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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起眉宇,“不要再說了。”
元采芹不以為然的挑挑眉。
“其實,緣份是可遇不可求的,你這樣躲避緣份也不是辦法,我看凌獲珊八成是為你病倒,相思病,她太可憐了,愛上你也不是她的錯,怪只怪她遇上你這個怪胎……”
元赫霍地起身。
元采芹嚇了一跳。
平常她沒這麼大膽的敢踩她大哥的地雷,今天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進諫,她真的不想看到她大哥後半輩子都這麼孤孤單單的一個人過。
她以為他會惱羞成怒的要打她,可是他什麼也沒做,只是沉默的離開了客廳。
染著整片瑰麗晚霞的怡人黃昏,傅家茶店有兩名女子在玩橋牌,一名氣定神閒,另一名則顯得有幾分意興闌珊。
“小珊,怎麼這兩天都不提元赫了?”傅清清問著讓她感覺反常的凌獲珊。
剛被元赫絕情拒絕的那頭幾天,凌獲珊半死不活的窩在她房間裡療傷,失戀人的症狀她全包辦了。
今天她看起來好多了,起碼肯出來茶店坐坐,還吃了一盤她媽媽包的水餃,精神也好很多。
“傷痛總會過去,人生還要繼續。” 凌獲珊很有哲理的說。“清清。你放心,我不會永遠沉溺於失戀的痛苦之中,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痊癒的。”
傅清清用欣賞的語氣道:“你能這麼想最好,一蹶不振或念念不忘的人最可悲。”
“那是當然了,憑我有凌家打不死的優秀遺傳,我不會當那種人的……”驀然,她眼睛眯了起來。
一部熟悉的黑色房車在傅家茶店的前面停了下來,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下了車,然後步向茶店。
凌獲珊難以控制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如擂鼓騷動,耳根微微發熱。
“哦!卿卿吾清,我想我最好趕快離開,有個不想看到我的人出現了。”她把東西胡亂丟進包包裡,收拾好準備要走人。
“別走!”忽然,元赫攔住她的去路。
凌獲珊立即以求救的目光看向傅清清。
只見她笑了笑。“你們好好談談,我去忙了。”她好整以暇的離開,閃人閃得極快,連一點點要介入調停或開導的意思都沒有。
傅清清一走,氣氛立刻變得怪異。
“你應該只是不小心路過,然後口渴想進來喝杯茶吧?”凌獲珊識相的替他說道。
他會是專程來找她的嗎?在他如此殘酷的拒絕她之後。
“獲珊,我特地來找你。”
“是嗎?”她哼了哼。“有何貴幹?”
元赫居然叫她的名字,這還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她的脈搏因此而很沒用的加速跳動。
他清了清喉嚨,咳了一聲。“我想,我們該好好談談。”
“談什麼?”她明知故問,一副與他劃清界限的樣子,其實心臟咚咚的亂跳。
他的眉心蹙了起來。“你這樣子,我無法跟你說清楚。”
凌獲珊看著他,本來想擺高姿態的,但,最後還是放棄了。
畢竟他肯主動來找她,這已經是她意想不到的變局了,她還想怎麼樣呢?
萬一他不耐煩走掉了,她就真的要欲哭無淚。
“好吧,我聽你說。”她的口氣軟了下來。
元赫主動牽起她的手,聲音十分溫柔,“我們換個地方。”
“這是哪裡?”元赫拿出鑰匙開門的剎那,一道溫暖的燈光從屋內洩出,在玄關處還有個美麗的藍色鞋櫃。
這是位於中央公園附近的高階大樓,樓高三十四,他們在第二十六層,視野相當廣闊。
“我的私人公寓。”元赫回答。
凌獲珊打量著這間將近五十坪的公寓,她得到一個結論,這是間相當迷人的公寓,優雅舒適,溫馨而整潔。
“沒有女人來過這裡嗎?”她好奇的問他。
這裡的暖色調絕不是冰冷的元赫可以佈置得出來,必有一雙巧手在這裡下過心思。
“有,你是第二個。” 他看著她,把她牽到沙發坐下。“在你之前,只有紀恩來過,她喜歡這裡,一度想將這層公寓改為她的工作室。
凌獲珊瞭解的說:“這裡對你的意義非凡。”
她說過,她對他的亡妻沒有半點嫉妒之意,對於他們未竟的愛情,她也只能深深的惋惜與同情。
“所以,我現在願意將它與你分享。”元赫執起她的雙手包在掌心裡,黑瞳深深的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