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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形微微一晃,夥計都沒看清動作,迎面潑去的汙水全被少年躲開了。
就在這時,一行幾人恰巧剛走到門口,其中一個年輕的男子猝不及防被這盆汙水淋了個滿臉都是。
這下所有人都呆住了,夥計更傻了,這幾人其他人他不認識,但其中一箇中年人他是認識的,這人就是酒樓的大東家商夏幫裡房昌敬房堂主,在這個地方,商夏幫幫規就是法,下層弟子要有對上層不敬之舉,上層可以有任意處死下層弟子的權利。自己這是闖了大禍了,夥計一下嚇的呆若木雞。
奇怪的是,青年被汙水淋了也不生氣,舉袖擦了擦臉,好像夥計潑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樣。
“鼠輩你真不知死活。”房昌敬一看自己的貴客受辱,勃然大怒一拳向夥計臉上打去。
這拳勢道兇猛,真要被這拳打中這夥計肯定沒命了,拳速極快,夥計想閃都來不及閃。
就在房昌敬的拳還沒碰到夥計腦袋時,一邊的少年漫不經心的跨出一步道:“他不在,那我走了。”
房昌敬覺的自己的拳勢一下被徹底截斷了,少年的看似有意無意的一步既擋了自己的拳路又沒完全擋住,就像直直一拳打出後有人被人推了胳膊一把,準頭,力道全部都改變了,這一拳的威力大減,他更在意要是一拳沒擊斃夥計反而會丟了自己的臉面,只能在拳打到人前生生收住,怔怔的看著少年。
同行其餘幾人同樣吃驚不小,房昌敬出拳速度太快,這幾人根本沒來的及反應,想攔也攔不及,這個胖胖的少年卻隨便的跨出一步就把房昌敬的拳消弭於無形中,還根本看不出他是有意還是無意。
見房昌敬收住了拳,同行的四人中一個赤面老者忙勸道:“房兄不必如此,想來貴幫弟子也是無心之舉,小事而已不必太在意。”
“就是,就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尊玉你說呢?”另外一個白麵老者問那被淋溼的青年。
“不過淋了點水,不妨事,房堂主要為這點小事重罰了下面弟子,尊玉也會惶恐不安的。”青年展顏一笑,俊朗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惱怒。
“你笑什麼,看看你都成了大花臉了知不知道,給你你擦擦吧。”最後一個美貌女子看著青年的狼狽樣反而一樂,掩嘴輕笑遞了塊手絹給他。
話說到此,房昌敬也不好再懲罰弟子了,恨恨道:“今天我看在幾位貴客的面上饒你一命,給我滾回堂裡自己去領四十堂棍。”
“是是,多謝堂主不殺之恩,多謝幾位貴客的救命之恩。”夥計也是個機靈人,跪倒在地連連叩頭,不過他好像忘了要不是那少年自己早就被一拳擊斃了。
“這位小兄弟請留步。”房昌敬叫住了少年。
“你叫我?”少年停下腳步。
房昌敬現在也摸不清這少年剛才那一步到底是有意無意,不過看看少年的打扮好像有些落魄,房昌敬大致也能猜的出夥計為什麼用水潑他。
“是本幫管教無方,得罪了小兄弟。”房昌敬衝少年一拱禮。
另外幾人雖然也疑惑不解但這畢竟算是商夏幫的事,不便多話。
“沒事,沒事。”少年擺了擺手。
“我這裡有些銀兩還請小兄弟收下,就當本堂替屬下賠罪了。”房昌敬說完拿出幾張銀票遞給少年。反正他也摸不清少年的虛實,不如送點銀子結個善緣。
“不用了,夏天干的快。”少年笑笑轉身離去。
這一幕同樣被飯莊遠出的一個人看個仔細。
等到少年走到轉彎的地方,旁邊一個老頭衝少年直招手。
“是你,有事麼?”少年認出這老頭就是昨天帶路吃飯的那位。
老頭拉起少年走到個僻靜的地方問道:“小子想不想回憶出以前的事來呢?”
“當然想,你能幫我?”少年眼睛一下睜的大大的。
老頭嘿嘿一笑:“在呼合城恐怕也只有我能幫的了你,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幫我一個忙…”
“這忙我幫不了你,王公子,這裡離商夏好遠了,我自己都不熟怎麼幫你找人。”一個車伕對一個文生說道。
文生嘆了口氣對旁邊的書童道。“算了,把銀子給他,讓他走吧。”
等車伕走後,書童愁眉苦臉的對文生道:“我這次要給你害苦了,回去老爺一定會扒了我的皮的,你幹嘛非要跑這麼遠來找他,我聽說這個地方好亂的。”
“他是在邊集失蹤的,德城又沒人看見他,那他應該沒往西邊走,說不定就順東邊過來了,這裡是商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