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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和一道漆黑如墨的水箭,分別一吐而出,猛然擊向當前的兩隻異靈鸛。
受到威脅的兩隻異靈鸛,幾乎同時防禦,反應迅速。
一隻異靈鸛青喙一張,吐出一顆青色光球,當空懸浮,隨後雙翅一扇,一道道細微青芒激射而出,紛紛沒入光球中,光球表面青光一陣閃爍,化為一面翠綠木盾,豎在身前,表面青光流轉不定。
另一隻異靈鸛同樣一張黃喙,一顆黃色光球憑空出現,隨著羽翅扇動,道道細微黃芒接連閃現而出,光球表面淡淡黃光閃爍數下,變化為一面暗黃土牆,懸浮不動,牆面黃光若隱若現。
下一刻,火球一擊在木盾上,迅速蔓延開來,將整面木盾裹入其中,熊熊燃燒,木盾逐漸變薄,轉眼間消失貽盡,火光隨即一閃而滅,空中不見一絲灰燼。而那道漆黑水箭一擊向土牆,瞬間沒入牆體,消失不見,土牆只表面黃光一閃,就墜入海底。海面上,一絲腥臭的漆黑水漬,被浪濤捲走。
“原來那隻妖禽是水火雙屬性。”
袁行見狀,心念一引,五行異靈鸛當空一陣移動,隨後水火兩隻異靈鸛,聯合對陣水火鷹首禽,只見紅喙異靈鸛羽翼連連扇動,數十顆雞蛋大小的火球頓時激射而出,擊向水火鷹首禽。
水火鷹首禽渾身羽翎一張,體表頓時浮現出一層焰光,表面火舌吞吐不定,同時一顆鷹首尖喙一張,一道水箭激射而出。那些火球一擊在焰光上,居然無聲無息地融入其中,不斷增加焰光厚度,霎時間消失不見,焰光一閃而逝,連帶那些火球一起收入體內。
藍喙異靈鸛吐出一顆藍色光球,翅膀扇動數下,光球化為一面冰牆,那道蘊含強烈毒性的水箭,一射向冰牆就沒入其中,毒汁迅速向牆體擴散,冰牆隨之融化,一滴滴惡臭烏水墜落如雨。
五行異靈鸛自從跟隨袁行以來,一直吞服養氣丹,此時雖然沒有進階,但體內真氣卻增加不少,是以兩隻異靈鸛倒與水火鷹首禽鬥得旗鼓相當。
楚罷匈望了眼另外三隻五行異靈鸛,雙手一探,取出一把白色琵琶,僅有世俗琵琶樂器的一半大小,弦槽處嵌有兩顆圓形玉石,隨後左手雙指扣住那兩顆圓形玉石,貫入真氣,右手五指佈滿黃光,緩緩彈撥三根絲絃。
一聲聲曲音隨之響起,如泉水叮咚,婉轉悅耳,一枚枚黃色法符紛紛飄出,五行異靈鸛一聽到曲音,瞳中目光居然逐漸暗淡,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隨後那些黃色法符從瞳孔飛入,五隻異靈鸛雙目一閉,鳥首一垂,直接墜落到海面,羽翼依然張開,隨波盪漾。
正在默默觀戰的傅玉容見狀,不由微微一點頭,暗自堅信楚罷匈能擊殺袁行,隨即大部分心神都在關注馮秋聲和雷天驕的戰局。
袁行面色微變,感應到五行異靈鸛並非死亡,急忙摘下棲獸袋一拋而出,同時指訣一掐,棲獸袋口青光一閃,發出一股吸力,將五行異靈鸛吸入其中。
就在棲獸袋自行飛回時,楚罷匈目中煞氣一顯,手指快速撥動絲絃,一段高昂曲音形成一股音浪,席捲而出,如金戈鐵馬征戰沙場,充滿肅殺之氣,同時一枚枚黃色法符不斷飛出,紛紛融入音浪,一起洶湧蕩來。
袁行顧不得收取棲獸袋,立即運起開光訣,丹田真氣疾速流經上丹田,儘管如此,曲音一入耳,元神依然不由自主的顫粟,放佛面臨結丹期修士的恐怖威壓,渾身動彈不得,關鍵時刻,婆娑辟邪珠終於發出十六道細小白光,形成魂力光罩,裹住頭顱,將音浪和那些催命法符盡皆擋住。
“咦,那是什麼,魂力?”
楚罷匈面上露出意外之色,隨即撥動絲絃的動作更加疾速,凡胎肉眼只能見到一連串的手勢殘影,目不暇接,一聲聲雄渾曲音激盪而出,勢如排山倒海,轟轟作響,驚天動地。
不過袁行既然元神無恙,又豈能容楚罷匈繼續發威,當下張口一吐,一道尺長金芒從中破射而出。
“劍修的封寶符!”
楚罷匈面色大變,悚然一驚,急忙停下手中撥絃動作,神識一動,一面符紋密佈的完整龜殼一飛而出,豎在身前,指訣一掐,龜殼表面剛浮現出黃光,那道尺長金芒就飛到近前,瞬間洞穿而過,並沒入他的上丹田,從後腦勺穿出。
“傅師兄,快傳訊師門,為我報仇!”
楚罷匈臨死前,聲嘶力竭地咆哮一聲,隨後眉心溢血的整具屍體,連同白色琵琶和中間有一顯眼窟窿的龜殼,一起墜落而下。
催魂音浪一消失,頭顱表面的魂力光罩同時一閃而逝,袁行停止開光訣,神識連動,巡捕網一飛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