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和我玩著誰是木頭人的超經典遊戲。
數到第20秒的時候,我終於破功了。
“讓我進去”我如是說。
他沒有動,只是栗色短髮上未乾的水珠滑落到他的胸膛上,一路蜿蜒而下,流向那密林深處。
“讓我進去!”我說了第二遍,音調拔高三個八度。
他還是沒有動,只靜靜望著我,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就在我想用蠻力往房間裡擠的時候,玲瓏忽然撐開雙手,一個使力,把我推至門外。他默默地望著我,臉上不再有以往調侃的笑意,
“今晚家裡有客人,你先回去”半點沒有商量的完全命令式的口吻。
我沒想到玲瓏是過河拆橋的人,雖然我這座長江大橋並不好走。
“那我替你把把關,看看貨的質量如何再走,行嗎?”
玲瓏的眉頭抽了一下。
“不行”他冷言拒絕我,作勢要關房門。
“為什麼?”
對於自己的審美眼光,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因為——”他的臉色隱在一片暗影中,望不真切。
“我會自己驗貨的”
隨即關上房門,徒留我一人在樓道內凌亂。
丫的!不就和二房打個照面,看一下胸嘛,至於麼?
於是,不氣不餒的我決定通宵守在房門口。我就勢靠坐在他家的大門旁,和衣而睡。
天微亮的時候,樓道內的腳步聲擾了我的清夢。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不知何時,身上裹了條厚實的毯子。
但我依然沒忘自己來這的艱鉅使命,我再一次奮力砸了玲瓏的門。
不一會兒,這妞開門了。身上套了件薄薄的柔棉質地的白色低領衫,是我和他愛愛那會兒我的最愛,因為可以隨時隨地把手伸進去摸摸。
不過貌似現在這個時刻,我心有餘而力不足,有賊心無賊膽。
“你怎麼還沒走?”他打量著我,滿臉不屑,眼下有淡淡的青色,頭髮稍顯凌亂。
“啪!”我一個雷厲風行的巴掌,連自己都未曾意識到身手何時變得如此矯健以及麻辣。那過於修長的指甲,直接讓沈花魁的臉破相。
“真不敢相信你懷疑姐的技術,還找別人試驗!”
玲瓏的頭垂在一邊,頭髮更凌亂了,他沒有回望我,只是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滲出的血絲,居高臨下地斜視著我,
“你說完了?”
手有些微地顫抖,但我仍然故作鎮定地狠狠扯下身上的毛毯,砸在他的身上。對於他的這一挑釁,我十分憤怒,這可是關乎老孃身為女人尊嚴的問題!
我走得決絕,表情視死如歸,身後一片淡然。
只是在電梯門合上的剎那,突然覺得整個人失去了重心,我抱坐在電梯的一角,任哭意潤滿胸間。
如果此刻他跑過來,我會感動到今生再也無法放手吧。
那些想問卻問不出口的話,終因他的冷漠、他的淡然而止於口。
如果相愛,應該信任;如果深愛,應該釋懷。只是有些無能為力的感覺,慢慢襲上心間,如同溺水垂死的人,最終被絕望掩埋,再也無法勾勒明天的光輝。
正想著的時候,電梯突然停下,門被緩緩開啟。
然後,我看見了熟悉的臉。
一季花落落滿地(7)
53
玲瓏的碎髮遮住了他迷離的雙眼,他的表情憂傷而悲哀。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死命地按著關門鍵,無奈,門沒有絲毫合起來的跡象。我急得直跺腳,以一秒30次的頻率猛戳按鈕。
很長的時間裡,他一直望著我,可我卻再也沒有勇氣迎視他悲傷的目光。
“女人,你按的是開門鍵”許久之後,他這樣說。
我怒!每次都在他面前顏面盡失,還是這樣我如何也不想去面對他的場面。
我剛想換到旁邊的按鈕,就被他一把拉了出來。
“為什麼不告而別?”他的語氣透著生疏和淡然,炙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鼻尖。
“因為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勇敢地直視他,對上他如琉璃般透徹的雙眸。
每次我在這副晶晶亮的瞳孔中,總能發現自己嬌弱的身軀。這次也不例外,飽含委屈和心酸,以及帶著深深的怨婦形象,迎風招展。
“是什麼?”玲瓏皺著眉頭。
你大爺的!都當孩子他爹了,還問我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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