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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剛才的確說了很多話,否則不會如此缺水。
他低沈笑著,眼光停留在她沾著綠豆仁的唇角,伸手輕輕抹了去,喃道:“唇邊沾了東西。”光天化日之下,再如何親暱的氣氛,他們也沒膽有什麼逾矩,即使四下無人。
“謝謝!”她低頭微笑,將他的大手以兩掌合住,喜歡極了他含蓄的情意與溫柔。
執手成纏綿,情意皆在不言中。他拉近她的手,在手背上印著節制而溫存的吻。
“永遠保持這個樣子好嗎?”
“嗯?”什麼樣子?她疑問著。
“寫著能令你快樂的小說,記住能令你快樂的事,當你的笑容與眼波閃動神采時,我幾乎不能自已。”
“可是那樣一來,我會忽略掉你,無法周到的照顧你。”做人媳婦的道理她都可以倒背了!首要就是不能一意孤行,忽略了對另一半的關心;而關心則是要以行動表示的。
“不會的,當我需要你照顧時,我會開口。”他知道他會傾全心照顧她一輩子。這個可愛的小女人,她一定不知道讓她快樂是他娶她後努力的目標。
原穎人開心的啄了下他的面孔,有絲撒嬌道:“只要你不怕被我照顧得面黃肌瘦的話!”
他笑著搖頭,牽著她的手走回前面的小操場。已吃完點心的小朋友開始玩遊戲了。
大樹下坐著三男一女,沒想到蕭諾還沒嚇走他們!看三位男老師全是笑意盈盈,看來相處得不錯。
原穎人不好意思直接問出心中的疑問。她以為蕭諾會嚇跑三位男老師呢!她那一套論調挺駭人的。
直到第二天回到了臺北,蕭諾才解開她的疑問。
“我在十分鐘內讓他們明白我不是他們合適的物件;但在二十分鐘之後,他們卻發現我是個特別的朋友,值得深交。我一向挺有朋友緣的。”
因為每個人對怪人都有研究的慾望;原穎人仔細回想,發現蕭諾來往的那一票朋友也挺奇異的。物以類聚吧!那麼,她原穎人居然也是個怪人了,才會與她共處一室?
但,話說回來,作家有怪僻是很正常的。
才踏入公寓不到十分鐘,電話就響了起來。蕭諾揮揮手,直接進入她臥室補眠了。
她的體質不甚堅強,長途車行下來,她必須以睡眠來補回體力。揮手代表不管找誰,一律不關她的事。
所以原穎人只好接電話了,才“喂”了一聲,那頭立即傳來黃耘春機關槍似的聲音。
“你這段日子混到什麼地方去了?從鹿港回臺北也不說一聲!也不來我的咖啡屋坐一坐!朋友之情居然如此淡薄,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你嗎?”
原穎人突然覺得被轟炸得頭很痛,大概她也需要去補眠了!
“幾時我這個小人物如此重要了?不要用誇飾法,那是我們小說作家的版權所有。”
自從被“出賣”之後,原穎人開始覺得這個“知己”已視背叛是好友可以做的事,美其名為“為了你好”。想了一想,覺悟事事與她說分明並不太明智,尤其男女朋友方面,那女人重色輕友,不太牢靠!
黃耘春大呼小叫:“瞧瞧你這麼尖酸刻薄!我這麼關心你,天天巴望你來我這寒舍小坐,你響應我的是什麼態度!我深信你已被那蕭諾怪人帶壞了!”
“是嗎?那可真是榮幸。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羅先生連日來晚上都在這兒,失魂落魄得教人心疼,你居然在答應他之後卻避不見面到現在!”彷若自認為正義使者,正在替羅大少討回公道。滿腔的熱情不知為一個不相干的人沸騰個什麼勁!
原穎人相信黃耘春已完全的倒戈了!而且是在不明白真實情況如何下,就一口咬定她的負心。
“那不正好?黃大小姐正好可以慰藉白馬王子的寂寞芳心,兩人一起在”傷心咖啡店“共譜”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悽美戀曲,祝福你們白頭偕老,共唱結婚進行曲!還要我去幹嘛?當第三者壞女人來凸顯你的好呀?”
“嗯!你是吃火藥了還是給人拋棄了?火氣那麼大做什麼?我這人是很識時務的!
人家對我無意,便只好保持友誼不會再進一步,反而心胸廣大的以助人為快樂之本,想替你討一張美好的長期飯票,你兇什麼?荷爾蒙分泌失調了呀?“那頭也吼了回來。
交這種朋友是用來訓練肺活量的!原穎人沒好氣的呻吟:“我生理失調了行不行?
如果你店內現在還有客人的話,我相信是因為被你嚇昏了逃不了,否則該是全部奪門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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