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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湯,這是老媽燒的排骨藕湯…………”停了停接著說道:“要不是前面路口堵車,我還能跑得更快些,老婆你沒有餓著吧。”
說完後,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將床頭櫃上的一杯涼水灌進肚子裡。
“你從家跑過來的?”雪問道。
我點頭道:“反正又不遠,跑一跑活動一下,來醫院的這一條路每天在中午都要堵車半個小時,我怕時間趕不急,而且冷了就不好了。再說車裡也放不下這些,顛簸打翻了就浪費了。”
雪心疼的幫我擦著汗珠,埋怨的說:“你不會讓燁她們幫忙拿點,看你累成這樣。”
我正色道:“你是我老婆,為老婆做事難道還要假人之手?況且她們都還有事,我的事就是陪你,趁熱喝了吧。”我開啟一個瓦罐,倒出裡面的雞湯和我精心挑選出來的雞肉,將碗小心翼翼的捧到雪的面前。
“人家又不是豬,哪裡能吃掉那麼多?你幫我吃。”雪看著滿桌滿地的罐子嬌嗔道。
我搖頭道:“你雖然練了幾天武功,可是生孩子畢竟是大傷元氣的事情,一定要補充回來,至少每樣都要吃一點,吃完後我再用內力幫你活血。”
雪只好答應,默默的喝著雞湯,突然抬頭問道:“咱們的寶貝兒女還沒有起名字呢?”
我笑著說:“你隨便起一個名字好了。”
“起什麼名字都行嗎?不姓周也行?”雪偏著腦袋笑著問道。
“名字只不過是一個代號,隨不隨我姓都是一樣的,姓西門也可以呀,最重要的他們是咱們的兒女。”看到我如此的寵愛她,雪勾著我的脖子就送上一記香吻。
“這樣吧,兒子還是姓周好了,名字你來起,女兒就由我起名字吧。”雪靠在我的懷裡啃著我削好的水晶梨,一邊說道。
“這樣呀,也行,兒子就叫周戀雪,周不凡永永遠遠愛戀西門雪。”我想都不想就說道。
“那麼咱們的寶貝女兒就叫劍聖西~門~吹~雪。”雪笑盈盈的看著我的臉說道。
“砰”,一個人重重的摔倒在病床底下……
幾天後,雪就出院了,在家坐月子。
又過了兩個月,雪的身體基本恢復了,每當我要進房和她溫存,就被她關在門外,然後用她說過的話堵我:“還是找你的親親劉燁或者甜甜芸芸吧。我說過就是死也不讓你再碰我了。”
對此,我只能苦笑不已。
就這樣雪和我又“對抗”了一個月,一天下午,我正在房間收拾,而芸和燁都還沒有回來,雪卻悄悄的探進了一個頭,含羞說道:“老公我們……”
“怎麼了?”我看著欲言又止雪疑惑的問道,“是不舒服嗎?還是想吃東西了?”我拉著雪的手坐了下來。
雪咬了咬嘴唇,面若挑花眼角含春,將誘人的紅唇貼在我的耳邊,輕輕的撥出一口氣說道:“一個不怕死的人來找你了。”我一愣,雪的香吻已經如雨點般的落在了我的臉上,我一個翻身將雪壓在身下,不久,房間裡就響起了誘人的斷斷續續的單音節交響曲…………
“你們兩個太過分了,就算大白天做那事也不知道收斂一些,尤其是你更過分,竟然把所有的門反鎖,害得我在門外喝了一個半小時的西北風。”芸“氣憤”的瞪著雪罵道。
帶著激情餘韻的雪,滿臉暈紅渾身散發出慵懶的氣息,更有讓人無法抵禦的誘惑力,連同是女人的燁看呆了。
雪滿足的伸了伸懶腰坐在芸的身邊撒嬌的說道:“不要生氣了小芸芸,大不了呆會燒幾個好菜算是賠罪。”說著雪摟著芸的香肩,還順勢在她白嫩的臉上親了一下,弄得芸滿臉通紅的不知所措,“你、你、你……”半天說不出其他的語句,雪則“格格”笑個不停。
真拿雪沒有辦法,都是做媽的人了,還像一個小孩。
“別鬧了,我在信箱裡看到一封信,順道取了回來,信封上只有地址並沒有署名,不知是誰的信?”燁從包裡拿出一封信遞給我,我接過信看了看上面的地址,是澳門的郵戳,澳門我認識的人只有賭王何爺爺了,難道……
我迫不及待的撕開信封,裡面又是一封信,不過上面的郵件地址竟然是美國。
我急忙拆開信中信,一張黑白照片從裡面的信封中掉落出來,雪、芸、燁、風鈴好奇的圍了上來,我撿起照片只見上面有兩個小孩一男一女,約莫四、五歲,其中那個普普通通的男孩正在聚精會神的搭著積木,而他身邊的那個漂亮可愛的女孩則滿臉笑意親熱的摟著男孩的脖子,小嘴親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