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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是世交之孫,且人品家當都相稱合,遂青目擇為東床嬌婿。”
再看賈政:“賈政又深惡孫家,雖是世交,當年不過是彼祖希慕榮寧之勢,有不能了結之事才拜在門下的,並非詩禮名族之裔,因此倒勸諫過兩次,無奈賈赦不聽,也只得罷了。”
所以我寫探春婚事這場戲裡,賈赦賈政的態度只因迎春,探春身份的不同做了微調,而賈政對孫紹祖的評述並非我杜撰,而是原著所言。故而每每有人說賈政愚蠢糊塗只有大家長作風卻不知道愛孩子,我都很替他委屈。於侄女的事兒都這麼用心,且真是把人看透了,賈政絕對不是個糊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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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回,迎春在夫家受盡凌辱後回來訴苦再離開後邢夫人王夫人的態度差異:
“又在邢夫人處住了兩日,就有孫紹祖的人來接去。迎春雖不願去,無奈懼孫紹祖之惡,只得勉強忍情作辭了。邢夫人本不在意,也不問其夫妻和睦,家務煩難,只面情塞責而已。”
“且說迎春歸去之後,邢夫人象沒有這事,倒是王夫人撫養了一場,卻甚是傷感,在房中自己嘆息了一回。只見寶玉走來請安,看見王夫人臉上似有淚痕,也不敢坐,只在旁邊站著。”
邢王二夫人為人的差異,此處十分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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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多的解釋我不想說了,我寫文的時候會盡量尊重原著對人物性格的描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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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改三進的房子要多少錢,前頭黛玉說的價錢與陶家不一樣,不是BUG。黛玉是養在深閨的姑娘,這些東西只可能知道個大概其,而且她也不知道陶家有多大,關鍵是林家對房子的標準肯定跟陶家不一樣。
番外 不許人間見白頭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揚州已經連續十幾個晴天了,空氣裡都透著一股陽光的味道。
許陽在接到了一個海商轉來的弗朗索瓦信件,心情好得不得了。多年未見甚至生死未知的好友傳來了平安的訊息,怎麼說都是件讓人開心的事情。隨信送來的還有弗朗索瓦送給他的禮物:兩隻瑞士金錶跟一箱子書。書還好說,兩隻金錶實在是讓許陽的嘴角抽了又抽:用不著這麼巧吧?居然是江詩丹頓,喂,這東西十八世紀就已經開始生產了麼?瑞士人也太牛了。弗朗索瓦過得不錯嘛,這麼財大氣粗。
不過這下子不用擔心找不到合適的給妻子的禮物了!上一次街不給妻子買點禮物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許陽高高興興的拿了兩塊表跑回家,一進門就跟妻子獻寶:“紫萱,看這是什麼?”
紫萱正在繡架上繡一個大件兒,一看他手上的東西不禁笑出聲來:“哪裡弄來的懷錶?這東西可是很貴的,又瞎花錢!”許陽鬱悶的說:“你現在怎麼比媽還囉嗦……”
紫萱繃不住笑出聲來:“你就滿嘴胡說八道吧,仔細母親聽了捶你。”說著接過懷錶仔細端詳:“這做工實在是好,我祖母有一塊兒說是花了六百兩銀子進的,瞧著還不如這個呢。好端端怎麼想起買這麼貴的東西,這得多少錢啊!”
許陽猴到紫萱跟前厚著臉皮道:“你猜猜我花了多少錢啊?猜中了我就親你一下,猜錯了你親我一下……”話未說完被紫萱一個荷包砸在臉上。許陽趁勢把紫萱撲在椅子上親了兩下,果然捱了兩拳頭,小夫妻一通笑鬧,好一陣子才安靜下來。
紫萱笑夠了,板了臉道:“許小郎!你不好好的讀書,出去東遊西逛遊手好閒,還亂花銀子,可知罪麼?
第四章 (2)
”許陽忙端正的蹲到紫萱身邊道:“娘子在上,我今天功課都做完了,去街上是去看顧一下娘子的鋪子,也未曾亂花銀子,這兩隻表乃是為夫好友託人遠渡重洋捎來了,實在是沒有花一份銀子,還望娘子明鑑。”
紫萱的臉繃了還沒半分鐘,一看他演戲比自己專業多了,一下子就繃不住了笑出聲來:“討厭,整天嬉皮笑臉的逗我!我,我笑的肚子都疼了!”許陽越發上臉,伸了手就往妻子身上摸去:“那我給娘子揉揉。”於是又捱了粉拳一下。
兩人鬧夠了,紫萱忽然想起來別的事情:“對了,你看看這個!”開啟櫃子拿出一大塊兒綢子鋪到床上:“去年就想送你,可是我身體一直不大好,斷斷續續的折騰了兩年多,前幾天我才趁機把最後一點兒繡完,漂亮吧!你看看哪裡跟你的原圖不一樣?”許陽定睛一看,繡的竟是自己給紫萱的那幅夕陽落日的畫兒,掃了幾眼便看出了不同:“落款呢?”紫萱噗嗤的一下就笑出聲來了:“你是讓我把你那個屎殼郎的章兒繡上去麼?”許陽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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