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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架勢,才低吼了一聲,把吳鴻飛推了個趔趄,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打電話。然後回來說:“就去前面那家錢櫃吧,有空位子。”
“哥們兒,我就知道,帶你出來一定有好處。”吳鴻飛一把摟住冷子辰的肩膀,哈哈大笑。冷子辰撇著薄薄的嘴唇不屑地笑了笑,餘光似是無意間落在林幼喜的臉上,林幼喜忙回頭和蕭宇澤說話。
到了錢櫃,門口果然站著幾個人,四下裡看,一見冷子辰,便熱情地迎過來,一邊數著人頭,一邊將眾人往裡請,冷子辰也不理他們,抄著口袋大步走在前面,走路帶風,不時有女客回頭呆呆地看他。
沿著裝裱精華的走廊,一路走到底,竟是錢櫃最高階的包廂,服務生不多時端來的茶點果盤,啤酒飲料,琳琳琅琅擺了一整個茶几。
“跟著有錢人出來,排場就是不一樣啊。”葉夢夢笑了笑,聲音聽不出是讚許還是諷刺,不過她說完便抓了一把開心果,咔吧咔吧磕得響亮。
遣退了服務生,蘇歡歡和王亞竹湊去電腦邊選歌,葉夢夢和吳鴻飛膩在一起親親我我,冷子辰懶洋洋地歪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用起子把啤酒一瓶一瓶開啟,孫美拿著歌單坐在他旁邊,不時和他說話,他有時回答,有時安靜。
蘇歡歡開始唱了,喜歡酸的甜的就是真的我,青春期的我有一點點自戀,她絕對是麥霸,抓著話筒不撒手,王亞竹在一邊不停搖著愛的小手,葉夢夢也間或跟著唱幾句。孫美一直粘著冷子辰,歌也是顧不得唱的,只有林幼喜坐在一邊,和蕭宇澤聊天。
因為音響聲音太大,所以只好湊近了對方的耳朵,她也不覺得曖昧,蕭宇澤身上有一股力量,讓她覺得似是親人一般,不需設防。雖然他也很高大帥氣,可是一開始註定了是朋友的立場,很多困擾便不攻自散。
“這間KTV,是冷子辰家開的?”林幼喜想到進門時,那幾個經理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對冷子辰極盡巴結獻媚之能事,便忍不住心生好奇,她伏在蕭宇澤耳邊,看起來像是親暱的私語。
“不是,大概是他爸爸的朋友吧。”蕭宇澤將手中的小核桃掰開,剝出飽滿的果仁,放在林幼喜手中:“子辰的背景可不小哦,冷家是幾代延續下來的家族企業,他們家人都在美國。在上海有不少生意,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只是有點見識的人,沒有不知道冷家的,想巴結的人大有人在的。”
“哦。”林幼喜聳了聳肩膀,覺得遙不可及,反正是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喜怒無常。至於什麼家族企業,什麼見識不見識,太多事情都是她沒法去想的。
這社會就是如此,貧富越發的兩級分化,有錢人揮金如土,窮人度日如年,人和人之間,本來就沒法比較。蕭宇澤剝小核桃的時候,身上彷彿籠了一層母性的光輝,林幼喜想著想著,噗嗤笑了起來。
“笑什麼?”蕭宇澤擦了擦手,拿過一杯果汁喝了一口,看著林幼喜問。
“沒什麼。”林幼喜也從茶几上拿起一個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後開始咳嗽,杯子裡裝著啤酒,她卻沒留意,蕭宇澤拿了張紙給她,她擦了擦嘴:“有錢人真奇怪。”
“奇怪?我不覺得啊。”蕭宇澤笑了起來,說道:“他是獨子,壓力大嘛,難免脾氣壞了些,其實沒什麼架子,很聰明,也很有能力,又講義氣,你和他認識久了就習慣他了,大學四年,他可是我最鐵的兄弟。”蕭宇澤繼續說了些什麼,林幼喜沒有再留意聽,不咳嗽了,只是慢慢把杯中的啤酒喝光,一杯啤酒下肚,滴酒不沾的她有些暈,話也就少了,陷在沙發裡發呆。
媽媽在上海,跟了有錢的男人,那有錢男人是不是也是這樣暴躁無常,媽媽真的幸福麼,爸爸一直都愛著她啊,最後還讓自己來找,城市煙波浩渺,到處是溝壑陷阱,冰冷無情,她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到哪裡去找呢。
從KTV出來,已經是夜裡兩點多,幾個人翻過後牆溜回學校,男生都略有醉意,在宿舍樓門口做別。女生宿舍的管理員大媽罵罵咧咧來開門,看見冷子辰,態度才好些,學生會主席的魅力無處不在,回到寢室,依然興奮著不肯睡,嘰嘰喳喳地在水房搶著水籠頭。
“葉夢夢,你和吳鴻飛的事兒,是不是定下來了,什麼時候請我們吃喜糖啊?”蘇歡歡端著洗臉盆問。
“急什麼,我還得再考驗他一陣子呢,哪兒有那麼快?”葉夢夢白了蘇歡歡一眼,一邊搓著手裡的衣服,一邊拿眼睛瞟孫美:“你倒是應該問問我們孫大美人,和學生會主席的進展情況如何。”
“我才不告訴你們呢。”孫美臉上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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