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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嫁給他這個老頭,而不是青春年少的兒子,也沒有勸阻。
最後,雖然夕悅不斷地提出擔憂,少年從軍的事情仍舊順利進行。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漢人真恐怖!”原主陪著白蓮看著魔鏡中德影像,從最初的震撼,到現在也會同白蓮吐槽了。
“這是滿人!”白蓮自認為自己是個漢人,雖然經過多次輪迴,身份一直變換,但她的芯子一直是漢人,一萬年絕不動搖!
“是漢學很恐怖,這群追求真愛的,不都是飽讀史書才總想著情情愛愛的嗎?皇上是這樣,格格也是這樣,其他不喜歡漢學的不就沒有這種人。”原主越想越覺得漢學很恐怖!
白蓮黑線,“這是因為他們沒有真正讀懂漢學,讀了些表面的,就自覺是漢學精通者,……啊呸!……他們是自己長歪了,漢學何其無辜!”
不管白蓮與原主如何議論‘真愛’的真兇是誰,將軍夫人的措施還沒停止。
在將兒子打發到軍營,既為兒子設計了前程,又為女兒留了靠山,不至於她阿瑪倒後,女婿欺負。將軍夫人轉而要為女兒找一門好親事,說起來,女兒早過了說親的年齡,是她一直挑挑揀揀,覺得旁人配不上自己的寶貝女兒,才一直耽擱下來的。如今,到底是旁人配不上女兒,還是女兒配不上旁人,她都不好意思說了。她決定重新教育女兒,希望還未晚。
將軍夫人不管將軍與夕悅親親熱熱,一心想要將女兒回爐重新塑造,抓著女兒一起外出參加宴會,一起管家,將原本隱瞞下來的大宅間的**全數告訴女兒,一點也沒有猶豫女兒的接受能力。
說到底,將軍夫人對兒女雖尚存慈母之心,也不是沒有怨恨的,所以在為兒女安排後路時,都選擇了最粗暴的方式,看著他們疼,將軍夫人又心疼又舒暢。不過也幸虧如此,不然委婉的方式,還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體會呢!
少女在無比黑暗的**中快速地成長起來,再也不似起初的天真無邪,隨之而來的還有對額孃的愧疚,對阿瑪的怨憤,對夕悅的恨。
將軍夫人一邊教導女兒,一邊選擇女婿,最終在選定了目標。是個窮苦的書生,家境貧困,但家風嚴謹,而且是個感恩的,在記憶中即使飛黃騰達了仍對嫡妻敬愛有加,真正地做到了一世一雙人。可以說除了現在身處貧困外,真是個再好不過的良人了。
將軍夫人對女兒也算是用心良苦了,少女雖不知額孃的用心良苦,但因為愧疚,只好捏鼻子認了,到了很久以後才發覺母愛的深沉,對額娘感激不盡,這是後話。
將軍夫人的後路安排好了,女兒匆匆地下嫁,兒子也在軍營中艱苦訓練,自家信中能看出兒子的變化,將軍府人開始最後一彈——自請下堂。
將軍夫人作為命婦,可以直達太后,她的一紙自請下堂的和離書越過丈夫和婆婆徑直交付到太后手上。
是的,她是故意的,就是下堂,她也要把事情鬧個天翻地覆,誰都別想安生。這是記憶中的將軍夫人深藏在最心裡的極度的恨意。無論是親自下旨的順治皇上,還是為皇上掩飾的太后,再或者是與她撇清關係的家族,更甚的是那對姦夫淫婦,她都不想原諒!
他們有一句話說對了,她就是個極度惡毒的人!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孝莊太后沒想到會接到這麼一張和離書,這簡直是拍在皇室臉上。
將軍夫人誠惶誠恐地跪拜求饒:“臣妾不敢欺瞞太后,雁自知自己萬萬及不上夕悅格格,願意為夕悅格格讓道,不負夕悅格格與將軍彼此的真愛。臣妾實在不忍心,夕悅格格每每跪在臣妾面前磕頭謝罪,夕悅格格不斷地認為臣妾是寬容慈愛的,臣妾怎能辜負夕悅格格的錯愛,只好忍痛成全他們。”將軍夫人說到這臉上確實出現了悲慼。
她說的是實話,夕悅的確經常磕頭求饒,不過那是之前,最近她沒有搭理過夕悅,夕悅也正在享受與將軍的新婚之喜。不過她也不過分,這完全是夕悅會做的事情,在記憶中不止一次。所以她先是出來的悲慼也是真實的。
孝莊太后怒了,她沒想到夕悅竟是這種貨色,這……“你先起來。”將軍夫人聞言起身,低眉順眼。
“夕悅只是個妾,她跪拜磕頭是正常的,你不必擔心,也不必叫她格格,她早被貶為庶人!”
孝莊太后的話未說完,將軍府人又下跪磕頭哀求,這是從夕悅那邊學的,“請太后仁慈,准許了和離書吧,不然將軍必將以惡毒妒婦之名休棄了臣妾,求太后開恩。”
“他敢!”孝莊怒斥,卻也知道這不是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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