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一起,和你說話,我就覺得特別輕鬆、特別自然,什麼話都可以說出來,什麼也不用去防範。我說過,你是我十八年中唯一算得上是我好朋友的人,唯一願意親近我的姑娘。我想,我一定還會回到仙族、回到芍藥老師、回到凌冬、回到你身邊。”
回去之後,雲茜又讓少司命陪伴他在芍藥家中,大大小小的地兒都走了一遍,指出這個家中所有她秀出來的作品。
少司命發現了一張繡著男人的圖:“這也是你繡的嗎?”
雲茜看了看,沒有否認。繡著的男人看上去十六、七歲的樣子,雲茜用著一種可以算得上是“眷戀”的眼神注視著她的作品:“這是三年前,我離開這裡之前繡下的,因為那個時候,他是我最重要的人,直到現在也是。”說穿了他一定是她的心上人,她回過神:“紫衣,我來給你繡一張吧,好不好?”
少司命答應了,雲茜拿來針線,取出一種只屬於少司命髮絲的亮紫色細線,一針針一線線地繡著她最好的朋友,雲茜羨慕她的美麗、敬佩她的勇氣、感謝她的幫助。。。。。她們的友誼,並不是在這一刻開始的。
末了,雲茜把她繡好的作品遞給少司命:“好了,送給你吧。當然,它是沒有凌冬繡的好了。”
少司命彎腰把它放在擁擠的作品中擠出的空隙地當中:“你繡的很好。”
“謝謝你的認可,不早了,紫衣,我們去休息吧。”
次日清晨,雲茜別了芍藥、凌冬和少司命,踏上了迴歸血族的路程。。。。。。
仙族的某一角落中,那個在上次宴席中被提到的舞女白衣出現了,她穿著水綠色的長裙,銀白色的不長不短的髮絲,不得不說她和道家天宗曉夢又長的相似了,不同的只是髮型和瞳孔的顏色。白衣不在人多的地方走,估計是怕被人抓回仙堡吧。除了舞跳得好之外,她的輕功也是棒棒的。環顧四周,確定一條路沒人才敢走。
“你一定要跟著我嗎?”白衣再一次問出這個問題,對於跟在她後面的勝高,她很無奈,只能保持著儘可能冷淡的態度。
“我說過,在幫你找到母親以及報仇成功之前,不管你怎麼想,我一定要陪著你。”可能被問得煩了,勝高才給她解釋:“我說過不需要,再說我們現在不存在任何關係。我有我的事要做,你也有自己的事情。”當然了,光憑白衣的一句話,勝高不可能改變主意。
他仍然跟著她:“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就算你說我們之間不存在任何關係,那又怎樣?完全沒有關係啊!反正,我樂意這樣認為就足夠了。你也不用覺得有什麼,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算青梅竹馬也。。。。。。”
“隨你便!”白衣不願跟他多囉嗦,“你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在仙族一直流浪的她,身上的錢不夠了就去酒樓當舞女給賺回來,這一點,她身邊的勝高還不清楚。勝高是在三天前再次找到她的,他只是一個幹苦力的,之前在仙堡也幹過。話說回來都是為了白衣,一路上除了反感他,白衣沒有對他說任何一句話,不用說一句話,一個字都沒講。
之後經過一家舞廳,白衣摸摸身上的盤纏,想了想還是走了進去。
“哎,你幹嘛去?”勝高忘情之下不禁拽住了白衣的手臂,白衣毫不客氣地甩開:“我去幹什麼需要跟你報告嗎?”
“那種地方不是你一個女人能去的!你難道不知道那裡什麼樣的人都有嗎?”面對勝高的質問,白衣把頭偏向一邊:“同樣身為一個流浪的人,你難道不明白什麼叫做討生活嗎?”
“你所謂的討生活就是幹這種事?”勝高的嗓門又高了幾分。
白衣當然不爽了:“我白衣他媽的都不在乎,你憑什麼管我啊?你是我誰啊你?你不就是一個跟屁蟲嗎你!你愛跟就跟不愛跟就滾!”她的語氣和態度似乎刺激到了勝高,他一氣之下扇了白衣一記耳光:“你就憑著一張漂亮臉蛋裝什麼清高!你以為你有多純潔啊!”
一記耳光,生疼生疼的,把白衣打回了原型,還沒反應過來,升高就走開了。秋季的風是涼嫂嫂的,一陣一陣,打在白衣的長裙上,孤寂、落寞、悲涼、悽清、蕭瑟。。。。。。她親眼看見一片黃葉從樹上飄飄揚揚地落下來,心裡頭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不酸也不痛,就好像毫無知覺。
“你就憑著一張漂亮臉蛋裝什麼清高!你認為你有多純潔啊!”是啊,她不就是長了一張漂亮臉蛋嗎?她白衣天生就長著一張神仙的臉蛋,靠著這張臉蛋,她得到多少人的讚許和青睞?在仙族,她人長的漂亮舞又跳得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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