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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玄陰神火吧,果然不凡。”
原本想驅使火鴉攻擊袁行的白衣婦人,當下喃喃一聲,單手掐出一道法訣,點向卷軸,數百隻火鴉再次吐出一顆顆火球,融入火海中,將紫色火鳥困住。
袁行面部改色,將蛟吟扇插入腰間,隨手雙手一探,取出兩沓符籙,盡數射出,頓時之間,密密麻麻,不計其數的冰針、木箭、金鏢、土刺、火球蜂擁而出,並且還有一些符籙並未化為實物,卻是氣爆符。
這些法術實體,或直飛,或弧飛,或相互穿插,或側面迴旋,居然猶如暗器手法般靈活前進,將白衣婦人的閃避方位盡皆堵死。
白衣婦人眉頭微蹙,她可不認為袁行黔驢技窮,至少腰間那把扇子尚未使用,這些符籙攻擊,她並不放在眼裡,但對方肯定有後續手段。
心念微轉後,白衣婦人體表驟然彌散出濃厚黑霧,這些黑霧圍繞著體表疾速旋轉,下一刻,漫天飛行的法術實體紛紛擊向黑霧,並爆裂開來,各色靈光連連閃爍,轟然聲連綿不斷,而黑霧依然旋轉不定。
袁行下一波的攻擊接踵而至,烏龍刀、雙蟒刀、將軍錘、開山斧,足足四件頂階法器飛出儲物袋,並停在黑霧上方。
“只怕那小子的真元,只夠激發一次法寶,故而想將扇子留作最後使用,但僅憑四件頂階法器又有何用?”
白衣婦人嘴角輕蔑一笑,但依然運出多黑霧,似乎在預防著什麼。
“爆!”
隨著袁行冷然一喝,四件頂階法器同時擊向黑霧,並自爆開來,原先那些靈光和氣爆聲尚未消停,四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接連響起,四股雄渾匹的法器自爆能量,在黑霧中滾蕩不休。
“以天魔宗的神通,自爆四件頂階法器,根本奈何不了對方,再加點籌碼。”鍾織穎似乎和天魔宗有仇,聲音充滿殺機。
袁行聞言,面色一狠,取出一粒劍氣丸吞服而下,接著神識一動,最後四柄紫金劍一飛而出,一枚指甲蓋大小,表面佈滿裂痕的金符同時飛出眉心,隨後雙手連連掐訣,道道金色劍氣擊向金符。
四柄金劍當空弧飛一圈,劍尖相互交叉,劍柄各朝不同方向,表面金光閃爍,隨後交叉四劍疾速轉動,並形成一顆金色光球,飛到一處黑霧上方,光球裡面,鋒利的金色劍氣飈射不定。
在四件頂階法器自爆時,白衣婦人面色微變,取出一個絕靈石製成的小瓶,從中倒出一顆眼球大小的黑丸,吞服而下,並念出幾張咒語,隨後周身旋轉的黑霧被法器能量湮滅,而體表再次彌散出點點黑氣,附在體表,並在血光一閃中,形成一套暗紅色的盔甲。
就在這時,金色光球一砸而下,並轟然炸開,光芒耀眼璀璨,響聲震耳欲聾,四柄紫金劍化為糜粉,劍罡能量如排山倒海,翻滾不已。
袁行神識一動,鎮舍符從儲物袋一飛而出,雙手指訣連掐,口唸晦澀咒語,鎮舍符表面不斷閃爍出白光。
片刻後,那股劍罡能量消失不見,白衣婦人露出身影,體表依然穿著暗紅色盔甲,但頭髮散亂,一臉陰沉。
已祭出舍利的袁行,神識一動,千層環一閃而逝,但白衣婦人肩頭一晃,銀環雖然將一名白衣婦人套住,但袁行的周身卻出現五名一模一樣的白衣婦人,每一名都身穿血甲,將其緊緊圍住。
袁行眉頭微皺,如此猛烈的三波攻擊,對方居然還能安然恙,當下神識一動,舍利發出一道金光,射向一名白衣婦人,但五名白衣婦人同時速移動,周圍只見到一圈圈血色殘影,那道金光沒有擊中任何一名白衣婦人,最後沒入石壁中,擊出一個窟窿。
“寂滅神光頂個屁用,我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冰寒徹骨的聲音從血色殘影中,隨後一根根烏黑的光針飈射而出,盡皆擊向袁行。
袁行心念一起,婆娑辟邪珠發出十六道白光,形成一個乳白光罩,籠住體表,那些烏黑光針擊在白色光罩上,紛紛一閃而逝。
“閣下的手段也不過如此!”
袁行目中殺機一閃,神識一引,五顆追魂天雷珠飛出儲物袋,停在血色殘影上方,隨之疾速旋轉。
“天雷珠!”
話音一落,三顆黑色珠子從一道殘影中飛起,居然能精準地擊向天雷珠,隨後三道金色閃電和三道黑色閃電,當空一霹後,紛紛消逝。
鍾織穎傳音:“那是血魔宗的陰火雷。”
袁行輕哼一聲,儲物袋中再次飛出五顆追魂天雷珠,並與空中的兩顆紛紛一霹而下,起到金色閃電擊向血色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