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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理分明剖析。
“我、我沒想到這一層……”她說不下去,不得不承認馮紹秦言之有理。
“你這個蠢女人,想算計別人,偷雞不著蝕把米。”馮紹秦好笑的看著她。
孟妍不服氣地反擊:“你自己咧!有什麼高明的辦法?還不是靜靜的在一旁等法官判刑。”
“我和你不同,我並沒有志在必得的壓力,我愛璐雪是因為我欣賞她,如此而已。”
“你終於承認你愛楊璐雪了!”她氣得咬牙切齒。
“我從沒想要隱瞞你,只是你從來沒問過我。”他輕鬆地道,沒有愧疚。
“你好樣的,我早就懷疑了,怪不得你對她說話總是輕聲細語,只要她一在場,你的目光就往她身上兜,你無心經營婚姻又為什麼要娶我?”孟妍不能承受這個結果,她是早有心理準備沒錯,但由他親口證實還是很受傷。
“你呢?既然心還放在蒙晉言身上,為什麼要嫁給我呢?為什麼?”他也不甘示弱。
“要聽實話嗎?”她苦笑。“因為晉言不想娶我。”
他嗤笑。“是羅!咱們也算扯平了。”
秋天來了,雲朵很輕、很輕,在空中飄著一種怡人舒服的感覺。
楊璐雪請了三天假,她現在的心情實在不適合替病人看病,她要調適,而工作不能讓她有調適的空間。
她想著白如雲那一晚來找她時說的話。是的,她不能自私的讓晉言活在期盼中,可她已經拒絕得夠明白了不是嗎?她還說了許多絕情的話,他不會不明白她的為難。
她撥了他留給她的所有電話號碼,沒有一個可以幫助她找到他。
他像是失蹤了。
他在躲誰?躲她嗎?如果他準備躲起來不見她,她該再吹皺一池春水嗎?
她掛上電話,換來電話聲突兀響起。白天,不可能會有電話打到家裡來找她,除非有人問了醫院人事室。
她讓它響了十聲,然後接起。
“你為什麼請三天假?”話筒傳來低沉的男音。
蒙晉言!
她噤聲,想聽他怎麼說。
“本來不該再打擾你了,只是很想聽聽你的聲音。”
“你在哪裡?”她聽見自己發出的聲音冷靜而清晰。
話筒另端沉默了半晌。“在金瓜石。”
“你……好不好?”她問。
“不好!”他答得乾脆。
她的眼淚已經不知何時落下了。“我想、我想和你聊聊,方便嗎?”
又是一陣沉默……
“晉言?你在聽嗎?”她急著問。
“我去接你。”他答。
“我自己去。”
“我會去接你。”
電話另一端傳來嘟嘟的聲音。
她走下樓,站在大樓對面公園等他。
四十分鐘後,蒙晉言一步步走向她,高挺的身軀散發出濃濃的男人味。
深刻犀利的五官上兩窪黑潭似的眸子灼灼地看著她。
她往他的車走去,他沒說話,緊跟著她。
往北走的高速公路上,他乾笑了一聲。“我以為我們之間的感情,對你而言毫無意義,直到我在你的眼眶裡看到淚痕。”
“怎麼會毫無意義?你給了我許多震撼。”她誠實道。
“是這樣嗎?這就是說不是我一廂情願羅?”他小小的高興了一下。
“不要對我有期待,我想走的路依然是同一條路,我不希望你又誤會了。”
蒙晉言悶不吭聲,只是握著方向盤,雙眼直視前方。
到了金瓜石,他將車停在一棟雙層樓洋房前。
“這是我在金瓜石的家,每當我心情不好時,會來這裡找清靜。”
“找到了嗎?”她隨他下車。
他看了她一眼。“這一次沒有。”
她和他上了二樓,整片空間都被規劃成臥室,完全陽剛味的佈置。
“你的朋友白小姐來找過我。”她站在窗欞前試圖掩飾她的不安,有他在的地方總會讓她不安。
他皺著眉,“她真多事。”啐了一聲。
“她關心你,她愛你。”她輕喃。
“她說了什麼?”他為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她希望我徹底教你死心。”然後她踱向他,奪下他手上的酒杯。“她很關心你的健康,不希望你喝酒。”
她走進相連的浴室,將酒倒進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