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司,然而,陸向北卻不在。
不在也好,上次她在他辦公室沒找到什麼蛛絲馬跡,這一次她可以再繼續。
然,坐在他的大辦公桌前,她卻發現了異樣,原本整整齊齊擺著檔案和電腦的辦公桌多了一樣東西——照片。
準確的說,是一菱畢業典禮那天,她、陸向北和爸爸三人的合影,不知他什麼時候把它洗了出來,擺在辦公桌上。
照片裡的她和他,分別站在爸爸左右側,他和爸爸都笑得很燦爛,唯有她的
表情淡淡的,甚至沒有靠緊爸爸,看起來,陸向北和爸爸更像一家人。
不過,這已算難得,這確實是他們唯一的一張合影。
只是,這個時候擺在這裡,是作秀給誰看呢?
她越來越覺得無力。
這幾天,陸向北對她刻意的討好已經讓她覺得過了,很多事情,滿,則溢。
其實她對能否在辦公室找到些許證據抑或線索並無把握,因為陸向北是如此精明而細緻的一個人,若真有什麼,必定毀屍滅跡得乾乾淨淨。
然而,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她在抽屜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張電話卡。
她用指尖捻起,手微微顫抖。
她不敢確定這電話卡就一定有問題,但是,這是他的辦公室,不會有第二人把他的卡放在這抽屜裡,而她並不不知道陸向北有兩個號碼……
再細緻的人,百密終有一疏。
而往往導致這一疏忽的原因,應是此人心念紊亂而致。像陸向北這樣從容不迫的人,怎麼會把不該遺漏的東西遺漏在這裡?是什麼使他慌張失措?
她記起私家偵探於先生對她說的話,不要讓他起疑,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
於是,把那張卡放進包裡,繼續尋找,卻再也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不過是檔案,書籍,一些他看過的舊報紙,她翻了翻,有一份還是賀子翔老爸腦溢血去世的訊息,賀老爺子也算泰斗級的人物,前段時間去世時,曾轟動一時,這報紙還是她送進來給他看的。
她正翻找著,聽見門響,是他回來了!
要收撿已經來不及,她趕緊裝出找東西的樣子,繼續翻找。
“念念?”他進門見到是她,有幾分驚奇,“你不在家休息,怎麼來公司了?”
“嗯!”她淡淡地應了一聲,不熱情,也不算冷淡,應是和平時無異。
“你在找什麼?”他看著亂成一堆的抽屜,問。
“在找上次看到的計劃啊!你不是叫我做一份嗎?我想先參考別人的!”她其實是緊張的,唯恐他發現她拿了他的電話卡,額頭都有了汗意,手心也溼溼的。
他一聽這話就皺起了眉頭,“念念!你以為這是在做學校的作業嗎?不能按時完成就抄別人的?”
“我只是參考而已!誰說抄襲了!”她臉上因汗意而泛起了紅暈,不過,還好,這在他看來是她被指責抄襲而臉紅。
而且,在他眼裡,她這樣的表情已經許久沒見了,微嘟的唇,粉紅的臉,鼻尖還有細小的汗珠兒,配著她新剪的短髮,竟無限嬌俏。
原本的指責之心忽的就無影無蹤了,他搶過她手裡的東西,放回抽屜裡,不經意碰到她的手,柔滑細膩,他心裡不禁一蕩。
她坐在他的大椅子上,今天沒穿套裝,不過一件真絲的裙子,領口鬆鬆的,還有點低,從他站著往下看的角度,完全可以看見若隱若現的溝壑,前一晚沒完成的欲/望突然之間上漲,他全身都燥熱起來,手情不自禁便往她領口伸進去。
她驚了一跳,揮開他的手,護住胸口,“幹什麼?陸向北!這是辦公室!”
他也知道是辦公室……
悻悻地扁了扁嘴,“這件裙子,以後可以不要穿了!”
她低頭,明白他所指何意,抬了抬下巴,“要你管!”
“我不管誰管?這是我的私有財產!”他幫她把領口拉拉高。
她給了他一個冷眼,站起來準備離開,包裡那張手機卡像一顆炸彈,隨時有爆炸的危險,她得離開,然後研究研究。
她一站起,他反而坐下,雙臂圈住她的腰,臉貼著她的背,“去哪?”
“不是去寫計劃嗎?總裁大人!”她努力掰他的手。
“等等再去!”他一用力,她便跌坐在他腿上,吻隨之落了下來。
當他的唇含住她的時候,她腦子裡在鬥爭,怎樣才算是沒有異狀,不讓他起疑的反應?過於順從和過於反抗好像都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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