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斃於街道,還被倒掛於外城酒店,全身只有破爛布條遮住羞處,其餘地方全部鮮血淋漓,像是生前遭受過殘忍的折磨。
在雪清河上方,匾額上面赫然罩著一張寬長的白紙,迎著晨風輕輕起舞,嘩啦脆響,血淋淋的大字赫然刺眼。
女屍!血書!
觸目驚心!
早晨開啟店門的店老闆直接癱倒,店老闆娘的尖叫聲足足持續了幾分鐘。
這片區域的法藍塔負責人快步趕到現場,驚愕於雪清河暴斃的同時,圓瞪的眼睛死死盯住匾額上的血書,一股徹骨的冰冷瀰漫全身,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法藍塔,術士之宗地,古國之聖地,然,道貌岸然,卑鄙無恥,藏匿我妻尼雅,擾亂其受創記憶,許嫁塔主之孫南無念,實乃十惡不赦,天地難容。
我,唐焱,以血書通牒法藍塔,一天之內平安歸還我妻。
若是天黑之前厚臉不從,我,七尺男兒唐焱,以男人尊嚴立誓,以丈夫職責宣證,以血書昭告天下——窮盡十年,捨棄所有,定當屠盡法藍塔上下三萬七千九百六十八人。倘若十年之內,法藍塔還有一人存活於世,我唐焱斷頭以證血誓!”
一石激起萬層浪,一場血誓驚動百萬子民。
倒掛的女屍,飄揚的血書,就像是一道沾染著鮮血的毛筆,狠狠塗抹在了太平古城平靜千年的城門之上,腥氣撲鼻,殺氣瀰漫。
太陽逐漸高升,瀰漫在古城的濃濃血腥味經久不散。
無論是街邊攤位,還是各大酒樓,偌大的外城所有商鋪竟然遲遲不肯營業,容納千萬人口的巨型太平城,在今天像死城般壓抑,除了各個街角稀稀拉拉的聚著些人們,在議論著血書,惶恐著可能到來的災難,其他的人家和店鋪都是吧門關的嚴嚴實實的。
他們太平古城雖然偏居一隅,但滿城子民幾乎都聽說過現今轟動四方的新銳奇才——唐焱!
九龍嶺少主、萬古獸山少主、淨土塵緣閣度空傳人,還有其天火傳承的身份,把他推到了最耀眼的金字塔之巔,前段時間剛剛結束仲裁王國之戰,差點讓延續萬年的古國覆滅,再度轟動四方。
而現在……
他竟然突然現身太平古城,還是打出如此血淋淋的血書。
“藏匿我妻尼雅,擾亂其受創記憶,許嫁塔主之孫南無念!”
“以血書通牒法藍塔,一天之內平安歸還我妻。”
“七尺男兒唐焱!”
“以男人尊嚴立誓!”
“以丈夫職責宣證!”
“窮盡十年,捨棄所有,屠盡法藍塔上下三萬七千九百六十八人。”
“若十年之內,法藍塔還有一人存活於世,我唐焱斷頭以證血誓!”
一句一字,血氣刺鼻!句句鏗鏘,字字誅心!
法藍塔竟然囚困了唐焱的妻子?
還把他妻子的記憶擾亂,要許配給南無念?
他們完全無法想象高高在上的法藍塔竟然會做出這等卑劣的事情!
但唐焱既然發出如此惡毒的血誓,甚至以斷頭作證,以屠殺法藍塔為血誓,恐怕事情即便有些差錯,或者誤會,也不會差太多。
男兒尊嚴?丈夫職責?
唐焱的兩個血句,還有殘忍的血誓,壓下了人們對雪清河遭遇的評價,更多的盯住了飄揚的白布。
法藍塔高層應該不傻,到底有著什麼內情?
不然怎麼會平白無故扣押唐焱媳婦?還擾亂記憶?許嫁南無念?
畢竟裡面任何的一條都足以引起各方強烈的鄙視,尤其是擾亂記憶,許嫁他人,簡直是過分、噁心。
換做哪個男人,自己摯愛的被別人弄走,傷了記憶再許給其他男人,都會暴怒的瘋狂,何況還是擁有強勢背景的唐焱!
再聯想昨天夜裡內城的四個人頭,任誰都能夠做出清晰地判斷——平靜萬年的太平古城不會太平了。
類似於前段時間仲裁王國的遭遇恐怕要落在太平古城身上。
要出事了!就看法藍塔怎麼收場了!
事情發生後沒多久,法藍塔很快把血書和雪清河的屍體運走,但事情已經傳開,且事態嚴重醜惡,想要阻攔都攔不住,就連四個正在暴怒的尋找仇人的家族也稍稍壓制,畢竟事情……變味道了!
法藍塔高層迅速集會,十大老祖全部降臨,趙文清等諸位特殊人物相繼到場。
“傳令各處弟子,全面監控外城,一旦發現唐焱的行蹤,立刻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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