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呀,你、你——”楚懷憂沒想到他會來這招,沒有防備,連忙要捂住他的嘴,可是他一個旋身讓她抓空。
“看來你有得忙了,再見啦。”司徒論劍跳出窗外不見人影。
“你別跑呀,該死!”楚懷憂忍不住咒罵出聲。
她聽到很多人喊抓賊的聲音,緊張得摔倒,最後連滾帶爬的離開藥房。
而司徒論劍坐在屋簷上,將她的狼狽模樣看在眼裡、笑在心裡。
身後有人!司徒論劍察覺到身後有人,快速轉身用金針抵住對方的脖子。
“啊!三哥,是我呀!”歐陽絕塵高舉雙手做投降狀。
“絕塵,怎麼是你?三更半夜的你怎麼會來?還有,有大門不走,你幹嘛學傲翔喜歡偷偷闖進別人家。”司徒論劍驚訝的收回金針。
“我才不像他像個小偷似的,我來到斷劍山莊已經半夜了,不想打擾你們,才施展輕功進來的。”
“你有什麼急事嗎?”
“沒有,我只是來送這個的。”歐陽絕塵從懷中拿出一張帖子。
“喜帖?你要成親啦?”司徒論劍看到歐陽絕塵的喜帖相當驚訝。
他突然想到,成親是個不錯的主意,讓他也想成親,而楚懷憂就可以當現成的新娘,因為她喜歡他、他也滿喜歡她的,而且他們兩人個性是半斤八兩,很相配。
“嗯。”歐陽絕塵點頭。
“可是你不是為了不要成親,要我給你碰到女人會起疹子的藥嗎?”
“剛開始是,到後來不是了。”歐陽絕塵搖頭。
“什麼意思?”司徒論劍不解。
“沒什麼,倒是你,三哥,你跟傲翔越來越像了。”
司徒論劍沒說話,只是看著歐陽絕塵等他說下去。
“你呀,跟傲翔一樣喜歡整人,差別在於傲翔喜形於色藏不住話,三哥你正好相反,表面上是一臉笑容,其實心裡恨不得將對方大卸八塊,平常你沒什麼脾氣,可是一旦惹火你,那後果是相當可怕的,而且更可怕的事是你會記仇。”
“有嗎?”司徒論劍裝蒜。
“別裝了,三哥,會當你的結拜兄弟還不瞭解你嗎?就拿藥房裡的那個女人來說吧,你不是正不動聲色的在戲弄她。”歐陽絕塵為她哀悼,惹到他三哥算她倒黴。
“真不愧是我兄弟,走吧,到我房裡喝一杯聊聊天。”司徒論劍爽快的摟著歐陽絕塵的肩說。
楚懷憂一早經過司徒論劍的門口時,房門突然開啟了,她嚇了一大跳,連忙躲到柱子後面。
她忍不住敲了一下自己的頭,“奇怪!又不是做賊,我躲起來做什麼?”
突然見司徒論劍和一名女人一起走了出來。
莊主怎麼會和一個女人從房裡走出來?難道他們昨晚就在一起了?
不,莊主怎麼會是這種人呢?可是為什麼有個女人一大早從他房間出來?她不得不懷疑。
“小憂,你怎麼在這兒?”司徒論劍轉頭剛好看到她一臉失魂的樣子。
“沒有呀。”楚懷憂一溜煙的跑走,讓司徒論劍覺得莫名其妙的。
“唉!”一聲嘆息聲從身後傳來。
司徒論劍額角青筋微爆,他壓下想回頭掐死楚懷憂的衝動,這是她從早上到現在第一百零八次的嘆氣,他快受不了了,光是聽她嘆氣,他都快抓狂了,害他把一些藥弄錯。
她不知道一直嘆氣會將好運嘆光嗎?
“唉!”又一聲嘆息。
“唉!”這回換司徒論劍嘆氣了,他忍不住轉身,原本鐵青的臉瞬間變得笑容可掬的。
“小憂,你是怎麼了?整個早上一直嘆氣。”
“沒什麼呀。”楚懷憂連忙搖搖頭。
“沒事?你怎麼會將藥弄混了,這要是給病人吃了,可會加重病情的。”司徒論劍不信,瞧她一包包的藥堆得跟座山似的,誰能吃得了那麼多的藥?
“對不起。”
“你真的沒事?”司徒論劍擔憂的看著她,怕她不舒服不敢說。
“呃——”楚懷憂欲言又止。
“怎麼了?”
“沒有。”楚懷憂搖頭。
司徒論劍實在受不了了,抬起她的頭,笑著對她說:“說實話。”
“嗯!對了,不知道哪個人惡作劇,將藥罐上的字改成一些奇怪的圖案。”楚懷憂隨口問,其實她想問的是早上從他房裡走出來的女人是誰?
“我。”司徒論劍笑眯眯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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