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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定格下來,禮堂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夏雷也鼓起了手掌,他的心裡暗暗地道:“拋開商業的目的,風力發電真的是一件有利環境的好事。不過,這樣的好事也恐怕只有申屠天音這種級別的人物才能做到吧?”
動輒幾十億的投資,這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大禮堂的入口突然又響起了一片掌聲,夏雷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申屠天音在一群隨從的擁簇下走進大禮堂。
寧遠山起身迎了上去。
所有的賓客都起立鼓掌,給予申屠天音至高無上的榮譽。此刻的申屠天音就像是一個駕臨王宮的女王,無比的高貴和驕傲。
夏雷也站了起來。這倒不是他有多麼敬仰申屠天音,而是所有的人都站起來了,他一個人坐著實在不合適。
“我得去做事了,待會過來陪你。”池靜秋對夏雷說,然後向申屠天音和寧遠山走了過去。她是寧遠山的秘書,招呼和伺候人這種事情當然要由她來做。
申屠天音和寧遠山上了發言臺,寧遠山先致辭,然後申屠天音也走到臺前說了一些感謝和改善環境之類的話。晚宴隨後開始,池靜秋卻沒有回來。
“寧遠山把我請來只是想讓我吃一頓飯嗎?”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他本來是想借此機會認識一些潛在的客戶,不過現在看來這個願望要落空了。
這時手機的簡訊鈴聲忽然響了。夏雷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卻是寧靜發來的簡訊:雷子,你怎麼在這裡?我看見你了。
夏雷往之前看見寧靜的方向看去,他看到了寧靜,她也正看著他這一邊。四目相對,寧靜衝他露齒一笑。
夏雷也從她微笑並點了一下頭。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與寧靜同桌的任文強也看向了這邊,然後就看到了夏雷。他跟著又看了寧靜一眼,眼神之中滿是不悅的神色。寧靜跟著就垂下了頭。
坐在任文強身邊的許浪也看到了夏雷,他湊到了任文強的旁邊,兩人低聲交談著什麼。
那兩個傢伙會說什麼呢?也許是實在太無聊,夏雷用左眼鎖定了任文強和許浪,用唇語解讀著兩人的對話。
“夏雷那傢伙怎麼會在這裡?”許浪不屑地道:“一個開小作坊的也有資格參加這樣的晚宴?寧叔是怎麼搞的,他難道沒有稽核賓客的名單嗎?”
任文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大概是求著寧董讓他來的吧,他那種從市井出來的人可不顧什麼體面,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丟臉的事情都能幹出來。”
許浪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看他就是不順眼。”
任文強小聲說道:“他就像是一隻蒼蠅,我也非常討厭他。要不,今晚我們作弄一下他,讓他當眾出醜,讓他也有個自知之明。”
“好啊,不知任兄有什麼好的點子沒有?”
任志強將嘴巴湊到了許浪的耳邊,“等下我讓寧靜去把那小子請過來,然後在一瓶酒裡下點藥。我會用那瓶加了藥的酒給他倒酒,到時候你搶著給我倒酒,你懂我的意思嗎?”
許浪點了點頭,“我懂,可是,你要給他下什麼藥?”
“印度神油。”
“你怎麼會有那種藥,而且還帶在身上?”
“增加情趣嘛,這個你就別管了。”說話的時候,任文強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寧靜。
寧靜還低著頭,不敢看夏雷,也不敢看任文強。
“好吧,這是一個好主意,我迫不及待地想看見那小子露出醜態的情景了,嘿嘿。”許浪笑了。
任文強也露出了笑容,他結束了與許浪的私語,然後湊到了寧靜的耳邊,對她說道:“寧靜,我看到夏先生了,他一個人坐在那裡連一個熟人都沒有,你去把他請過來,我們都認識,大家在一起喝酒也熱鬧。”
寧靜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你們和好了嗎?”
任文強說道:“那次不愉快早就過去了,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去吧,我也想向他陪個禮道個歉。這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
“好的,我馬上去請他過來。”寧靜起身向夏雷這邊走來。
夏雷的心中一聲嘆息,寧靜實在是太單純了,也太懦弱了。他完全看得出來,她一點都不喜歡任文強,卻迫於她的父母的壓力要與任文強在一起。
“任文強的身上帶著印度神油那種藥,肯定不是預料到我要來,特意帶來整我的,而是要用在你的身上啊,這樣的人,這麼長一段時間,你怎麼就看不穿他的真面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