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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白衣少年抱不平。
正當我為那個白衣少年擔心的時候,他卻彷彿好像沒有任何害怕的表情,他機智的用語言把大塊頭男人整的苦不堪言。
大塊頭男人好像已經到達憤怒的極限了,只見他抄起長刀就朝那個少年砍去,在少年左臂上劃出一道血痕。此時的我真的替他著急,為什麼他看到那把砍向自己的刀,怎麼躲也不躲呢?
接著,當大塊頭男子準備進行第二輪攻擊的時候,那個白衣少年終於動了,他用手中短小的匕首一下架住了襲來的長刀!
“嗆”的一聲,大塊頭男人的長刀居然斷成了兩截,白衣少年用嘲弄的眼神看著大塊頭男人,他的聲音清潤如遠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電光火石之間,白衣少年的匕首瞬間抹向了他的咽喉。
局勢出現了奇蹟般的變化,當我以為勝利已經屬於白衣少年的時候,他居然在重創大塊頭男人之後如遭電擊般的呆立當場,眼看三把鋒利的長刀就要向他砍去!
“小心啊!”我不由自主的大聲喊了出來,白衣少年立刻從呆立狀態中醒了過來,立刻一個利落的矮身,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然後他轉頭看向我,投來一絲感激的微笑,此時我才看清他的樣子:他是一個大約十八、九歲,面目清秀的男孩子了,淡亞麻色的短髮,微微卷曲著。一張白皙的面龐,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大而深邃的眼睛,筆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在陽光裡撒著柔和的金色光芒。
戰鬥的結果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了,白衣少年贏得了絕對的勝利,我不由的深深的佩服他的勇敢與機智,在人群散開以後,他來到我的面前,後來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傾城月光。
我不知道自己後來為什麼會賴著他陪自己,明明是剛剛認識的陌生人,卻忍不住想與他更親近一點。我深知這並不是男女之情,我對他有時會有熟悉和親切的感覺,彷彿在很多年前就認識了一樣。
在我的威脅加撒嬌攻勢下,他陪著我度過了整整一天多的時間,在美麗的微風森林中,他擊殺著一隻只棕熊,利落的身手象最優美的舞蹈。我有時候會估計惡作劇的引來幾隻棕熊送給他,他就完全手忙腳亂了,實在無法應付的時候他會夾著我就跑,看著他被氣到哭笑不得,卻又不捨得罵我的樣子,我第一次感覺到除了哥哥和父母以外的其他人所帶來的關愛。
當我以為就可以和他在一起快樂的在遊戲裡生活下去的時候,他卻告訴我他有重要的事要辦,所以要離開了。我頓時有種又被拋下的感覺,忍不住哭了起來,我認為他一定在嫌棄我的討厭和麻煩,說有事一定全是藉口。
他看到我哭了,立刻著急的手足無措,最後他告訴我為了證明沒有騙我,要告訴我一個秘密。
他輕叩右手,瞬時,一陣白色的光芒籠罩了他的全身,當光亮消失以後,我看見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他”。潔白如瓷的肌膚,眉目如畫,粉紅色薄薄的嘴唇,沒有了喉結光滑細緻的頸,白色的皮甲勾勒出女性柔軟的線條,黑色的長髮傾瀉而下,柔美的髮絲在帶著香味的微風中跳著曼妙的舞蹈。
就這樣,我知道了“他”的秘密,也得知同樣身為女生的她要去找一個恩人,雖然有不捨,但我只能跟她告別了。我們在微風鎮分了手,她送了我一把白板的小刀,摸著我的頭告訴我以後一個人打怪的時候可以不用再用捶的了,現在先下線明天晚上再來,或者自己打打兔子,明天她一定會和陪我。
告別之後,已經是午夜了,看著她消失的身影我心中說不出的難過,疲憊值明明已經很低了,卻不想去休息。在萬籟俱寂的夜晚,我坐在了路邊一口古井的沿邊上,看著漫天美麗的星斗,進遊戲四天了,我一直都沒有好好看過這美麗的夜空呢!
“小賤人,我可抓到你了!”一聲兇惡的語言傳來,我轉頭一看,居然是白天那個大塊頭男人,這次他帶了四個人正慢慢的向我x近!
不等我開口,他手中鋒利的長刀已經向我的胸口刺來!我下意識的一躲,兩尺長的長刀一下貫穿了我的手臂,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我雪白的衣襟,帶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我忍不住痛苦的喊了出聲,卻被他的一個手下掐住了喉嚨,再也無法喊出一句話。
無法承受的劇痛不停的朝我襲來,背上、大腿、脖子,我的身體沒有一處不忍受著煉獄般的痛楚。
終於,我的血流乾了,一陣白光後,我出現在了復活點上,當我以為痛苦可以結束的時候,卻發現那如夢魘的般的惡魔又出現了,我想逃卻沒有任何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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