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巴闔不攏,老鴇巴結的道:“公子來得正是時候,今兒個我們瀟香閣新來了一位姑娘,她彈了一手好琴。”
“我家公子喜歡清靜。”魯賓裡隨即再送上一錠白銀。
“是是是,我馬上安排。”
一刻鐘之後,耶律喀坐在瀟香閣最清靜的閣樓內。原本,他對眼前這位始終低垂螓首的姑娘一點也不感興趣,自然也就不在意她蒙著臉,直到悠揚卻極其熱情的琴音攫住他的聽覺,他才收起慵懶的思緒,將目光凝聚在專注撫琴的佳人。
一曲終了,秦舞陽輕聲的問:“不知公子是否滿意奴家的琴藝?”
“抬起頭來。”他突然渴望一窺她的廬山真面目。
沒有抗拒,她抬頭迎視。老鴇千叮嚀萬懇求,要她不可任意頂撞恩客,在這兒一切以和為貴,可是,她完全沒料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見到他!
周身一顫,耶律喀忘情的盯著那雙魅惑的眼眸,這世上為何會有一模一樣的眸子,難道就是那個小兄弟,那……渴望來勢洶洶,他掩不住內心的熱切期盼,“摘下你的面紗。”
那眼神令人心慌,秦舞陽覺得自個兒好像暴露在獵人眼前的小鹿……別自亂陣腳,他不可能認出她,她蒙著臉不是嗎?
“公子恕罪,奴家不便見人。”
“我若執意要看呢?”
“請公子別為難奴家。”
“從來沒有人敢違抗我。”他挑釁的揚起眉,她激起他征服的慾望,這是一種不曾有過的感覺,從小到大,他習慣頤指氣使,他是尊貴的小王爺,人家服從他是天經地義,因此若有人不順他的心,他就會大發雷霆,他總可以輕而易舉的逼人就範,不在乎他們是否真心誠意。可這一次,他要的不是表面的俯首稱臣,而是她打心底臣服他。
一股不服輸的倔強冒出頭來,秦舞陽微微抬起下巴,不讓自個兒在他的逼視下退縮,“奴家豈敢違抗公子,不過這是奴家在這兒賣藝的規矩,奴家瞧公子是個尊貴明理的人,應該不會強人所難。”
“好一個尊貴明理!”他應該為她的聰慧鼓掌叫好,不過,她若以為先下手為強就可以教他打退堂鼓,那也未免太小看他,
“難道奴家錯看了?”
狂妄的笑了,他霸氣的目光彷彿要將她吞噬,“我一直以為自個兒是個傲慢無禮的人,見過我的人都是這麼說。”
“人人都這麼說並不表示事實即是如此。”穩住那股無所遁逃的慌亂,她不允許直視他的眼眸洩漏真正的心思。
“這倒是,不過事實偏偏如此。”
“公子一定很愛說笑。”
“這是為何?”
“沒有人會說自個兒傲慢無禮。”
周旋半天卻毫無進展,耶律喀顯得有些無奈,“你一向如此尖牙利嘴嗎?”
“奴家不善言詞,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公子見諒。”
口氣一轉,他改用哀兵政策,“我若見不著你的面貌,今夜恐怕要輾轉反側難以成眠,你就如此狠心嗎?”
“公子若是見著了,難道就可以保證不會輾轉反側難以成眠嗎?”
這話可堵得他啞口無言。若證實她就是那位小兄弟,他就能平靜嗎?見與不見,她都已經吹亂了他一池子春水。
“不知公子還有何指教?”
他看得出來她很得意,她一定以為他無計可施了,那可不!
“姑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定因為臉上有疤,或者,是害怕洩漏身分?。”
“奴家賣的是琴藝而非容貌,還望公子明白。”
“我願意出高價讓你摘下面紗。”
“多謝公子抬愛,奴家不能壞了自個兒訂下來的規矩。”
“規矩壞了可以再訂,你不說,我不說,除了天知地知,還有誰知?”
“公子果然愛說笑,奴家若是輕易改變心意之人,何苦自找煩惱訂什麼規矩?”
動之以情誘之以利,結果還是僵持不下,耶律喀只好彬彬有禮的拱手道:“姑娘所言極是,受教了。”他可以霸王硬上弓,直接動手摘下她的面紗,可是她此刻充滿防備,萬一不成反倒驚嚇了她,這無疑是自找罪受,他還是暫時按兵不動吧!
“多謝公子體諒奴家的難處。”雖然他姿態不再強硬了,秦舞陽還是小心翼翼,不知道是自個兒心虛,還是他令她有一種從沒有過的無助,她總覺得他很危險。
“姑娘如此抬舉我,說我尊貴明理,我豈能令姑娘失望。”他說得溫文儒雅,好似真的打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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