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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月了,“喂”除了派最輕的活給我,沒有什麼不同。他莫非是如今時來運轉,忘了我這個患難之交,還想貪汙我的畫錢?
我逮著個機會找到他,瞟了一眼四周鬼鬼祟祟的說:“儘快帶我出去。”
他皺眉:“為什麼?”
我能怎麼說,總不能說我是罪臣之後,在這裡分分鐘都是要掉腦袋的。我想,俗話說重病需下狠藥。我指著自己的胸口暗示他祖傳的玉佩還在我這裡,不要問我為什麼。
他不明所以,直搖頭。
我咬牙拉開衣襟露出鎖骨。
還未出聲我便覺得天旋地轉。等立穩我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被他拉到了偏僻角落。
他忽然變得面色緋紅,神色古怪。
我覺得他大概真是沒有明白,便又要拉開衣襟讓他看得清楚些。
他死死捉住我的手將我壓在牆上不讓我再拉開衣服。
我掙扎著,他卻越發用力按著我,與我靠得極近,兩人呼吸可聞。慌亂的我嘴唇卻無意蹭到了他的臉。他的呼吸越發重了。
平日他溫和風趣,此刻卻讓我覺得他危險萬分。他低聲說:“莫非你和那些宮女一樣?”
我向來都是不吃眼前虧的,所以雖然沒聽懂,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他,也閉上眼乾脆利落的認錯:“我錯了。”
他不理我,只管低頭向我襲來:“是你先惹我的,現在晚了。”
在他的嘴唇離我的只有一指的距離時,遠處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他只能停住,笑了一聲:“可惜,真不是時候。記住,除我之外,不要對別的男人如此投懷送抱。”說完便鬆開我快步而去。
他話裡帶著的酸味,讓我很疑惑。我立在原地仔細想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紅了臉嘀咕:“我不過是想告訴你,你若不帶我出去,我就砸了你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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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這傳說中的奸臣
叫我的,是皇上身邊的公公。從那些花匠入宮之日起,我就莫名奇妙成了皇上面前的紅人。他命令我每日早中晚都要到書房報一次到。
雖然宮女們日漸精神抖擻面色紅潤,但是我知道,這件事要是出了什麼岔子,皇上說不定連帶著把我也……
想到這裡,明明是盛夏的天氣,我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哀怨的看了一眼正在批閱奏摺的皇上。
太監讓我磨墨,我立刻狗腿的上前,心裡暗喜:把大老闆哄好了就不會成炮灰了。
只是那個硯臺,怎麼脆得像鍋巴,我一捏就碎了。
莫非是我劈了幾年的柴,力氣大得能徒手捏碎石塊?
我還沒回過身,便聽見太監尖利的叫聲,說我捏壞了皇上最喜歡的端硯,罰我到院子裡去跪著。
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忽然就下起雨來。
我跪在院子裡叫苦不迭,盤算著有什麼人能救我。“喂”的身手倒是不錯,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我正發愁,便看見遠處長廊上一個暗紅色的身影迤邐而來。
穿這麼風騷的官服的,只有上官彥,那個傳聞中靠著構陷我父親才從小吏一路高升的奸臣。聽說他今日回京,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在御書房看見他。隔著密密的雨簾,我看不清他的臉。我想他也一定看不見我,所以,我將攢了數年的仇恨化作了能殺死人的眼光惡狠狠的盯著他,如今的我也就只有這點出息了。
他毫不停頓進了書房。過了一會兒,小太監在廊下招著手叫我進去,將我從後門領到書房的屏風後便關門出去了。
我知道,上官彥一定是找皇上稟報國家大事,我一個劈柴的在這裡聽牆角十分不妥,所以有些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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