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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書房,夏雷老老實實地紮了一個小時的馬步。出了一身的汗,身體裡面的酒精也隨著汗液排放了出來,他整個人都輕鬆了。然後他從梁正春的書架上取了幾本與中醫有關的書回到了梁家給他留的專屬房間。
洗了澡,夏雷便躺在床上翻看中醫書籍。
學習醫術,這是在德國的時候萌生的念頭,可他一直沒有時間看看學醫的書籍。
學武之人大都會些中醫理論,推拿術和針灸什麼的,因為武術和中醫都是華國的國粹,兩者之間還有很多互通的道理。很簡單的一個例子,練武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經脈和穴位,而這方面的知識卻也是針灸術的基本知識,懂了經脈和穴位,其實也就有了針灸術的基礎,要學會的話是很容易的事情。
夏雷最先看的便是一本針灸醫書。
夏雷學針灸術的速度簡直能用“恐怖”這個詞來形容。一幅全身穴位經脈圖,他看一眼便等於是全部記住。一個回想的念頭,那張圖便清晰地呈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沒有半點差錯。而他只需要掌握這些穴位對應什麼器官,下針的技巧,發力的技巧等等。
“中庭穴在這裡。”夏雷用指頭壓住胸膛上的一個穴位,然後讀著書上的內容,“主治胸脅支滿、嘔吐反胃、飲食不下、噎膈。操作方法為平刺0。3至0。5寸……”
一個穴位一個穴位地尋找,然後學習它所對應的器官,能治療的症狀。夏雷第一次正經地學習中醫針灸術,不知不覺他就沉迷了進去,忘了時間的存在。後來實在太困了,他才閉上眼睡去。
夏雷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片沙灘,夢見了梁思瑤,夢見了她的白生生的……
第二天一早,梁思瑤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的時候,夏雷彈簧一般從床上彈射起來,低頭一看,然後慌慌張張地從床頭櫃里拉出一條內褲往浴室跑去。
梁思瑤和夏雷之間彷彿形成了一種默契,對昨晚的事情都閉口不談。
吃了早飯,梁正春說道:“送我去文化局。”
梁思瑤好奇地道:“爸,平時你都是去拳館,今天怎麼要去文化局?有什麼事嗎?”
梁正春說道:“是文化局給我發的請柬,說是要弘揚傳統文化,要舉辦一次武林大會,據說很多武術世家,還有一些門派都要參加。我也想去看看,我們畢竟是詠春拳的嫡系傳人,雖說現在沒多少人願意相信武術了,但我想盡盡我的力,在大會上展示一下我們詠春拳的魅力。”
“嗯,這是大事,我支援你。”梁思瑤笑著說道。
夏雷也說道:“師父,要是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開口。”
梁正春白了夏雷一眼,“你那麼忙,我可不敢讓你放下你的公司不管去參加什麼武林大會。”
“師父……”夏雷很尷尬,可梁正春說他什麼,他從來是不反駁的。
梁正春笑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努力的。你雖然沒有天天練拳,但你的進步卻很大。昨晚你看醫書看到半夜,我也是知道的。這個武林大會多半是一個閒會,我去就可以了,你忙你的吧,如果真需要你做點什麼,我會告訴你的。”
夏雷笑道:“好,師父,我們先送你去文化局,然後再去公司。”
夏雷驅車將梁正春送到了市文化局,然後又載著梁思瑤往雷馬製造公司駛去。
梁正春在車上的時候梁思瑤一本正經,梁正春下車之後她就不對勁了。夏雷在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她突然伸手在夏雷的大腿上使勁地掐了一把,然後什麼都不說,兇巴巴地盯著夏雷。
“師姐,你幹什麼啊?”夏雷有些心虛地道。
“哼!昨晚我喝醉了,你對我做了什麼?”梁思瑤還是很兇的樣子。
“當然是送你回家,我什麼都沒做。”
“你撒謊,今天早晨我醒來,我發現我的鞋子裡有好多沙子,絲襪上還有、還有尿味!”梁思瑤又掐了夏雷一把,“你是不是喝醉了,對我尿了?”
夏雷,“……”
有一種冤叫竇娥冤,但夏雷覺得他比竇娥還冤。
“下次喝醉了不許再開車了,知道嗎?”梁思瑤忽然又關心起夏雷來了。
夏雷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昨晚那個張森是怎麼回事?”梁思瑤的思維跳躍得很厲害,“他居然不要我們的提成,這世上哪有這樣做生意的?”
夏雷感覺時光一下子倒流了,回到昨晚了。昨晚他對梁思瑤提出了一樣的問題,可她給他的答案卻是尿了他一褲子,然後在今天早上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