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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溺,是不是對所有女人都如此?究竟是彼此相惜,還是我的故作聰明?
究竟是愛還是不愛……
夜幕降臨,路燈被點亮,滂沱大雨還在持續著,有愈發強勁的勢頭。
我堅持著,想知曉他的回答,那張留著電話號碼的紙條,被我扔進垃圾桶裡。
我想,也許我是自私的,自私到無法同其他女人分享他的愛。
可是,我等了一晚上,直到東方泛出了魚肚白,他依舊沒有回來。
一絲苦笑自嘴邊溢位,轟轟烈烈又何妨?不過是過眼雲煙。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世界,紛繁雜擾,欲理還亂。前一秒的天長地久,下一刻卻是無悔的變心。
這一世情很長,長得我們不斷錯過,渾然未知;
這一世愛很短,短得我們碌碌無為,無疾而終。
我想,老天已經給了我答案。我只是一個在不適合的時刻出現的人,匆匆地來,茫茫地去,擁有甜蜜幸福的瞬間,已是對我們的莫大恩賜。
生活在這座冰冷的都市,我們越來越不相信愛情。
整理這個房間,我才發現沒有多少東西要拿。
只是遺留在這裡的一顆真心,恐怕短時間是拿不回來了。
我整理好自己的行囊,隨便扒了幾口冷飯菜,又端坐在沙發前。
終究是不甘心啊,想要他的一個答案,想要一個聽他當面解釋的機會。
可是,第二天晚上,照舊地,他沒有回來,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條簡訊。
就這樣突然地,人間蒸發了。
一季花落落滿地(5)
50
我回到了慈禧那裡,繼續開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在如此滋潤的生活條件下,我的體重一路狂飆,快趕上韓大姐了。
手機自從沒電之後我也懶得充,想必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
玲瓏以前就經常說我,遇到事情絕對是隻鴕鳥,寧可被沙子捂得窒息了也絕不把腦袋伸出來。不知為何,這幾天,想的最多的就是這妞的話。
我反反覆覆琢磨了好幾遍,發現我們之間感情的昇華可以說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大概熱情來得快消散得也快。也許,之於他,之於我,都沒做好什麼心理準備。林子凡甩掉我的那會兒,我是哭得天崩地裂,恨不得全世界和我一起陪葬;他弟弟折騰我那會兒,我表面上是完全沒有脾氣,只會躲在牆角偷偷抹淚;而換到現在這位,好像只有胸悶的感覺。其他的,一概沒有。
我想,也許是我長大了。
18歲芳華的少女可以哭,因為她們不識愁滋味;但如果二十幾歲的女人哭,未免就顯得有些惺惺作態。確實,人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趟過這渾水也就夠了。
有個名人說,女人一定要遇見過5個男人才能結婚。我遇見三個就已經夠折騰了,再讓我去相會兩個,估計我半條老命都沒有了。
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確實很難受,就好像便秘一樣,想拉又拉不出。
宿便能吃碧生源,那宿哭能用什麼?催淚瓦斯嗎。
於是,為了我的生計著想,也為了不被慈禧在家唸叨,我毅然決然踏上了扒分的道路。
一進公司,我就覺得這玻璃反光得我頭昏眼花,在玲瓏家宅了那麼多天,估計姓江的會直接fire我。
我懷著忐忑的心走進辦公室,還是小麥眼尖,先看見了我。
“喲!姐們,最近日子過得可滋潤啊?”
老孃我什麼都不怕,就怕小麥的毒舌外加高擴音喇叭。
我剛想出口辯駁,說我去替公司深入基層,瞭解百姓疾苦,順便收了個妖,使他棄暗投明,就被那女人搶白了。
“別否認啊,那天很晚我看見你和一個長得不錯的男銀手拉手買套套來著……”
果然,小麥的麻辣言語攻擊開始了。
“你當時笑得多歡啊,還直說兩包不夠,我全都聽見了”
我很想學習周迅姐姐,把我的畫皮給撕下來。
最後,這妞豪邁地伸出熊掌拍在我肩上,
“恭喜你啊!你這滯銷長久的蹩腳貨終於送出去了,不容易啊”
說罷揚長而去。
我在原地風化、石化、雷化……準備動手掀了我的畫皮。
好在,救星到了。
“蕭玥,來我辦公室一趟”
許久未聞,我覺得有些親切,姓江的聲音依舊陰晴不定。
“你這是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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