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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紅到頗有名氣,一直如此。與其說喜歡他溫情脈脈的風格,不如說是嚮往擁有這樣的家庭。
“搞什麼?一會菜都涼了。”吳曉風站在門外不滿地嚷道。
215、白日
當韓悅向自己露出友好的微笑,當她腳步輕盈地轉過每個座位替大家倒上紅酒,當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祝酒詞和誇獎菜的味道……張銳覺得他只聽到一個聲音,彷彿有人一直在他耳邊說:“她真是個誘人的小東西!”
待他發現大家都停下來看他時,讓他以為暴露了心事,嚇出一身冷汗。經過齊丹的提醒,才意識到做花心的一小碟生拌牛肉已經全被他吃光。
“不好意思,太好吃了!”張銳尷尬地笑了。
“沒關係,別人也不大敢吃這個,我還要謝謝你的捧場。”韓悅善意地笑著,聚會終於真正輕鬆愉快了起來。
張銳走到院子裡,對著一棵玉蘭樹噴出口煙,那細長飄渺的煙霧彷彿是誰的靈魂出了殼。
“她不行。”餘蘭蘭不知何時走到他身旁,輕輕說道。
心裡吃了一驚,卻眉毛一挑問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是清楚的。”餘蘭蘭轉身要進屋,卻被張銳一手撐在門上,攔住去路。
“謝謝。”看了眼前這個女人良久,張銳只吐出兩個字。
“可以進去了吧?”餘蘭蘭面無表情。
“請!”
“哎,你們看。”吳曉風向院子裡的玉蘭樹努努嘴。
“他們看起來很相配。”齊丹道:“彈首曲子聽聽吧。”
“好。”韓悅淺笑答應,輕輕掀起蓋板。結婚以後,她再沒彈過琴、跳過舞,彷彿那並不是她所熟悉的事。
看似柔弱的手指飛快地在黑白琴鍵中跳躍,韓悅把踏板踩得毫不猶豫,那琴聲時而奔放,時而曼妙、柔和、婉轉動人。她閉上眼默著譜子,安靜地聆聽,彷彿童年景緻再現,又彷彿在享受五月的微風。
當琴音漸行漸弱,曲子也近了尾聲。眾人或坐或站,看著那棵過了觀賞季的玉蘭樹不語。
“怎麼有些傷流景的意思,大七月的就開始悲秋了?”站在門外聽完正首曲子,餘蘭蘭才推門進去,後面緊跟著張銳。
(這次算是大病了,到今天,終於可以稍稍坐起來一會,只是腰還是吃不住力,其實躺著也並不舒服,為了能早些痊癒,只能忍了。今天軟磨硬泡,他終於肯把電腦拿來醫院,送上兩章以表歉意,明天上午精神好些再寫罷。)
216、白日
齊丹搖搖晃晃地下了樓,把手裡的酒杯交給小裴,扶著沙發背一跳,就坐到他身邊,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接過酒杯喝了一大口。
“是不是你太吵被趕出來了?”小裴笑看著她。
“是我識大體,給她們老同學留出空間來聊聊天好不好?再說兩個不能喝酒的,一個滴酒不沾的,我拿著個酒杯狂喝,好像個酒鬼似的,很影響我的淑女形象!”齊丹噘起小嘴表示不滿,又可憐兮兮地對著張銳他們說道:“我會打擾到你們嗎?”看到他們紛紛說不會,立即又眉開眼笑:“韓悅她們寢室是美女寢室哎,我剛才看到照片,六個人裡有五個都很漂亮,真是不容易。不曉得那個胖胖的老五會不會自卑?其實五官也不差,就是太胖了,怎麼可以那麼胖?已經影響健康了呀!”
老五?那不就是張延的太太?陳浩心裡一沉,打敗韓悅的女人,竟是那樣?
“悅悅電腦裡的照片?”
“是啊,蘭蘭要找個照片,跟著看了幾張。”蘭蘭?小裴翻翻白眼,女友自來熟的本事他真是不敢恭維。
陳浩從沒看過韓悅的電腦裡的東西,甚至有時候她坐在電腦前,他會盡量在對面,刻意不那麼靠近。他告訴自己這麼做是因為即使是夫妻,也要有各自的空間,可心底卻深切地知道,他害怕的是突然的一瞥而帶來的萬劫不復。
“嗯,”齊丹手支著下巴拖著長音,又給自己倒了杯香檳:“她們三個不太一樣,蘭蘭是水墨畫,高挑清冷,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曉風是油畫,妖嬈嫵媚,像……像妖精,對沒錯,一個魅力十足的妖精;悅悅就有些說不清,嬌小可人,亦正亦邪……”話沒說完,她輕輕歪在小裴身上,沒了聲音。
“她醉了亂說的,你們別介意啊!”小裴扶住齊丹的肩膀,不好意思地看向石繁。搞什麼,說人家老婆是妖精,她還讓不讓他活了?
“她形容得倒很貼切!”石繁溫和地笑笑:“蘭蘭是個冷美人,大學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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