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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產生一種感覺,外面悽風苦雨慘烈驚心,而她的雙臂之間卻是如此的溫暖安寧,兩個人相擁的夜晚,就像擁有屬於他們的桃源,可以將他隱匿起來,遠離流血,遠離犧牲,遠離一切擾亂他心緒的世事,遠離了凡塵……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懷抱,適合療傷。
他在外所受的一切都可以在她嬌羞的表情裡融化,可以在她溫柔的擁抱中撫平。這,就是家的感覺嗎?
他曾答應過她,給她一個家,而事實上,是誰給了誰一個家?
他為此,而感激她……
只是,他亦在憂慮,到了最後,他可以給她什麼?
“念念……”熄了燈之後,他在黑暗中啞聲叫她的名字。
“嗯?”她似乎有了睡意,在他懷裡慵懶地應了一聲。
“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胸中似乎有滿腔感情想要一吐為快,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許給她一個簡單的“陪”字。
“嗯……好……”她呢喃了一聲,睡去。
夜,靜了下來。
他將頭埋進她的烏髮裡,那些蓬鬆而柔軟的髮捲,那些散發著她的氣息的髮絲,讓他沉溺。聞著她的氣息,心,亦越來越安寧。
過了新婚最黏膩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沒有衝動的擁抱,沒有情/欲的眷戀,更讓人慾罷不能……
就這樣,漸漸安睡。
第二天晚上,他再次去了百樂。
那些公子哥兒,要麼自帶了女伴,要麼總是要人來陪的,於是,他藉機問賀子俞,有沒有什麼新鮮面孔。
賀子俞聽了,自是一笑,讓人叫來一批女子,個個妖媚出眾,其中,就有如嬌。
今晚的她,倒是穿上了高領的旗袍,遮蓋了那些印記。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賀子
俞何其精明,馬上笑道,“這是新來的鶯鶯,陸總喜歡?”
他笑,“模樣倒是清透。”
賀子俞懂了,讓鶯鶯留下陪他,其餘人趕走。於是,一夥紈絝子弟喝酒猜拳,開些有色玩笑,喧鬧不已。
他想和如嬌單獨說幾句話,便找了個託詞,摟著如嬌的腰出去,那些公子哥兒自然笑他猴急,他也不爭辯。
然而,剛出了包間門,就迎面遇上一夥人,領頭的,是賀子俞圈子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家都叫他黑九,也曾在一起喝過幾次酒。
他明顯感到,在看到黑九的瞬間,如嬌的身體僵硬了……
而黑九也看到了如嬌,有恃無恐地走過來,居然當著陸向北的面摸如嬌的臉,笑得十分淫/邪,“還以為你今天會休息一晚,怎麼?這麼拼命?”
一句話,陸向北便知道了黑九就是昨晚車上的人,憤恨之下低喝,“拿開你的手!”
黑九見狀便獰笑,“喲,這不是陸總嗎?怎麼?也對這個女人感興趣?看來我們哥倆的趣味相投啊!只是……鶯鶯,你確定你今晚可以伺候陸總?”
鶯鶯聽了臉色一變,啜了他一口,“畜生!”
黑九被激怒,無所忌憚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裝什麼裝?不是說不外賣的嗎?遇上陸總這棵大樹就迫不及待往上靠了?還不是婊/子一個!”
陸向北聽了這話火了,伸臂隔開他的手,怒斥,“把你的髒手拿開!”
黑九沒想到陸向北會為了一個舞女和自己動手,咬牙狂笑,“陸總!你還真看上這個娘們了?那我告訴你,不過是我玩過的一個爛貨而已!她身上幾根毛我都數得清清楚楚!不信你去看看,還有我做的標記呢!”
“住口!”如嬌突然失控,捂著耳朵尖聲叫起來。
陸向北更是氣惱,一拳打過去,正中黑九鼻樑,並且將他打倒在地。黑九帶來的人見他被打,一擁而上,陸向北也不甘示弱,竟然就在賀子俞的地盤和這些人大打出手。
動靜如此之大,賀子俞自然也被驚動了,很快便來了夜總會保安,將一切平息下來。
為了一個舞女大打出手,這無論對黑九還是陸向北來說,都是一個醜聞,賀子俞很會做人,不但息事寧人,將黑九說得服服帖帖,更是送陸向北和如嬌先走。
夜總會門口,賀子俞對他說,“放心吧,這種事我見多了,我會守口如瓶的,絕不會傳到你家老爺子耳朵裡去。男人嘛,在外面總要個尊嚴,這是黑九不地道,我會教訓他的,你大人大量,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此作罷,下回我讓他給你敬酒賠不是,怎麼樣?”
賀子俞既然這麼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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