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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我說:“可以,只要你們看得起。”就這樣我兒子也就算正式結給了老闆做乾兒,再說去年也已提到過,而且年底承蒙老闆、老闆娘的厚愛,還給兒子兩件鴨絨襖、兩床棉被套,當時我也看出他們是有誠意的,同時也讓我很感激,在以前顯然老闆有過兩次對我愛慕和無理的糾纏,但也是因愛而生,而且後來再也沒有發生那樣的事,而且對我雖然還保持著愛,但始終沒有再胡來,也很尊重我,就我認為,也許是我一次次的言語感化和打動了他,也許是我一次次給他為廠裡想辦法出主意深得他的佩服而已,也或許是我兒子結給他做乾兒子的原故。總之,經過這一連串的事情,也許是出於對我人格有了尊重吧!然而,我從這一次次的事情接觸當中,內心裡對老闆也有了好感,我也不再對老闆存在什麼恐懼的心理和怨恨,也更不用提防他的那種輕率、亂來行為。但是可反過來想一想,一個人能深得別人的愛總比一個人從未被別人愛過要幸福得多,甚至要幸福一百倍、一千倍,也更能證明一個人生存的價值意義。但是一個人不能被幸福和快樂衝昏了頭腦,要應該用明智的觀點去認識情感這東西:那就是情感要專一,不能超越極限,更不能被情感所困,受情感所迷惑濫施愛,所以我主張用理智來控制情感,那樣才不會走進情感的誤區,飽受情感的困惑和煎熬。
轉眼“五?一”到了,我們放了三天假,早晨我吃罷早飯後,正準備和大夥一塊去鎮上,可老闆娘來到我住處說:“素琴,今天我們準備去乍浦看大海玩一玩,現在我來邀你和我們一起去,而且一會兒車就來到了。”說罷他就叫我跟他走,這時我推說:“不去還是你們自己去吧!”可大夥都說:“素琴你怎麼不去,老闆娘既然來叫你去也是真心實意的你就去吧!”這時老闆娘李大姐又說:“去的人還有你原來的組長沈曉紅,”聽到這我就答應了,沒過多久一輛中巴車就開到廠裡,沈曉紅也從車裡走下來,看到車裡還坐有老闆的親家母,也就是他女婿的楊老師的母親,這時沈曉紅也喊道:“素琴,快些來上車吧!”我就回答說:“就去了。”我進屋拿了個手提小包就向車跟前走去,這時老闆也出來了,他說:“素琴上車吧!馬上準備走。”這時人們都坐上了車連司機一共七個人。有老闆、老闆娘,老闆的女兒陳靜和我們幾個。一路上,大家很親切有說有笑,可我初次融入到這樣一個帶有親戚關係的家庭成員中,我感覺到是那麼的不自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當別人說話時我卻儘量控制住自己少說話,多聽;當別人跟我說話時,我也只是應酬,並不敢多言,就好像沒有我說話的資格似的,使我感覺到和他們不相庇配。認為我這個打工出身的好像比人家矮一等。可這只是我單方面這麼想的,然而,一路走來,有老闆乾女的媽媽沈曉紅,他是我原來的做付工時的組長和我相處較好,所以我們倆較談得來,也說得較多,但這些老闆看得還是很清楚的,一切也瞞不過他,因為,老闆一路上還是很注意我,也有意和我說了幾次話,記得他問我:來這裡去過哪些地方,到沒到過上海,南湖等?我說:“哪都沒去過,平時放假只是到鎮上逛一逛。”可這總算調節了一下氣氛,也讓我消除了緊張的情緒。
一個多小時的行程,終於來到了乍浦這一個海濱旅遊地,我們把車停在停車場,一行七人先去海邊寺院裡敬香,我觀賞著寺院的景物,每到一個景點,老闆就用數碼照像機給我們大家拍照,而且拍有單人照、雙人照、還有合照,就我個人來說,老闆就給我拍了七八張單人照,並且還有和老闆娘、沈曉紅組長等拍的雙人照,然而在拍單人照時老闆給人們拍了各種姿勢,接著我們又去海邊看大海,我們又都拍了好多張照片,到了中午,我們就在海濱餐館用的餐,老闆要了一桌豐盛的菜餚,在用餐時,大家都談論著上午拍照的情況,但老闆說的較少,因為這次出來的女人較多,相互聊的較熱乎,可老闆幾次對我看看最終說:“素琴吃菜,別不習慣!”我說:“好,你們吃吧!”就這樣我們邊吃邊談論著,大家都很高興。
飯後,我們就去海濱浴室洗澡,而且老闆給每人都開了一個房間,說實在的我一個鄉下人是第一次到浴池洗澡的,對一些洗澡知識、方法程式還是不熟悉、不瞭解。但為了愛面子,又不好意思去問別人,所以我就一直在浴室裡房間裡摸來弄去,簡直出洋相,過好長時間才摸出門道來,也還是透過從電視裡看到的一些洗澡鏡頭才弄明白的,可是,等我洗罷澡後走出來時,我看到他們都已經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等著我呢。弄得我很羞愧,很不好意思的,這時我說:“讓你們久等了。”但是還是老闆娘李大姐替我解除了尷尬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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