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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可似乎在適應離魂狀態,良久後才出聲:“我們這一離魂,皇甫姐姐就奪舍有望了,記得先前那名琉璃仙子嗎?她原本是一名塑嬰修士,曾經遭逢大難,分裂出一絲靈魂,得以逃過一劫,就是那絲僅有凝元期強度的靈魂,在袁大哥的幫助下硬生生奪舍成功,並重新修煉到了塑嬰境界……對了,她也是水屬性修士。”
“這一切都要拜託袁真人了。”生怕袁行反悔,皇甫鵲橋說得楚楚可憐。
“修道至今,我還從未食言而肥過。”
袁行淡淡說完,五指一張,將重生牌攝入掌中,隨意將其塞入懷裡,然後神識裹住孕神符,小心翼翼的拉到近前,珍而重之的掛到自己的頸脖上。
這差別待遇,讓林可可輕笑一聲:“袁大哥,有必要這麼偏心嗎?”
袁行理所當然道:“最後的三十年,我必須將你小心呵護著!”
“還有三十年可以朝夕相處呢。”林可可似乎看開了一切,聲音顯得很滿足,“雖然未能與你白頭偕老不免遺憾,但有些事情註定無法挽回,三十年時光足矣!”
“可兒有何心願未了,接下來的日子裡,我都盡力為你辦到,哪怕豁出性命!”兩人的話語沒有絲毫傷感,卻聽得皇甫鵲橋心酸不已。
袁行問:“皇甫道友,按照你說的條件,可選擇的奪舍物件比較多,你若有類似條件的仇家,大可從中挑一個。奪舍仇家的肉身,日後進階塑嬰期時,可減少這方面的心魔。”
“自從妾身凝元后,與仇大哥結為雙修道侶以來,除了那次前往蒼洲的霧隱宗,都是呆在雙湖郡,仇家也只有天魔宗那些魔修了,恐怕不適合做為奪舍物件。”皇甫鵲橋在仔細回憶,“皖西郡的一對散修道侶和仇大哥倒有一番過節,那名女修正是水靈根,只是當年他們僅凝元初期修為,不知是否尚在人間。”
“雙湖郡旁邊的皖西郡?距離倒是不遠,去看看吧。如今離魂成功,就沒必要讓仇道友呆在地下洞窟了,且帶他同行。”說話間,袁行法力一催,貫入腰間的玲瓏玉佩。
皇甫鵲橋連忙問:“不知仇大哥是否還在地下洞窟?”
“我佈下的陣法,能困住結丹後期修士,仇道友僅是凝元后期修為,既不通陣道,身上也沒有強大寶物用來強力破陣,如何能出得去?”一層黃光從玲瓏玉佩中一閃而出,裹住袁行體表,“你那道侶倒是有趣,一直老老實實的盤坐在地下洞窟,至今都未挪動過一步,一副等死的模樣。”
皇甫鵲橋疑問:“袁真人怎麼知道?”
袁行微微一笑,一步跨出,黃色光團在洞壁上一閃而逝,兩處洞窟相隔不遠,他很快就土遁到仇小辰所在的地下洞窟。
皇甫鵲橋隔著法陣見到仇小辰隨遇而安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哼,林妹妹,你看仇小辰那副德性,一點危機感也無,當年追求我時也是這般,起初我是不願意的,躲在洞府中不想見他,奈何他臉皮奇厚,一直守在白芳谷外頭,還直接盤坐在岩石上修煉,愣是讓同族姐妹看我的笑話……”
“那是仇大哥的一片痴情呢。”林可可輕笑一聲,“哪像袁大哥,當年像撿石頭一般,將人家從路邊撿了回去……”
袁行沒有回應什麼,法訣一掐,進入地下洞窟中,心念一動,散佈在角落的虛塵蝶無形無跡的飄回棲獸袋。
仇小辰慌忙收功而起,一臉戒備的驚問:“這位道……這位前輩是……”
袁行沒有理他,直接掏出重生牌一舉丟擲,隨即祭出一塊陣盤,雙手一掐法訣,嗡的一聲,三彩光罩一閃而逝,一杆杆陣旗從洞壁上一飛而出,圍繞著陣盤旋轉一會,就與陣盤一起飛入儲物袋。
一枚重生牌劃過一條弧線,飛向仇小辰,一道怒氣衝衝的聲音從中響起:“仇大哥,愣著幹嘛?還不快將我接住!”
“鵲橋?噢噢……”仇小辰如夢初醒,將驚詫的視線從袁行身上收了回來,手忙腳亂的接住重生牌,疑問一聲:“鵲橋,這是怎麼回事?”
“你還好意思問?丟人現眼的傢伙!”皇甫鵲橋先是怒罵一句,才將袁行的事情娓娓說出,最後催促道:“你傻了啊,快感謝袁真人呀!”
仇小辰聞言,竟是手捧重生牌,恭恭敬敬的朝袁行跪下,揚聲稱謝:“多謝袁真人保得在下道侶性命!在下就是做牛做馬也難以報答真人的天大恩情!”
“仇道友起來吧。”袁行坦然受了這一禮,看得出對方的純樸本性,早年能在爾虞我詐的散修群體生存下來,當屬不易,恐怕平日裡沒少受皇甫鵲橋的欺負,“你那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