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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的意思,是要去外面吃的,不過,陸老出去吃飯很是麻煩,而覃婉也不喜歡吃外面的東西,說總是有心理作用在作祟,老擔心外面的菜是地溝油,吃不下去,如此,只好在陸家設家宴了。
在外玩了一天,孩子們都累了,所以一回家就先回房間睡覺,童一念則讓保姆回家休息,親自下廚,給婆婆大人做飯,以表孝心,當然,還有陸家廚藝能上國賓宴的左先生。
這在特殊的日子裡,自然不會讓長輩再忙活了,於是,梁家二老和陸老覃婉正好擺開了麻將局,邊打牌邊等著上飯菜。
彎彎鑽進了書房上網,陸先生陪兒子睡覺,人人都找到了事情做,一切看起來溫馨極了……
直到天色微暗了,陸向北睡了一覺醒來,兩個寶貝還睡得呼呼的,尤其瞳瞳……
他暗暗好笑,稍稍洗漱,出了臥室下樓。
樓下,麻將局還未分勝負,餐桌上已經擺了好幾道菜,他直接去廚房找他老婆去了。
廚房裡,左辰遠不見了蹤影,只有她一人繫了圍裙在忙活,他忽然便想起多年以前,她給他下瀉藥,誤以為他生病來公寓看他的情形,那時的她,也是這麼認真地給他熬了一鍋粥,那時的她,笑容稚嫩而青澀,卻明媚如晨光,將他的一生點亮……
情不自禁地,便上前,從身後環住她,低頭輕輕吻著她的側臉和頸。
她怕癢地縮起脖子,“哎呀,你幹什麼?我燒菜呢!”
他笑,不依不饒地吻她,“你辛苦了,慰勞你!”
“去!一邊去!別礙事!”她扔給他一個眼神,風情萬種。
他抱著她不放,“你這不是純粹勾/引我嗎?”
“哪有?你快出去吧!”多年夫妻,仍會時不時流露出嬌羞的模樣,讓他欲罷不能。
他壞笑,“怎麼沒有?第一天來我家那次?可是你主動拉我的手,不是勾/引我是幹什麼?還有……我們新婚第一夜,你在床上打滾糾結的,是為什麼?”
這廝……這壞胚……
她稍稍回頭,他正俯身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好看的眉眼透著痞痞的壞笑,心中忽然被溫柔填得滿滿的,忍不住便在他唇上輕輕一咬,“是……就勾/引你了,怎麼樣?你就這麼輕易上鉤了?”
如此風情,他怎能抵禦?
手下用力,將她立刻抱緊,在她的唇即將退開的瞬間,咬住不放了,破碎呢喃,“我願意被你鉤,鉤一輩子……”
驟然而來的柔情蜜意,使人忘情,直到廚房門口響起咳嗽聲,童一念才驚懼地從他懷裡跳開,一股焦味傳來,童一念懊惱不已,“哎呀!我的魚啊!都是你!你一來總沒好事!”
“聽見沒有?你一來準沒好事!”陸先生雙手插在褲袋裡,風流倜儻地對左辰遠一笑。
門口的左辰遠笑著點頭,“好好好,是我破壞了你們的好事,我閃人還不成嗎?就你有媳婦?我也抱著我媳婦親去,你們倆自己置辦這壽宴!”
“我說你呢!你別給我礙事,快出去!”童一念嬌嗔地瞪了她家陸先生一眼。
左辰遠大笑,“聽見沒有?說你呢!”
“我不去,我在這幫你們!”雖然他廚藝很糟糕,關於他煎焦了十幾個雞蛋的事被童一念翻來覆去用很多版本細說過,可他仍然願意和她擠在廚房裡,哪怕給她遞個碟子,或者僅僅只是看她圍著圍裙忙碌的樣子,都是幸福的。
“你?別害我們再燒糊菜了,雖然知道你有錢,可也不是這麼糟蹋糧食的!”左辰遠笑鍋子裡那條燒焦的魚。
某人卻是無所謂的樣子,“那又怎樣?我吃!我一個人吃!就愛吃老婆燒糊的菜!”他衝童一念眨了眨眼,這可是有故事的,新婚的時候,不是沒吃過燒糊的東西,甘之如飴啊……
童一念自然也想起了那段時光,懵懂而甜蜜……
臉上如籠罩一層少女的光暈,衝著他一瞪,“洗點蔥去!”
“得令!老婆!”在老婆面前,他越來越像個孩子了……
惹得左辰遠雞皮疙瘩一地,“要不,我還是出去得了……”若不是為覃婉賀壽,他還真出去了,這得瑟的男人,是擠兌他老婆不進廚房的嗎?
某得瑟的男人果然很是得意,“這才叫夫妻同進同出,你懂嗎?”
左辰遠淡定地一笑,對童一念道,“念念,什麼叫疼老婆?我這才叫疼老婆?捨不得老婆下廚房,捨不得老婆的手沾上油煙味兒,陸向北,他整個就是個封建暴
君……”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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