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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氣擠進車廂,讓他整個人清爽了許多。
努力了一個晚上,結果她還是用那個白開水一樣的聲音叫他安先生。
低頭一看,卻發現送她的那枝康乃馨已經被她給帶走了。
(四)誰折磨誰
“安誠,你開下門,把包給我。”
忻顏在外面敲了幾下門,安誠置若罔聞,走到臥室獨自生悶氣。
敲門聲又響了幾下,之後就偃旗息鼓,外面再沒聲音傳來。
開啟電視,各大衛視的跨年演唱會正打得熱火朝天,熱鬧紛呈。他覺得沒意思,不停地換臺,最後停在了影影片道,裡面正在播纏纏綿綿的愛情大戲。他盯著裡面的女人,溫柔似水,一顰一笑萬種風情。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被他關在門外的另一個女人,怎麼她就那麼讓人生氣呢,既不溫柔,也不深情,十足的白開水一杯。竟然還敢問他,“別告訴我,每個跟你上過床的女人你都跟她們在一起了”,這種成心給他添堵的話,也就她能說得出口。
然而過了幾分鐘他就氣不下去了,開始想她,瘋狂地想,不可思議地想。昨天拿生病的幌子把她騙了來,她來了,發現他好端端地暢遊在游泳池裡,又是一副“我想弄死你”的表情。可她從不跟他生氣,也不擺臉色,就淡淡地看他一眼,轉身就走。安誠浮出水面,一把抓住忻顏的腳踝,就那麼把她拖進了泳池裡。她不會水,胡亂撲騰,動作既笨拙又可笑。他驀地將她往水中一按,情不自禁地吻了起來。這一吻酣暢淋漓,她無法呼吸,只能張開嘴迎合他,被迫接受他過渡的空氣。
依依不捨地從她唇上離開,忻顏伏在他胸前,大口喘著氣,再沒有力氣跟他反抗。他抱著她上了岸,她罵了一句:“安誠,你這個神經病。”他笑了,算是預設。拿毛巾將她包裹起來,又抱著她進了客廳。
給她找了身乾淨的衣服,讓她去換。忻顏一看,竟還是女人的衣服,抬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卻什麼都沒說,拿起衣服進了浴室。他也沒解釋,那是他堂姐的衣服。
換好衣服出來後,頭髮還是溼漉漉的,說不上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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