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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四十五。”
夏威拉上樂正七回頭就走,“打什麼球呢,走吧,四十五能給妳買個香蕉船了。”
樂正七嘆氣:“窮人的悲哀啊。”
夏威走出幾步,旁顧左右,聲音小的不能再小:“七仔,想賺錢嗎?”
“打工嗎?”樂正七喪眉耷眼的說:“南河說當暑期工一個小時才三塊錢,一個月只能賺幾百。”
“當然不是了,我們去挖……”
樂正七嚇了一大跳:“千萬別,魏南河說我再敢挖墓他就打斷我的腿,讓我和我爸一樣坐輪椅。”
夏威啐道:“我呸!貧道已經改邪歸正了,堅決不再做傷風敗俗的勾當,頑強地與惡勢力做鬥爭,怎麼能挖墓呢?我們挖礦啊!”
“噢噢?”樂正七豎起耳朵,“上次說的那個水晶礦?水晶值錢嗎?”
“一般值錢啦,”夏威拍胸脯說:“我年頭跟大伯流浪的時候經過那地方,路線我熟的很,只要炸出一個小礦洞,扛兩麻袋水晶就可以小賺一筆了嘛。”
樂正七贊同道:“對哦,沒人不讓我挖礦嘛!”
造反
段和出發的那天早上,沒讓夏威去送他,夏威蹲在陽臺上隔著欄杆望向樓下的段和,揮了揮爪子,心情十分矛盾,既捨不得又亢奮的很。
段和假裝打車去機場,半路上叫司機轉到出城的收費站路口,段殺的車停在那兒等著。武甲鼻樑上架一副墨鏡,看到段和,他把墨鏡摘下來笑了笑,說:“妳好。”
段和鑽進車後排,應道:“妳好。”說來奇怪,兩個人早就認識,但從來沒說過話,武甲像杜佑山身邊的一個隱身人,如影隨形卻容易被人忽視。
杜佑山一通電話打來,咋咋呼呼地喊:“武甲,妳在哪?”
武甲老實說:“杜老闆,我請假一個禮拜,保險櫃裡的地圖我拿走了。”
“妳馬上給我回來哇操——”
武甲冷靜地把電話合上,關機。
段殺發動車,“段和,妳沒有告訴夏威吧?”
“沒,他最近乖的不得了,在家唸書呢。”
段殺點點頭,“那就好。”
“其實叫夏威去也沒什麼不好,他對炸藥熟悉,可以事半功倍。”段和把T恤往上拉一拉擦擦脖子上的汗。
段殺不屑:“那小子要錢不要命,我不信任他,再說,他真要鬥狠起來絕不是什麼善類,對付他挺麻煩。”
段和白眼:“妳直接說怕分贓不均引起鬥毆就是了。”
段殺聳肩:“沒錯。”
段和看了武甲一眼,“醜話說在前頭,怎麼個分贓法?”
段殺說:“妳和他對半分。”
段和戲謔地揚起嘴角:“不行,我們三一人一份。”
武甲皺皺眉,不說話。
段殺打圓場:“我那份再分兩份給妳們也一樣等於對半分。”
段和驚愕半秒,突然想到如果是柏為嶼聽到段殺這麼說,不知道會不會吃醋。他和武甲沒什麼交情,立即為柏為嶼抱不平,嘲諷道:“哥,妳這麼無私哦,有沒有和為嶼說妳這幾天去當義工?”
“行了段和,武甲有難處。”
“他有難處也是外人,我是妳親弟弟。”段和針鋒相對:“妳那份不要也該歸我,憑什麼給外人?”
段殺語塞,從後視鏡裡掃一眼段和,傷腦筋:這真是我弟嗎?他原本挺老實,怎麼和夏威那人渣呆一起久了居然變得這麼斤斤計較?
武甲開口道:“那就聽段博士的,分三份,我只拿一份。”
段和這才滿意地往後靠了靠,“行,如果真的是建文帝墓,妳拿走歸妳的東西,剩下的都別動,我會匿名上報考古研究所。”
“昨晚白教授又和妳一起吃晚飯,我愣是沒看到過他的姦夫。”陳誠實一邊鋪泥,一邊失落地嘆口氣,“他隱藏得真好。”
楊小空坐在腳架上低頭看著陳師兄,不知道該怎樣應答對方。
“唉,白教授這兩天怎麼坐妳的甲殼蟲?他的陸虎呢?”
楊小空藉口說:“省油嘛。”
陳誠實瞭然狀,“他真會佔妳的便宜,妳豈不是還得特意去接他?”
“不是……”楊小空頓了頓,無言以對:沒特意去接他,只是睡在他家而已。
“咦,他今天怎麼沒來?”
“他有點中暑。”
“那麼熱的天吃烤肉能不中暑嗎?”
楊小空訝然:“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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