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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總不能是鳥兒銜走,走獸叼走的吧?不不,那更荒唐了。掉的那個墜子分明是個木頭的,不是個野果,什麼飛鳥走獸會去吃它?再說,回流山方圓百里,哪來的飛禽走獸?連蟲子都沒一隻。
不是水沖走的,又不可能是鳥獸銜走,那……
是什麼人帶走了?
姜樊先想到當時挾持小師弟的假林雁,可是林雁被大師兄重傷,連披上的那張人皮都丟下了,這種情形下,還能帶走什麼物件兒?
除了她,旁人並沒有接近過門派腹地……那也不可能有誰把這個墜子帶走,而且帶到那麼遠的地方去。
從那場變故之後,離開回流山的人就兩個。
師父當然不會把小師弟的東西揣了藏了帶走。
另一個離開的人就是陳師弟了,這也不可能啊。
莫辰從圖上看出的東西比姜樊更多。
等到筆停了下來,這副圖終於完成的時候,寧鈺有些訝異:“這……這是什麼地界兒?”
不等旁人開口,他又說:“這樹好象是冷柏、鐵枝松、還有長芨草……看著象北邊啊?”
他說的,與莫辰想的一模一樣。
連姜樊也能認出來,這圖上的樹象是北方的樹,而回流山偏靠西南,圖上的那些樹,這裡都不長。
要憑這麼一副圖判斷出確切方位那自然不可能,但是一些大概還是能看出來。
“不錯,是象北邊。”莫辰說:“至少過了陶崟山。”
姜樊哎喲一聲:“那可有千把裡了。”
這肯定不可能是什麼水衝河流帶的,北邊地勢高啊,水可能是從低往高流的。
這個墜子怎麼跑到了那麼遠的地方去?難道這墜子長了腳?
一開始姜樊並沒有把這件事當件大事來看。不錯這是小師弟父母的遺物,是件十分緊要的物件。可是除了小師弟,這樣東西於旁人來說應該是一錢不值,毫無用處。它又不是什麼珍罕的法寶,也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從師父往下數,有一個算一個,急著找它都是為了安慰小師弟,以免他為遺失父母遺物而感愧難過。
可是現在這件事情,居然越來越非同一般,越來越蹊蹺了。
姜樊幾乎忍不住就想再問問曉冬,這墜子是不是真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比如,自己會挪動位置之類的?
可是看看小師弟那一臉茫然,很顯然曉冬知道的一點兒都不比姜樊多多少,這會兒他也正迷糊著呢。
寧鈺和莫辰兩人盯著那張圖看。他倆的眼界見識不是曉冬可比,看出來的東西也比曉冬要多得多。
“這地勢可不矮。”
“看石頭,這裡的石頭看起來象是長年累月經受風蝕,這樣的石頭我好象是在哪兒見過?”寧鈺認真去想,可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了。
“有路,就說明不是荒山野嶺,道旁這是不是有刻的東西?我看著象個石銊的樣子?那邊也有,這應該是雕的一對。”
曉冬插不上嘴,站在一邊同姜樊師兄一起大眼瞪小眼。
他怎麼覺得,在尋物這件事兒上,寧鈺師兄和大師兄兩個,比他自己的熱情還高?
曉冬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臉上來回遊移,再一次確認自己沒有弄錯。
呃,這個嘛。
姜樊後來“悄悄的”跟曉冬透露,大師兄以前吧,有很長一段時日,也很熱衷於“找藏寶圖”——“按圖索驥尋寶”這事兒的,後來雖然發現所謂的藏寶圖多是以訛傳訛,寶藏更是子虛烏有之後,就幡然醒悟痛改前非了。不過姜樊總覺得,大師兄對尋寶這件事的熱愛並沒有就此消失,只是深埋心底了。
今天這事兒,恰好佐證了他這個想法。
至於寧鈺嘛,姜樊是不想說啥了。有胡真人那麼一個愛好找貓找狗的師父在,寧鈺打小耳濡目染的,受的這個薰陶……那也自不必多說。
姜樊琢磨著,寧師兄這次來回流山,八成是他自個兒樂意,就為著過找東西的癮才來的。
連曉冬在旁邊看著,也覺得……大師兄和寧師兄兩個,實在對他的事情太上心了。
這讓曉冬既感動,又不安。
他就是不明白,他的墜子怎麼跑到千里之外去的呢?是被什麼人帶走的?為了什麼?
這個疑問一直在心裡盤旋。
為了招待遠道而來的寧師兄,晚上的飯菜格外豐盛。俗話說靠山吃山,回流山多得是各種山珍,曉冬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平時他很喜歡吃一道蒸雜菜,今天也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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