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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剛才忘記了一個事情,這副藥裡面應該加上五滴鼠豆的濃縮液,快去吧,不要讓尊敬的客人等得著急。”
慧剛聽到後轉身朝著藥房趕去,不過心中卻在冷笑,在這這個世界上,鼠豆的作用和前世時候用來通暢的巴豆效用幾乎完全相似,在原來的那個改進消化不良的藥中本身就有這個成分,但是如果貿然加大劑量的話,可就成了毒藥。
和尚沒有聲張,照著那種藥方拿回了藥,根本沒有給前面的夥計們提什麼鼠豆濃縮液的事情,不過自己拿起那個溶液滴在了手心幾滴。
診室裡面,在哈金充滿企盼的眼光中,那名富商仰頭喝下了藥劑。沒有過多久,富商的臉色變了,捂著肚子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哈金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看看和尚,心想等一下那名富商就會因為腹瀉過度出麻煩,到時候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推給慧剛。
慧剛看著哈金的表情表現地很淡然,不動聲色。稍微過了一會。那個富商神清氣爽的回來了,連聲跟哈金道謝。吩咐隨行僕人拿出了很豐厚地診金。
哈金在接下來這些錢的時候充滿了驚訝,不住的看站在一旁的和尚,不過顯然看不出什麼結果,當下沒好氣的說:
“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了,快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和尚也不說什麼,手不為人注意的輕輕一動,一顆水珠落入哈金的茶杯。
在前面的櫃檯給自己地手中滴了幾滴鼠豆的溶液,在內氣的包裹下凝成小小的水球而沒有被蒸發,這只是和尚對真氣運用的巧妙。
哈金顯然為剛才自己的沒有成功陷害了慧剛感到失望。根本沒有注意道和尚的小小動作,那個鼠豆濃縮液的水球悄悄的落進了哈金的茶杯。
下午地病人並不是很多,但是藥店地氣氛卻好像過節一樣,店員們面帶笑容又怕被人發現,彼此之間都是很古怪的表情,至於午飯後才來到店裡的莉歐娜則是毫無顧忌的放聲大笑,哈金的腹瀉極為嚴重,甚至連回家休息也不可能,因為走不了幾步他的肚子就會翻江倒海。
不過反正在這個藥店中,哈金也不會受到什麼不能恢復的傷害。但是這鼠豆的效用有些特別。鼠豆濃縮液的效力只能被緩解而不是立即見效,在哈金髮現自己可能是誤服了這種通暢地藥劑之後,馬上服用瞭解藥。
但是也只是緩解了而已,到了傍晚的時候,原本神采奕奕的哈金滿臉青色的癱在病人的座椅上,雖然說止住了,不過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作為一名藥店的醫生本身個人的健康和保養應該做得十分地出色,否則誰會來找你看病呢,哈金整個下午都呆在員工專用的房間中。來來回回的跑,不敢上前面來。
到了晚上,哈金拖著疲憊之極的身體走了出來,不知道是誰沒有忍住,哈哈的笑出了聲,全體的人再也沒有忍住,大笑了起來。向來很有威風的哈金此時連生氣的力氣也消失了。只是有氣無力的看了和尚一眼,然後走出了店門。
慧剛心中有數,知道對方肯定是懷疑到了他,但是這種事情卻根本說不明白,想到這裡不由得自己心裡也有些奇怪,一直平靜無波的禪心為什麼有了這種惡作劇的心情呢。佛門歷來有這樣的說法,若要出世,必須入世。這也許就是此時和尚的境界吧。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哈金沒有來,說是在家休息。聰明的莉歐娜顯然隱約猜到了一些,所以教授和尚醫術的時候頗為盡心,不過真正讓慧剛頭痛的是,這位女學徒常常有意無意的作出一些過分親暱的舉動。
這天的下午,莉歐娜把在前面忙活的和尚叫到了後面,來了一位明顯是腿部風溼發作的老人,自然,能來到這個店裡面的不是有身份的就是有錢的,這位老人據說是位頗有身份的商人,有個規模很大的珠寶店。
在這個世界上,治療風溼的方法就是用濃縮的加熱藥液來按摩腿部傷患處,平日的時候這種富貴的病人都是哈金負責,而且為了討好還是什麼別的,哈金都是親自動手。但是莉歐娜顯然不願意和一位年紀六十多歲的老男人做這麼親密的接觸。
所以叫來了慧剛,那個老商人十分的溫和有禮,穿著上也相當的合體,讓人感覺到符合他的身份非常的自然,這和昨天那位暴發氣息十足的糧商不同。能看出來,老珠寶商被這個風溼的疼痛折磨的精神很不好。
莉歐娜曾經教過慧剛遇到這種病症的按摩方法,和尚也沒有推辭,安排老商人躺下後,就開始動手按摩起來,莉歐娜在旁邊看著和尚的動作,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心中卻也十分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