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受傷的心靈嗎?”
“嗯?”童一念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抱一抱我!”他張開雙臂,那模樣讓童一念想起了小時候的他,一臉眼淚鼻涕地滿學校找念念姐姐,找到了後就是這樣,扁著嘴,張開手臂,嚷著,念念姐姐抱!念念姐姐抱!
她笑出聲來,走近他,卻是被他擁住,“臭小子,都長大了好吧!”
“長大了又怎樣?你還是我念念姐姐!”他抱著她輕輕地搖,然後得寸進尺,“念念,親一下……”
“喂!這過分了啊!”她板起臉,手指戳他的胸口。
他扁扁嘴,不以為意,“又不是沒親過……”
“那是多大的時候啊!現在長大了!”她瞪著眼前這個甩無賴的人,想起幼時的他抱著她的脖子親,眼淚鼻涕親了她滿臉的情形。
岑傑西卻異常迅速地捧著她的臉,快速在她臉上一親,角度恰到好處地能讓某個人看見……
待童一念反應過來要揍他的時候,他已經飛跑了,還回過頭來大喊,“念念!我馬上畢業了!從明天開始我要正式追你!”
童一念愕然……
陸向北卻已走到她面前,臉黑得像抹了一層鍋底,扭住童一念的胳膊就往車上拖。
“幹什麼!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她掙扎著抵抗,反被他扛起,直接扔進了車裡。
“瘋子!”她揉著自己被他弄痛的手腕,怒斥。
“我是瘋子?童一念,你腦子進水還是怎麼的?”他坐進駕駛室,眼睛裡像冒著兩團火。
童一念嫁給他兩年還沒見過這樣的他,平日裡良好的風度,淡淡的疏離都不見了,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被他這樣一吼,也是不服氣的,回道,“你才腦子進水!你……”這一次
總算把“你全家腦子進水”給吞了回去。
“你還頂嘴?!你腦子不進水怎麼隨隨便便讓男人親讓男人抱?”他扯出一張紙巾來,在岑傑西親過的地方死命擦,面板都搓痛了。
她拍打著他的手,“你滾開!什麼叫隨隨便便?他是傑西好不好?”
“傑西不是男人嗎?”他在她頭上狠狠一敲。
她覺得跟這樣一個齷齪的男人是無法溝通的,他怎麼會懂得她和傑西之間純潔的感情?
“你不懂!拉倒!”她抿住嘴,揉著被他剛剛擦紅的臉頰,看著窗外。
“童一念!我不懂?我也是男人!比你更懂男人!”他把她的臉扭轉過來,和他面對。
她再度鄙夷,“別拿你和傑西比!”
就在不久前,她也是這麼回答他,還說,女人就算喝醉了躺在傑西床上,也是安全的……可是,今天看來,並非如此……
這個愚蠢的女人!別人都明明白白說要追她了,而且還完全把他當空氣……
“我告訴你,童一念,記著自己是已婚女人的身份!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先想一想是否會給自己老公自己家族以及自己的人格蒙羞!”他冷冷的,眸子裡凝著陰鬱。
這可真是好笑了!
她眯了眯眼眸,瞪著他,“我做了什麼事情給老公給家族給自己蒙羞了?我是包舞男了還是找牛郎了?還是深更半夜去會小蜜了?陸向北,人人都有資格說我的不是,唯獨你沒有!先把自己洗乾淨了再來和我說!”
他沉默了,白皙的臉上隱隱一層青氣。
童一念心裡一痛,她話裡帶劍,明明刺中的是他,痛的卻是她自己……
他無話可說了是嗎?算是預設?每次提到舞女他就無話可說。她真恨這樣的狀況!明知他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卻抓不到痕跡,而他居然也不否認!
至此,兩人再也不說話。
回了家,各自沐浴,童一念自覺進了客房睡覺,要指望他去臥室睡是不可能的……
躺在床上,她把沈康祺給她的禮物開啟了來,裡面是一塊玉佩,打造得古香古色,最具特色的是掰成了兩半……
傑西說,這玉是康祺拼了命才弄來的,究竟會有怎樣的兇險?
小時候看古裝劇,戲裡的公子哥兒美少男們都有一塊掛在腰間的玉,很多狗血的情節裡,這塊玉就會成為男子送給女子的定情信物,有時候訂個娃娃親,還把一塊玉掰成兩半。
那時沈伯伯和沈伯母就會開玩笑,說是要給康祺和她定娃娃親,她記得彼時不懂事的她只記著那些情節的美好,傻乎乎地說了句,又沒有掰成兩半的玉怎麼定?
而今,這玉已經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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