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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怒,卻聽到和尚冷冷的說:
“沒有紙面上的命令,就可以隨便查封前任御醫地店鋪嗎?”
這句話頓時把那名官員堵了回去。但是那幾名警員卻絲毫不管不顧,從地上爬起來之後,朝那些店員們衝了過去,雙方又在那裡推桑撕扯了起來。
和尚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剛要動手卻聽見那個在馬上的官員大喊:
“有人龔擊內政署了!!”
空無一人的街道兩邊突然湧出來大批的勁裝打扮的衛隊成員。這些人都是隸屬於治安署用來維持慕尼城治安的人員,不過和尚倒是在裡面看到些昨天見過的熟悉面孔,那十幾名昨天前來鬧事的大漢也在其中,這些人身上都是穿著簡單的皮甲,手裡面拿著長棍和短刀。
那個官員地臉上露出詭計得逞的笑容,一撥馬跑向人群當中,在那整齊的隊伍裡面有人說:
“你們在大街上公然襲擊帝國的官員,這是意圖謀反的重罪,不要作出無謂地反抗。快些束手就擒。”
那些店員們當時就呆立在當場,不知道為什麼簡單的抵抗就變成了謀反的罪名,那些治安署的衛隊隊員們顯然是對這種事情經驗豐富,排列成疏散的陣型,朝著慧剛慢慢的靠近,現在也只有和尚還在那裡保持著冷靜的神色。
看著這個早有預謀的設計,和尚站在那裡冷笑了一聲。雙手自然的垂下,直起了身體,卻閉上了眼睛。
周圍地那些衛隊員們口中整齊的發出大喝的聲音,這是用來震懾被抓捕罪犯的心神的手段,通常極為有效,不過平時一向整齊的陣型卻有著一點點的混亂,裝作死去病人家屬地那些人看著和尚好整以暇的樣子,想起昨天和尚好似閃電的表現,心中都是心驚膽戰的,壓根不敢上前,慢慢朝後退著。
喊聲整齊,腳步聲也是整齊的踏在地上,和尚閉上眼睛微微的感覺著,這些衛隊隊員看起來也算是訓練有素,可是比起訓練艱苦而且經歷過戰場的那些士兵卻差的好遠,換句話說,這些護衛隊員在和尚的眼裡,就好像是土雞瓦狗,壓根不值一提。
突然,地面上的震動大了一些,慧剛猛然睜開自己的眼睛,手伸向後面憑空一抓,一根黑色的木棍好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平平的飛了出來,落到和尚的手中。
慧剛握住那根木棍,雙目神光如電,渾身上下的氣息猛然的散發了出來,那些虛張聲勢的衛隊員們被這種氣勢一激,頓時心神受到極大的震撼,衝在最前面的幾個甚至連跑都沒有來得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但是和尚並沒有趁著他們的混亂追擊,只是在那裡凝神注意著,但是在隊伍後面的馬車上,兩個人在裡面大罵,小阿多恩男爵正在馬車裡面指著外面的那些慌亂的隊員,衝著對面的哈金喊:
“這就是你父親訓練的那些白痴嗎,他們甚至連雞都抓不到。”
哈金滿臉尷尬的點頭,對方是他父親的頂頭上司的兒子,自己也要恭恭敬敬的,本來以為對方只不過是個聰明些和運氣好些的人而已,為了避免恩克的反彈所以想出了這麼一個計策,可是沒有想到平時如狼似虎的這些衛隊隊員們,突然亂了陣腳。
那些大漢們根本沒有敢回去說搗亂失敗的實情,哈金一片糊塗,小阿多恩男爵當時從舞會上羞愧的跑了出來,根本不知道後面的事情。
哈金剛要解釋,卻聽到外面一陣大亂,剛想看看出了什麼事情,突然一陣天旋地轉,馬車被人翻了過來。耳邊一陣陣轟隆隆的聲音。
那些護衛隊員們正在慌亂的時候,猛然聽到後面傳來沉重的馬蹄聲,一回頭,卻看到渾身盔甲的重灌騎兵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粗大的騎槍,厚重的盔甲。這些沉默不言的活動堡壘們看到路上有人當著,為首的騎士從馬鞍處抽出了長長的皮鞭。
劈頭蓋臉的抽了下去,頓時慘叫呼痛的聲音一片,那些衛隊員看看自己手中的木棍和短刀,還有身上穿著的輕甲。再看看對方的兵器盔甲那裡還敢說什麼,不顧首領們的約束一轟而散。
這個時候的和尚已經放鬆下來,他已經認出了來這裡的重灌騎士正是那天晚上救助的那個人的護衛,而且甲冑下的馬匹跑著平穩的小步,不是衝鋒的樣子。
從傾覆的馬車下面費勁力氣爬出來小阿多恩男爵出來後,看到面前駛過一輛馬車,剛想破口大罵,卻猛然被背後的哈金捂住了嘴巴,一時間漲的臉通紅。
好不容易掙脫開來,男爵回頭怒視著哈金,哈金滿臉的惶急,小聲對著說:
“男爵閣下,您可能不知道,在治安署情報下,剛才那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