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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長得好看不是他的錯,可長得好看還四處招搖就是他的錯了……
這話她沒說,只冷著臉,“我累了,想睡覺。”
“好!睡覺!”他似乎很盼望這一刻,說睡覺兩個字的時候帶了濃濃的別樣色彩,抱著她就往臥室跑。
她有些腦,揮舞著胳膊強調,“我說的睡覺不是你說的睡覺!”
說著,便已經被他壓倒在床上,他抓著她的手臂,笑得不懷好意,“睡覺不就是睡覺嗎?我也是說睡覺啊,老婆大人告訴我,睡覺還有什麼意思?”
她一時語塞,果然跟流氓相處是不能開口說話的,只要一開口,她就被他調戲,於是閉了嘴,扭頭看向一邊。
這是他第一次從這個角度凝視剪了短髮的她,她看向另一側的時候,把這個側臉留給了他,沒有那些蓬鬆大卷卷的遮掩,整個光潔的頸部和小巧可愛的耳朵都露在外面,那晶瑩柔膩的質感就在他眼前晃動,挑釁著他的感官,惹得他難以自已地就想吻下去……
“老婆……”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有些暗啞了,“你短髮更好看了……”
童一念曲起膝蓋,用力往上一頂,這一次終於暗算成功,陸向北捂著小腹以下的部位大叫大跳,她則平靜地把被子蓋在自己身上,閉上眼睛。
說是閉上眼睛,其實哪裡睡得著,只聽見悉悉索索一陣,想是陸向北在脫衣服。
有點擔心他脫衣服的動機是什麼,所以,忍不住還是微微睜開了眼睛來偷看,看見他已脫了襯衫長褲,只穿著一條內褲,走進了浴室,她剛好看到他背上的那顆紅痣。
說來也真是湊巧,他和她背上相同的地方,都由一顆惹眼的大紅痣,陸向北說這是註定的夫妻命,是以,在他們歡愛的時候,無論是前戲還是後續,
他都特別喜歡把她翻過來,吻她背上那顆痣……
想著,她忽然心神一蕩,體內有緩緩的熱度在萌生……
她驚了一跳,趕緊遏制這魔一般的萌芽,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地睡覺。
很快,她感到床往下一陷,另一側多了一份熱度,而且這熱度直接貼上了她的背,一隻手覆在了她胸前,隨即,脖子上被溫軟和溼熱舔舐著,酥酥的麻癢便從頸上蔓延開來。
她用胳膊肘往後推了推,“去睡客房!”
“不去……”他的聲音模糊起來,手隔著睡衣開始大力地揉捏。
她扯著他的手,很是煩躁,“那我去睡!”
“不要!我不動好了!”他抱緊了她,不讓她走,手果然也安分了下來,不再亂動,只是抱著她。
她和他,仍然緊貼在一起,她的背靠著他胸口,他灼熱的硬度抵著她臀部下方,這樣的睡姿,即便她能睡著,她也不信他能睡著!
果然,安分不了多久,她便感覺他在她後面輕輕磨蹭,那樣的硬度,一下一下的,輕輕撞擊著她,摩擦著她,她能感到自己的變化,他磨蹭的地方,正在慢慢軟化,溼潤……
老手的他自然也收到了這個訊號,手很快侵入她的睡衣,握住她充滿彈性的柔軟,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念念,我愛你……”
這個時候說愛她,她是白痴才會信!
她徹底火了,轉過來,手臂擱在他胸口,推開她和他的距離,“陸向北!你當我是什麼?發洩性/欲的工具?那你找錯人了!去找你的鶯鶯好了!”
這次,他是真的看清了她的怒火,沒有再繼續下去,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她的眼睛,“念念,我和鶯鶯的事今天已經跟爸爸解釋過了,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你知道我想象的是怎樣?”她冷笑,“好,那我再問你一句話,這一次你首先要給我發誓,如果你陸向北說的有半句假話,就讓我不得好死,讓所有的報應都報在我身上,陸向北你敢不敢?”
“不!”他捂住她的嘴,“你瘋了!”
她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逼得他鬆開手,笑容裡有了淚意,她和他之間只有這樣才能逼得出真話嗎?“陸向北,我就知道你不敢!”
他沒有去看自己的手,只看著她的眼睛,“好,我發誓,如果我有半句假話,就讓我不得好死,讓所有的報應都報在我身上!”
“不!是我!”她執拗地糾正他。
“那就不發誓了!遊戲結束!睡覺!”他居然將被子往她頭上一罩,關了燈,手臂圈著她,大腿壓著她,逼著她真正地睡覺了。
她在他的氣息裡,還是流淚了,默默的,沒有讓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