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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生風。
她這樣,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個女人,有一天突然遇上了一個為了她可以用板磚去砸持槍歹徒的腦袋,豁出性命來救她,而且這個男人顏值頗高,人也溫柔細心,她怎麼願意錯過這次美妙而神奇的邂逅?就算他有老婆,但這個世界上每天離婚的夫妻還少了嗎?
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倒!
這句在華國很流行的俏皮話用在阿妮娜的身上似乎很合適,而她也正是這麼幹的。
“盧卡斯,別動。”一輛豹2坦克的引擎前,阿妮娜突然對夏雷說道。
正在擰螺絲的夏雷抬頭看了阿妮娜一眼,有些迷糊的樣子,“幹什麼?”
阿妮娜忽然摘掉了手上的手套,從脖子上取下一條白毛巾,然後湊過來給夏雷擦臉,一邊擦一邊說道:“你的臉上濺上機油了,我幫你擦擦。”
夏雷尷尬地道:“我自己來吧。”
“別動別動,我幫你擦一下有什麼?”阿妮娜乾脆蹲在了坦克引擎上,藍色的牛仔短裙頓時開啟,雪白的大腿深處頓時多了一抹紫色的風景。那形狀,成熟性感,美妙誘人。
夏雷尷尬到了極點,他不好意思盯著人家的那裡看,可是人家在給他擦臉,他總不能把臉扭到一邊,讓人家幫他擦耳朵吧?
更難受的是,阿妮娜的身上撒了一種很奇怪的香水,那種香味很能撩撥人的心思。再加上她的溫柔的動作,還有從她鼻孔裡面呼吸出來的帶著熱量的空氣,這些因素匯聚一處,這對於夏雷來說哪裡是什麼享受,簡直就是折磨。
而且,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都會上演,不止一次。
這已經是約瑟夫被槍擊之後的第三十天了,夏雷已經記不清楚阿妮娜對他暗示了多少次了,也記不清楚她對他示好多少次了。他本來沒有如此強大的意志力堅持到現在,可自從那一晚上龍冰爬上阿妮娜的房頂上用石頭敲瓦片之後,她總是會在非常關鍵的時刻出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麼敢稱心如意與阿妮娜成就好事呢?每次他心動的時候,想要與阿妮娜那什麼的時候,他都擔心出現一種情況,那就是他即將進入那什麼的時候,龍冰突然出現,或者用石頭敲瓦,或者在門外咳嗽一聲……這已經成了心病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阿妮娜給他擦完臉上的油汙,夏雷也暗暗地鬆了一口氣。白天被阿妮娜勾引來勾引去,晚上還要跟龍冰睡一張床上,而且什麼都不能做。在德國的這段時間,他都想去看心理醫生了。
阿妮娜給夏雷擦了汗,卻沒將毛巾搭在她的脖子上,而是用毛巾擦胸口的汗珠。她擦來擦去,柔軟的地方左右晃盪,一大片雪白也在夏雷的眼前晃來晃去。
夏雷悄悄地嚥下了一口唾沫,有些尷尬地將視線移開了。
阿妮娜的嘴角微微翹了一下,收起了毛巾,“盧卡斯,下午我們去醫院吧,我接到約瑟夫的電話,他說他下午出院,我們去接他出院吧。”
約瑟夫在醫院裡住了整整一個月,但如果沒有夏雷和那把鑷子,他會在棺材裡住到地球毀滅。
夏雷說道:“他不喜歡我,把我當成……”
“情敵?”阿妮娜咯咯笑了起來,“你要說的是這個嗎?”
夏雷點了一下頭,“難道不是嗎?”
“我和他不可能的,從小到大我都把他當成我哥哥,我怎麼能嫁個我認作是哥哥的人呢?那不是愛情。”阿妮娜說道:“倒是有個人,我想和他在一起,可他……他又結婚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夏雷乾咳了一聲,這樣的話題他不敢隨便搭腔。
“跟我去醫院吧,約瑟夫說要親自感謝你。”阿妮娜不想逗惹夏雷了,她覺得夏雷其實也挺可憐的。
夏雷說道:“好吧,我跟你去醫院。”他的心裡暗暗地道:“那臺智慧機床最重要的部分是數控程式,約瑟夫出院之後什麼時候才能完成那臺機床的數控程式呢?但願他在一個月內完成,那樣的話我就能回國了。”
來德國已經一個多月了,不能與華國的任何人聯絡,公司的情況也一概不知,夏雷這幾天做夢都會夢見他的家,夢見江如意和梁思瑤,還有他的公司和申屠天音……
下午阿妮娜帶著夏雷來到了一家醫院。夏雷在一間病房之中看到了約瑟夫,他本是一個比較瘦的人,但一個月院住下來他居然胖了許多。不過,他看上去還有些虛弱,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正常。
在病房裡夏雷沒有看到一個約瑟夫的朋友,病房裡冷冷清清的,這讓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