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
曉冬好奇的探頭看,大師兄面前有一塊石頭。可若是不仔細看,只怕還會以為這是一塊堅冰。曉冬以前見過這種半透明的石頭,也不值錢,人們常管這個叫石英。
大師兄不去看師傅他們論劍,在這兒琢磨石頭做什麼?
大師兄看石頭,曉冬就看他。
大師兄在論劍峰過了夜,看起來並沒有憔悴的樣子,這讓曉冬放心不少。大概有本事的人不管在哪兒都能過得好,曉冬以己度人,總是怕師傅和大師兄吃苦受罪。
大師兄將那塊石頭削了下來,那一大塊石頭並非全都是透明的,只有中間一個巴掌見方左右大小才是。大師兄把這一部分單削出來,捧在手上又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才又放在一旁。
曉冬好奇的要命,不知道大師兄弄這麼塊石頭幹什麼,又冷又重,挺礙事的,看不出有什麼用。
師傅和劉前輩兩人正在比劍。
說是比劍,可是看著一點也不象正經比試的樣子。
師傅手裡拿著大師兄佩劍的劍鞘,劉前輩乾脆就並起五指以掌代劍,兩人過兩招,就停下來說一會兒話,也不象是認真比斗的樣子。
師傅聲音提高了一些,喚大師兄:“辰兒過來。”
大師兄走了過去,師傅說:“來,你用我剛才那一招。”
師傅用的是劉前輩那一招,而大師兄則挽了個劍訣,使的是師傅剛才與劉前輩應對的招式。
師傅的劍鞘斜著一旋,以一個曉冬完全看不清的動作,就抵在了大師兄的脖頸處。
看得曉冬差點兒失聲叫出來。
不過師傅手裡拿只是劍鞘,他當然也不會真的要傷大師兄。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再來。”
師傅一徑搖頭,和大師兄兩人不斷重複這一式。師傅不斷的使出這一招,大師兄則一直重複著招架的過程。
大師兄的應變一次和一次不相同了。等試到第四、五回的時候,大師兄斜肩回擋,劍刃將劍鞘革開了,金屬交擊,發出鏘然一聲脆響。
師傅樂了:“哈哈,這就對了,能擋住的。”
劉前輩只是搖頭:“可是剛才你已經輸了這一招了。”
師傅竟然耍起賴:“那不算,我剛才是沒認真和你打。”
第二十一章 去留
劉前輩一臉無奈:“好吧,不算就不算,還要再比嗎?”
師傅呵呵笑著說:“歇會兒,歇會兒再說。對了,你還沒跟我講上次你去上平山的事。”
雖然師傅看起來很自然的就把話題轉開了,可曉冬不知怎麼就覺得,師傅就是怕比下去自己會再輸,怕丟人才不肯比的。
這一點不光曉冬看出來了,劉前輩想必也看出來了,連大師兄都把頭側到到一邊去,不知道是不是怕被師傅看見他在偷笑。
劉前輩沒有多說,一句話就帶過了:“沒能上得山去,那裡的陣法雖然已經過了那麼多年,還是無人可破。”
“下回我也跟著一塊兒去,沒準兒我就能上得去呢。”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師傅這麼愛吹牛呢?
不過,以前師傅什麼樣,曉冬也沒有留心就是了。那會兒他整天渾渾噩噩的,蹲在橋邊看溪流都能一看半日不帶動彈的,對回流山上的人和事都漠不關心。
“你那小徒弟……”
一聽提到了他,曉冬頓時打起了精神,有些忐忑的想聽劉前輩怎麼說。
他知道自己資質不佳,劉前輩又是那麼一個不懂得講情面的人,說的話可能不好聽。
“他是哪裡人?”
呃?
曉冬愣了下,他正等著劉前輩說什麼褒貶的話,沒想到劉前輩只是問了這麼一句。
“是雲聰的侄子,你也見過他。雲家已經沒人了,他只能把孩子託付給我。”
“雲家的?不象啊。”
曉冬很有些難過。
他確實不象叔叔。聽說叔叔年輕時也很有名氣,後來因為身受重傷,身有宿疾,才帶著他隱居起來。現在聽劉前輩這麼說,可見雲家其他人當年一定也都很出色,唯獨他,卻只是個庸才。叔叔一向對他也沒有過高的期望,臨去之時也只希望他平平安安,長長久久的活下去。
其實叔叔心裡,對他一定也很失望吧?
假如他能再出色一點兒就好了。不用多,比現在聰明一點兒就行。這樣叔叔離世時應該能更欣慰一些,師傅和師兄他們也能少被他拖累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