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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落,和老公快活的勁一點也沒有。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我們五點鐘就起床了,因為我老公還要坐車先到海鹽去,撥通了送人的司機號碼,不一會兒司機就到了,裝上我們要帶的東西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海鹽汽車站,下了車把東西又搬到大客車上,看看時間離開車時間還差幾分鐘,我又在那等上幾分鐘,6點半到了,客車司機這時就開始起動客車,只見緩緩而行,接著客車速度也越來越快,不一會兒就走出二、三百米遠,看到老公遠去,我心中酸溜溜,眼睛都溼潤了,當時的心情是多麼的難受啊!
隨後我又跟司機轉回來,這時人們都已上班去了,我帶著沉重的心情也去車間了,他們有的還和我開玩笑的說:“素琴,老公走了,是不是哭了,怎麼眼睛都紅腫了。”我說:“哪有的,就是那樣的,別瞎說。”然而這一天我的確像丟了魂似的,一點精神都沒有,又過了幾天我的情緒才漸漸好起來,也有了精神。
下午五點鐘,我老公就打來了電話讓老闆轉達他已回到了家裡,讓我放心就是。但我等到下夜班又去鎮上打了個電話回去,問老公一路的情況,又問到孩子們上學的情況,作為一個妻子來說這也是應盡的本份和責任,也是一個做妻子就有的那種愛家、愛孩子的情懷。
自打老公回去後,老闆他又好像回到以前那樣,經常愛到我面前站著或坐著,有時還愛問這問那,可我總懶得搭理他。一次他居然跟我說道:“素琴,李老師走了,你是不是心裡還老想著他?怎麼看你好像沒精神呢?我們這好你也該想想我吧!”“去你的,是不是你的病又犯了,怎麼還不正經?都幾十歲的人了,應該放尊重點,不要老是那個樣子,”我生氣地說。他聽後卻說:“人老心不老嗎,誰知我怎麼搞的總是想著你。”這時我看有人過這邊來,也就沒說什麼,忙著幹活去了,可他轉了一圈怎麼又來到我面前,望沒人就又跟我說:“後天月假,我帶你去外面玩玩,你願不願去?我們坐車到上海去,在那歇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趕過來。”我聽了說:“去你的,你還是帶你的舊相好去吧!她肯定願意的,你我還是做個普通朋友吧!從今往後你和我也都不能有那種意念,要遵照我們一起說的話”。他看沒折,就笑了笑走開了。
一個打工女人的自述(8)
隨著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不知不覺又到了“十一”國慶節,我們放了三天假,去鎮上往家裡打了長途電話,也問到孩子的學習情況,並讓兒子給他乾爸打個電話表示感謝他熱情的款待我和我老公,後來聽老公說,兒子打過來的電話;老闆自己接的,並跟別人說是乾兒子打來的不讓別人接,從這看出來,老闆對兒子做他乾兒子還是挺樂意的,願意接納的。
十月二日這天鎮上來了馬戲團,聽說是上海來的,廠裡的人議論著有的還說明天好去看馬戲,有的說門票也不知多少錢一張,可正說著這時老闆走過來了,說:“素琴,明天鎮上有馬戲表演,這張票給你去看吧!”當時我不好意地說:“我不去,還是你們自己留著看吧!”老闆這時說道:“這就是給你的一張,我們還有”這時我才接過票,但此時也不知說什麼,可心裡卻挺高興,心想老闆他家對我真夠不錯的,真像親戚樣,當天夜裡總翻來覆去的睡不好覺,想到人家既然這樣對待你,就應該好好替人家賣力,報答人家對我的恩情,就這樣也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來了,看看時間已經7點多了,我連忙刷牙洗臉,然後拿著票就出門了,來到鎮上,我買了餛飩吃,就向戲院走去,來到後遞上門票就進了戲院,尋找著座號,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座號,這時才發現老闆一家也都在這一排上,而且號碼都是挨著的,此時,老闆娘李大姐還有他女兒都一齊跟我打招呼說:“怎麼才到。”我說:“在洗衣服,然後來鎮上又吃了頓飯。”老闆也向我笑了笑,看到這一切又一次讓我很激動,有一種說不出的那種滋味,既高興又傷感,高興的是老闆一家能看得起我這個遠鄉人,傷感的是此時此刻我想到了我們一傢什麼時候能像他們這樣能坐在一起看馬戲,看電影該多好啊!
馬戲開演了,我的注意力全不集中,總想著心事,有時他們跟我說話,我就沒聽清楚,有時也只是隨便應酬,甚至有時“嗯”一下也就算回答他們了,所以直到馬戲散場,我才意識到我今天的情緒不是特別的好,有些失理。
看完馬戲老闆娘李大姐硬要我到他家吃午飯,就這樣我就和他們一塊坐車去他家了,進屋後老闆親自泡茶,老闆娘親自做飯,而老闆讓他女婿楊老師去鎮上買了好多熟菜、冷盤回來,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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