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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這個華國小子其實是一個很能幹的人了,可看上去那是並不喜歡他,居然讓他去拿木炭。”
一箇中年男子笑道:“約瑟夫喜歡阿妮娜,這是公開的秘密,這個華國小子看上去還不錯,又跟阿妮娜在一起工作,約瑟夫當然不會喜歡了。那小子也真笨,居然會來這裡,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約瑟夫走過去的時候,聊天的客人們悄悄地換了話題。
這些談論夏雷也沒有聽見,他來到了雜物間。
雜物間就在房子的側面,是一座單獨的簡易木板屋。
雜物間裡堆放著一些雜物,有農具,有機械零件,還有夏雷要取走的木炭,很大一口袋,大約五十斤重的樣子。進入雜物間裡,夏雷卻沒有急著取走裝著木炭的大袋子,而是站在窗戶前看著修建在房子後面的鐵皮屋倉庫。
約瑟夫家的房子是純木結構,但這座倉庫的牆壁卻是磚混結構,很結實。不過這也擋不住夏雷的左眼的視線,他的左眼微微一跳,相距十多米遠的牆壁便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他看到了一臺噴塗了熒光材料的篷布蓋著的機器,塊頭很大,差不多有十來米長,寬度也有三到四米的樣子。他運足目力,想要穿透熒光篷布的時候卻發現熒光篷布吸收了他的能量,他費勁力氣勉強穿透熒光篷布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很模糊的東西。
夏雷心裡暗暗驚訝,“熒光篷布居然能吸收我的能量,讓我的透視能力變弱,看不清楚東西,怎麼會這樣?”
自從得到透視能力的時候,夏雷使用透視能力百試百靈,從來沒有失敗過,可是這一次卻失敗了。
天生一物必有一物相剋,這是大自然的規律。華國的五行相生相剋之說講的也正是這個道理。換句話說便是沒有天敵的東西是不存在的,夏雷的透視能力也是如此。
夏雷沒有繼續嘗試,他收回視線,提著那一大袋子木炭走出了雜物間。雖然沒有看清楚熒光篷布里面的東西,但他肯定那就是約瑟夫研究的智慧機床。知道了這個地方,他有的是機會,並不急於這一時。
夏雷將木炭放在了燒烤架旁邊,這個時候阿妮娜也抱著一箱紅酒走了出來。還有約瑟夫,他更誇張地抱著一隻橡木桶,那也是裝酒的容器。
看見夏雷往燒烤架裡放木炭,阿妮娜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她放下紅酒箱便走到了夏雷的身邊,她低聲說道:“盧卡斯,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離開這裡,我可以為你做晚餐。”
夏雷笑了一下,“沒什麼,我挺開心的。”
“那好吧,你開心就好。”說話的時候阿妮娜移目看了約瑟夫一眼,她的眉頭還是皺著的。
約瑟夫開了紅酒和橡木桶的塞子。橡木桶裡裝的是黑啤,老遠就能聞到德國黑啤獨有的焦麥芽的香味。客人們開始喝酒烤燒烤,生日聚會便算開始了。
在場的人夏雷就只熟悉阿妮娜,別的人包括約瑟夫在內他都不熟悉,於是在熱鬧的場合裡他成了一個最孤單的人。不過他也沒有閒著,沒人與他聊天他便看別人聊天,熟悉德語的唇形與發音,完善他的唇語解讀術。
沒過多久幾個騎著機車的年輕人到來,他們與約瑟夫的年齡差不多,穿的都是很酷的機車裝。約瑟夫與他們親熱地擁抱寒暄,看上去他與他們的關係很不錯。
這時阿妮娜終於擺脫了一個女友的糾纏,她走到了夏雷的身邊,“盧卡斯,我們喝一杯吧,為我們的友誼。”
夏雷與她碰了一下杯,“為了我們的友誼。”然後他喝掉了杯裡的啤酒。
“剛來的那幾個是約瑟夫的死黨,他們在大學的時候是同學。一個是警察,一個是職業拳擊手,還有兩個在寶馬公司上班。”阿妮娜喝了很多酒,話有點多,“我認識他們,他們都不是什麼好脾氣的傢伙。”
夏雷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沒有興趣去了解約瑟夫的朋友。一旦東西到手,他會立刻離開德國。這裡的人和事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意義。
卻就在這個時候約瑟夫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走到了燒烤場地中間,大聲說道:“今天是我的二十七歲生日,在這裡我感謝大家的到來。你們是我的同事、同學還有鄰居,同時你們又都是我的朋友。你們是我人生中最珍貴的人。”
客人們都鼓掌致意,夏雷也禮貌性地鼓了幾下掌。
開場白之後約瑟夫將視線移到了夏雷和阿妮娜所在的角落裡,他笑著說道:“現在我想邀請一個新朋友上來說兩句,這位新朋友就是來自華國的盧卡斯。”他向夏雷招了招手,“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