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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總不能睡在一起吧?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剛才在街上,我可能有點失控,不記得自己對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如果我的行為有些失禮欠妥當,我只能說抱歉,我對你……沒有別的念想了,請你不要深究了。現在,我許諾給你的生日晚餐也兌現了,過去的事情,也該一筆勾銷的了吧。我們不能再這麼糾纏下去了,這……真的很無趣。”
說罷走到門邊,一手拉開了門,另一隻手比出請的手勢,目光清冷地看著冷子辰。
55,徹底清算
對不起,冷子辰,你對不起我的母親,我也只好對不起你,我將最美好的年華都給了你,來抵消你曾給過我的片刻寵愛,你不曾虧欠過我,我也不曾虧欠你,事到如今,念念不忘的人,是可恥的。
“不合適?很好,林幼喜,你很好。”冷子辰冷冷地說道,並利落地站了起來,身上的毛毯輕輕滑到地上,他不屑一顧,長腿邁開,跨過了毯子,大步走到門口,突然停住,眉宇深鎖,似乎在想什麼。
林幼喜看見他的側臉,那是一張將冷靜沉著雕刻在上的臉,完美而挑不出缺漏,這樣的男人,你永遠看不到他的心,猜不透他的想法,讓人望而生畏。愛上這樣一個男人,註定是個不明智的選擇,她不想再陷進去了,她不想再一次……
“再見。”林幼喜聽見自己清晰地說,希望這一次再見,真的可以,再也不見。
“林幼喜,如果我沒記錯,你欠我的生日禮物,除了吃飯,還有別的,你是不是也一併還給我,恩?”冷子辰唇角緩緩滑過一絲笑意,而聲音卻是質問,甚至還有讓人心慌的暗示。
林幼喜心中一悚,本能地想要向後退去,但是已經來不及,她扶在門把上的手被一把撥開,門重重地關上,冷子辰冷未有隻言片語,笑著就勢,將她打橫抱起,由不得她反抗,整個人已經被他丟在幾步外的沙發上,他的身體,瞬間傾壓上來。
林幼喜當然記得五年前他向她要的生日禮物,他說,吃完了回鍋肉,他要吃她……可是,這怎麼能相提並論,她以為,那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他怎麼能這樣無恥,用強的,用蠻的,用粗的!
冷子辰用最快的速度,制服林幼喜的反抗和掙扎,她的氣力依然那樣的小,他幾乎不用費力就可以擺平她。在她的眼淚滾滾滑下的同時,他掀起了她的衣服,手掌覆上她的柔軟,他深知她身體的每一寸敏感,用最精準的角度尋到關鍵的所在。
“冷子辰,你別、別這樣……”林幼喜抽泣著,躲閃著,眼淚將視線模糊,看不清楚,只是她熟悉他的強勢,熟悉他怎樣的眼神代表他的需要,不論是床上還是床下,他從來容不得她反抗,他霸道,從來不和她講理,她所有的哀求和委屈,他只用行動回應。
她的上衣被高高撩起,他一隻手按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已經滑入了底褲,就快要突破最後的防線:“冷子辰,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林幼喜的聲音陡然破錶,淒厲地尖叫,聲嘶力竭,用出她平生從未有過的歇斯底里,他不能,他不可以,他不可以……
可是,真的已經來不及,冷子辰已經進入了她,那樣深重,那樣用力,沉鈍而堅定,她的哭喊聲統統被他的唇齒淹沒,漸漸演化成嗚咽,變成一種抑制而充滿渴望的呻吟,難以名狀的痛楚侵蝕著她的四肢百骸,直抵柔軟的心房。
他鬆開了她的手腕,她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手指摳進他的面板裡,指腹溫熱,不知是誰的血水,還是汗水,亦或是淚水。腦中嗡嗡作響,只聽見他皮帶上的金屬釦子,一下一下撞擊著沙發,他這樣的急,這樣的用力,故意讓她疼,讓她覺得羞辱。
“把眼睛睜開,看看我是誰!”冷子辰在她的身體內輾轉反側,額頭上暴走著青紅的血管脈絡,一隻手重重地抬起她的下巴,沙啞著喉嚨命令她。
林幼喜只是別過頭,緊緊閉著眼睛,強力地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她已經五年沒有染指情愛,他不容她喘息就深深植 入,只讓她疼得倒吸冷氣,待疼痛慢慢減退後,難耐的慾望開始覺醒,從體內,一下一下撞擊她的感官,蒼白破敗的靈魂有如得到填補,理智想要抗拒,潛意識卻忍不住想要迎合。
沒有一種羞辱,像現在這般不堪。
冷子辰的每一寸肌膚,每一絲溫度,每一個動作,每一下施力,都能輕易地撩撥起她的身體驚怵,潮溼的甜膩的泛著血腥的恥辱,她也想他,她也想要他,和他零距離的結合,讓她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喜悲,她從來無法對他說不,身體交 合的時候,她陷入混亂的衝動與矛盾之中,這是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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