剛上班,就接到組織部長白無塵的電話,儘管只是問些工作上的事情,卻顯得非常親切。王步凡知道一定是因為他關照白無瑕的事。無形中他似乎與白無塵的關係拉近了許多,以後有啥事情白無塵肯定會關照。官場上講究人際關係,工作幹得再出色,也不能從實際意義上說明你跟領導的關係拉近了,距離的拉近往往在於私事。官場人情化,總在私交中表現出親密,在工作中體現出支援。別看有些人經常得到領導的表揚,到頭來既不能提拔,也不能成為領導的知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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