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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念著聽眾來信訴說的感情問題。
“……他(她)真的愛我嗎?我很迷惘,我不確定這一段感情,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主持人停頓一下,“以上這位來信的聽眾,你的困惑,我能理解,每個人面臨選擇時都會猶疑,其實每一段感情只是對自己來說獨一無二,從我的角度,我建議理智,可是有時我們也只能聽從我們的心。接下來為大家送上一首游鴻明的老歌:《地下鐵》。”
今夜又在這班那班
來回這段地下鐵
看著人來人往
尋找一個熟悉的背影
時間隨著行人
緩緩後退彷彿又看見
你的臉
地下鐵趕快飛
被風吹散了髮尾 讓人頹廢
外套上的雨水在臉上排隊
也不敢吹 忘記了也無所謂
地下鐵趕快飛
我的愛人有點累 我有點醉
我的終點永遠在你下一站
你趕快睡
輕輕靠著我的背
這些年早就習慣送你到揮別
你也一直以為
下面才是我的終點站
我在下個出口等待
最後一班回程的
地下鐵
這首歌謝楠早就聽過,不過今天主持人放的是個爵士版,沒那麼悽切。接下來主持人唸的信無一不是紅塵男女的糾葛,念一段信,會說上一段悲天憫人充滿慈悲勸誡意味的點評,再放上一首纏綿哀怨的情歌。謝楠頭次聽這個節目,還真是聽得感覺奇妙,敢情這個城市有這麼多的痴男怨女,天天上演不同的故事,陽光下面哪有如此多的新鮮事呢。又或者無非男女,都不新鮮,只是自己在感動自己罷了。
他人杯酒,似乎也能澆自己胸中塊壘。把窗子搖下來,讓冷風吹到臉上,謝楠漸漸平靜了許多。她想,自己的確是又在跟自己糾結了。她打起精神,轉向回家的那條路。
回家以後,謝楠站樓梯那跟在二樓書房的於穆成打了個招呼,回房洗澡。站在沐浴間裡,她長時間地把臉放在溫暖的水流中沖洗著,可是水流衝不順她亂紛紛的思緒。她換了睡衣出來,差不多已經是她平時上床的時間了,抱膝靠在床頭坐著,突然對今天晚上的睡眠一點指望也沒有了。
於穆成正在二樓看著市場部的報價檔案,他對市場部吳經理的看法比較複雜,他的缺點只能算能力問題,一方面這人交際手段不錯,和客戶溝通能力很強;另一方面在技術上確實欠缺了一點,和技術、生產部門的銜接合作始終說不上流暢,可是真想找到完全適合自己要求的人實在太難了。他頭痛地揉一下太陽穴,一抬頭,看到謝楠站在書房門口,這是她頭一次在他工作時走進他的書房,站在門口,神情很是猶豫。於穆成放下檔案,愉快地笑:“過來呀,寶貝。”
謝楠走過去,他拉她坐到他腿上,頭埋到她頸上嗅著她身上浴後的清香。
“累嗎?臉色怎麼不大好,我看明天能不能早點回來陪你出去走走。”
“我沒事,你忙完這陣再說吧,”謝楠看著於穆成,他的神態也透著點疲倦,她站起來,走到他身後,替他按摩著肩膀和頸部。她以前長期練琴,手指頗為靈活有力,一下下揉捏在他有些僵硬的肌肉上,讓他很是受用。於穆成向後仰著頭,半閉上眼睛舒服地嘆息。
“好了,真舒服。”他拉她坐回到自己腿上,吻她的手。
“呃,那個,看到我的院子了嗎?”
“看到了。”於穆成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她的頭髮,“不過,我不是說了等有空我來弄嗎?寶貝你也太能幹了。”
謝楠在他膝上轉身面對著他:“我哪有那份超能力,不是我,穆成,是我前男友叫園藝公司來做的。”她決心坦白麵對這一團亂麻了,反而鎮定下來。
於穆成有些意外,略略皺眉:“他都沒經你同意就這樣做嗎?有點太自說自話了吧。”
“園藝公司的人早上來的,我……還以為是你叫他們來的。”
“我得承認,也難怪你這麼想,倒是很象我的作風。”於穆成摸下巴苦笑了,“你真倒黴呀楠楠,攤上的男朋友好象都這德性。”
他的態度讓謝楠覺得放鬆了一點:“我剛才去把錢還給了他,請他再不要這樣了。”
“嗯,還了就算了吧。”於穆成淡淡地說,“不過一定要清楚告訴他,你已經有男朋友了,這些事以後肯定不方便由他來做。”
他平淡語氣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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