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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我那破船上回給颶風吹散了架,買新船的銀子全是他神鷹大俠送的,我孤身一人,反正無牽無掛的,官府徵調還給筆銀子,真活著回來我就能買塊地種田去,不在天天提心吊膽的出海打漁了。”
今天徵調的結果師爺很詫異,隔了一夜時間,竟然有三十多個船伕主動聽從徵調,他可不信一夜時間這麼多的船伕都改變主意了,理由當然不能去問船伕,這令他不禁想起了唐步田。
所有的計劃都進行的差不多了,秦奎為了演的逼真點,晚上偷偷讓三千人由水道出了城,第二天只下令一千部隊進城,第三天再進了二千。
當然這麼多的部隊進城肯定瞞不過西戎城裡的耳目,馬上有信鳥把訊息傳到了西戎大營。
西戎兵主帳裡一個青年問道:“你說他們今天又增加了二千人,你埋伏在城外的人沒有報告麼?”
青年旁邊的老者答道:“城裡的人今日傳信說的,他們親眼看著士兵進城的,粗略一數有二千人上下,現在德城的守衛最少是六千人了,這些援兵應該是我們的人在城外埋伏之前就已經到了德城城下的,所以城外的人沒發現不奇怪。”
“你把這訊息傳給呼目格爾真了沒?”
“我派人去報告過了,現在我們怎麼辦。”
“能怎麼辦,呼目格爾真本來就是要消耗我的人馬,就算現在守城有一萬人,我的人馬沒打光前他都是不會出手的。”
“現在他們有六千人,如果是平地作戰就算他們再多一倍我們也不怕,可他們守城,我們就算能打下德城…”
青年打斷了老者的話:“我知道了我自有安排,你先吩咐下去明日太陽一出就進兵德城。”
次日,天一亮西戎大軍就開往德城,百里地對於全是騎兵的西戎兵來說兩個時辰不到就到了,午時時分,西戎兵在距離德城不過三箭之遙處停了下來。
秦奎的守備軍早就分派好了,守備軍分三營,前營,中營和後營,各是一千人左右,最先上城牆上防守的是前營,中營在城下待命,後營休整。前營的指揮官是前營大統領。
前營大統領在每個城垛口安排兩個弓弩手,一個搬箭手,一個盾牌手,身邊整齊的碼放著一摞摞箭只,這四人負責遠攻和防禦;他們後面是一個精壯的投擲手和一個手持刀矛的刀槍手,地上是一堆堆的滾木,這兩人負責近攻和肉搏;最後面是預備隊,隨時準備補充人手。
唐步田提了把弓也站到城頭上,一直跟著他的小郡主於是第一次上了戰場,就是不知道她能幹啥,秦奎破例給兩人一人一套盔甲,普通計程車卒是沒有盔甲的,只有頭目才有資格穿身盔甲。
老頭沒來城頭,師爺倒站在高高的城臺上。
遠處一個青年勒馬站鷹視著德城,他的身後立著一面狼主旗,一個老者和一箇中年人分別騎在馬上立在兩旁。再後面是一群將領。
“三狼主,你是不是該下命令了。”中年人淡淡的說道,青年正是西戎的三狼主呼目格爾兀。
呼目格爾兀對老者點了點頭。
“哲烏虎,讓你的千人隊進攻。”老者轉身下令。
“是。”一名身披火紅戰袍的中年將領一拔腰刀,刀一揮帶頭就衝向德城。跟著烏壓壓一大片的西戎兵打馬揚鞭緊隨其後。
一股無形的威壓撲面襲來,不少商夏兵士面上露出懼色,有個把士兵實在忍受不住直接拉弓就射,箭支沒射到一半距離就掉落在地。
“沒有號令,不許放箭。”領頭的官兵慌忙阻止。
待這群騎兵到了離德城還有千步左右的時候,中年將領腰刀一橫,所有西戎兵紛紛扎住戰馬,整列隊形。
中年將領越眾而出喝道:“下馬。”
所有西戎族騎兵迅疾跳下戰馬,一字排開。數百西戎族兵從戰車上抬下雲梯擺到最前面。旗手高舉大旗。
待所有云梯就位後,只見中年將領迎著太陽高舉戰刀大喊道:“殺!”
“殺!殺!殺!”
眾兵卒齊聲發喊。
嗚~嗚~嗚,戰車上號角齊鳴,鼓聲雷動,一列列赤紅纛旗遮天蔽日般席捲過來,密密麻麻的西戎兵高舉彎刀爭先恐後如海潮般湧來,一時間喊殺震天,頃刻塵土飛揚。
“放箭。”隨著前營大統領的一聲令下,密如雨點般的箭支鋪天蓋地撒落到人群中。
前面一排中箭的西戎兵紛紛倒地,後面的兵士沒有任何的退宿,踏著同伴的屍體舍死前突,一路護著雲梯隊往城腳衝。
“不要推,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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