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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不過以B市居多。
這麼多家族的齊聚,自然要比上次相逸臣結婚只有蕭家,靳家和聞家有數的幾家前來要排場的多。
只不過上次靳老爺子和蕭老爺子都親自來了,而這次卻只有蕭雲卿和靳言諾的父輩過來,但是基本上來的都是這一輩的,所以哪怕金老爺子和蕭老爺子沒來,相逸陽也不敢說什麼。
至於聞家,聞人倒是很不情願的過來了,他和相逸陽沒什麼交情,只不過聞人的父親聞承運覺得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把相逸陽給得罪了,便派了兒子過來。
相夫人一直拖拖拉拉的,很不情願,所以出發的比較晚。
在車上的時候,相夫人還是不甘願:“去那麼早幹什麼?反正都撕破臉了,遲到就遲到唄!”
今天她為了讓大伯家不痛快,還特意穿了一身的黑色套裝,又戴了一條珍珠項鍊,又黑又白的,咒不死他們。
“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呢!禮數不周這不是讓人笑話嗎?讓外人笑話咱們心胸狹窄好啊!”相明輝說道。
“懶得跟你說!”相夫人瞥了他一眼,又對伊恩說,“伊恩啊,咱們這次準備了多少禮金?不用給多,給點意思意思就行了!一想到你們辛辛苦苦掙的錢要白送給相逸陽,我這心裡就不痛快。”
“媽,您放心行了,這是相逸陽找我投資,我從他的錢裡面抽的佣金,羊毛出在羊身上。”伊恩說道。
“哎好!這樣好!”相夫人說道。
他們到的真的是很晚,距離婚禮開始也只剩下一刻鐘的時間,相明昊和妻子於秋萍在門口親自迎客,今天來的客人哪一個都是身份尊貴的,值得他們親自出面。
一見相夫人她們下了車,於秋萍的臉就耷拉了下來:“我說老五家的也太不懂事了,大喜的日子給咱們穿了一身黑的來,又不是來奔喪的,脖子上掛的珍珠項鍊又是死白死白的,她就不能穿點喜慶的?”
相明昊也陰沉下了臉,看著相逸臣一家走來,相明昊夫婦掛上做作的笑容。
“明輝,弟妹
,來來!快進去,可就差你們了!”於秋萍說道,暗諷他們來得太晚。
“哎,二哥,二嫂,不好意思啊!逸臣他們老早就來接我了,可是我就是找不到合適的衣服,翻來翻去,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身兒合適的,結果就來晚了。”相夫人笑道。
於秋萍嘴角一僵,又強笑道:“不晚不晚,這不婚禮還沒開始嗎?逸臣你也是的,也不給你媽買點衣服,瞧現在連件能穿出門的衣服都沒有了。”
“這是我這當媳婦的失職。”伊恩接過話來,“我媽平時就愛素氣典雅的衣服,不愛穿些花裡胡哨的,所以我平時給媽買衣服也都是往低調上挑。這件衣服還是昨天才剛買的呢,媽高興,正好又碰上今兒這麼一個大喜的日子,就穿來了。”
相夫人可樂啊!怎麼沒發現伊恩這麼會說話呢?聽起來客客氣氣的,可是在聽的人耳朵裡就怎麼聽都不是滋味兒,瞧於秋萍那僵笑的模樣,她就覺得解氣啊!
相夫人還很配合打量於秋萍,眼裡不屑的意思很明顯,瞧這一身的大紅,新娘子又不是你,你得瑟什麼。
“一起進去吧!婚禮要開始了!”相明昊說道。
伊恩和相逸臣走在最後面,相逸臣在她耳邊輕聲說:“你這可是把二伯母給得罪了。”
“那又能怎麼辦,總不能看著媽吃虧吧!”伊恩無奈的說道。
相逸臣攬著他的腰:“那就儘管得罪吧!反正他們一家子早就跟我們撕破臉了。”
坐席被分成了兩撥,紅毯一邊是相家的親友,一邊是蘇家的親友。
相逸臣拉著伊恩跟蕭雲卿和靳言諾坐在一起,聞人一看,立刻離開了他那桌,來到他們這桌,指指靳言諾的堂弟靳言明:“咱們換換。”
靳言明本來還皺眉,能來參加這場婚禮的都不是可以隨便得罪的人,沒有人敢對他說話這麼沒禮貌,可當看到說話的是聞人這個不講理的流。氓時,靳言明卻聽話的站了起來,乖乖的跟他換位置。
別人他可以強硬,可是這個流。氓發飆可是不分場合,絕對不會因為這是婚禮現場就有所顧忌,沒必要為了點小事引來那麼大的麻煩。
可是被靳言明拖著走的蘇莉就不樂意了:“你幹嘛拽我走?這位置本來是咱們的,為什麼要走?”
“閉嘴!”靳言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讓服務生在聞人那桌多加一張椅子和一副餐具,硬是把蘇莉給壓在了座位上。
“你知道那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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