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佛是一直浸泡在水霧騰騰的浴室裡。綿長的雨時大時小,雨滴打到深深淺淺的水坑裡,或濺起水花,或激起水波,發出玻璃碎片碰撞一樣的聲音,卻並不動聽。
忻顏敲開了安誠家的門。
他見到她,微有些詫異,繼而淡淡地說:“你來幹嘛?”
不知又生什麼氣呢,竟連家門都不讓她進了。
她笑眯眯:“怎麼堵著我啊?難道我出現的不是時候?”假意往門裡探了探,“是不是有佳人作伴?”
他蹙起眉:“你來這裡就是惹我生氣的是吧。”抬眼看見她已經被雨溼了半個肩膀,又氣了起來,將她一把扯進了家門:“我看你就是來氣我的。”
她反倒笑了:“我看你也沒什麼事啊,怎麼少飛就說你病得很嚴重了。”
他冷哼一聲,沒有回答,徑自轉身走到沙發邊坐下。
她也走過去,坐在他旁邊:“那天你讓我考慮的事情,不想聽我的答覆嗎?”
他怎麼不想,只是不敢,怕聽到她拒絕。索性就將自己封閉起來,不去想她,不去找她,這樣也不會被拒絕。
拿遙控器開啟了電視,翹起一條腿,裝作漫不經心:“你說啊,我聽著。”
見他這個反應,忻顏心裡隱隱有些失落。從手袋裡拿出要送給他的領帶,放在他面前:“這個是給你的。”
他低頭看了下,又抬眼,冷冷道:“幹什麼?撫慰費啊?拿走,我不需要你憐憫。”說完這話,他心裡沒來由地一陣密密的心疼。
忻顏快被他氣死了。這個人有時候真是能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語氣也不快起來:“補給你的生日禮物。順便想問一下安大公子,願不願意賞個臉戴著這個領帶跟我去參加晚上的同事聚餐?”
安誠驀地關了電視,詫異地扭過頭來,一臉的不可置信:“你再說一遍?”
她已然有些惱了,別過臉去:“他們說要帶家屬,你不想去就算了。”
“這麼說你……”他仍是愣了愣,接著將她抱進懷裡,興高采烈,“去,當然去,一會我就給這條領帶搭件襯衫。”
只聽說為了襯衫搭領帶的,從來沒聽說為了領帶搭襯衫的。
她掙扎:“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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